3)色情泛濫 共產主義宣揚的各種革命中,實現得最徹底的大概要算性革命了。如果說奪取政權是外在的革命,那么,性革命算是一種內在的革命。敗壞的色情現象很早就存在,但是性革命(sexual revolution)又稱為性解放(sexual liberation)不過是近代的事情。弗洛伊德的泛性論給性解放提供了理論準備,口服避孕藥的出現為性愛與生殖脫鉤提供了方便。性革命打破了傳統倫理,引發和促進了激進的女權、墮胎、婚前性行為甚至同性戀運動,對傳統家庭觀及神給世人規定的社會形態造成了巨大沖擊,也帶來諸多社會問題。
“性解放”建立了一套“性享受”與“性消費”是“人的權利”的變異觀念,沖垮了傳統的“性倫理”,使性變成了一種“游戲”和享樂方式,使“人”變成了性的“工具”,為色情滲透全社會打開了閘門。
上個世紀50年代發行的成人雜志《花花公子》在性放縱中起過重要的推波助瀾作用,它使得色情開始走向企業化。“要做愛,不要戰爭”,在所謂和平反戰的背景下,1969年出現了第一部赤裸裸的成人色情電影《藍色電影》(Blue Movie)。伴隨著迷幻搖滾的挑逗和反叛傳統的放蕩,西方開始了一個長達十五年(1969~1984)的號稱“色情時尚”(porno chic)的“黃金時代”。
看看今天的色情產業的規模,足以讓人觸目驚心。據估計,全球色情業的產值接近1000億美元,僅美國就有100至120億美元。[19]70年代,色情影片只出現在專門的成人影院的銀幕上。到了80年代初,家庭錄像機的普及將影片送進千家萬戶,大大地促進了色情影業的發展,90年代后互聯網的普及以及后來的智能手機,將成人錄像和各種色情圖片送到了人們的指尖上。
日本的色情產業已經成為其社會生活的一部分。走進超市,整排雜志架上幾乎有一半是以塑膠繩封住的成人雜志和成人漫畫;打開電視,深夜綜藝中也經常出現AV(色情片)女優和男優的身影。AV女優被包裝成青春偶像,大大方方地出現在各大媒體上。日本的色情文化對整個亞洲都有很大影響。
互聯網和智能手機的出現,給色情業帶來了巨大的變化。過去一個成人在一生中才有可能接觸到的色情制品的數量,現在一個小孩子在10分鐘內就可以輕松超越。過去孩子們課余也許是在踢球、游戲,現在不少孩子課余的時間更多的是在玩色情游戲。一名12歲的英國男孩在迷上互聯網上的色情作品后,多次強奸了他的妹妹。[20]公訴人說:“這種性質的案件將越來越多地出現在法庭面前,因為年輕人現在不得不接觸色情內容。”未成年人接觸色情內容帶來的后果包括:性行為成癮、更早開始性活動、更常見的性犯罪以及道德墮落,認為性與婚姻、感情無關,不過是一種可交易的商品,認為色情視頻里的那些極端的性行為很常見,對違反道德的亂性行為習以為常。
在大多數歐洲國家里,性交易并不違法。在歐洲民眾看來,從娼也是一種工作。1969年丹麥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把色情合法化的國家。丹麥的鄰居挪威,曾是歐洲對色情業績限制最嚴格的國家,也在2006年把色情業合法化了。[21]在丹麥買春也能享有政府給予的福利,殘障人士只要向政府申請,經審查合格后,就可在指定時間,到指定妓院嫖妓,由政府“買單”,稱這是為了保證他們“平等的權利”。[22]這恰恰是空想社會主義創始人傅里葉在19世紀提出的主張。
曾經全社會禁欲、談性色變的中國,可謂是性革命浪潮中的“佼佼者”。中共改革開放中,最“成功”的莫過于性解放。如果要問中共什么開放得最徹底?不是經濟,當然更不是政治,一個字,就是“性”,三十年完成了從“革命性”到“性革命”的徹底轉型。中國可謂娼妓遍地,社會風氣是“笑貧不笑娼”,包二奶、三奶、N奶成為官員們顯擺的資本,社會上下競相效仿,中華大地被搞得烏煙瘴氣。有人說中國是世界工廠,其實中國輸出到世界各地的還有大量的妓女。日本、馬來西亞、中東、美國、歐洲甚至非洲,都有來自中國的龐大的妓女軍團。有報導指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國家里有13,000到18,500名來自中國的妓女。[23]
東南亞、南美各國也不能幸免,很多城市已成性旅游(sex tourism)的重要目的地,雖然不合法,但性交易卻成了某些國家拉動經濟增長的一項重要指標。甚至在非洲的埃及、突尼斯、蘇丹等伊斯蘭國家,被傳統風俗視為“洪水猛獸”的色情業也暗潮洶涌。
色情泛濫對社會的一個最直接的影響就是破壞家庭和婚姻,被稱為“寂靜的家庭殺手”(the quiet family killer)。觀看色情內容導致人們對良好的家庭關系失去興趣。色情制品會導致人產生更大的性放縱,從而導致非婚生育和性病的風險增加。[24]
在2004年美國參議院的證詞中,吉爾曼寧博士分享了一些有關色情和婚姻關系的數據。她在研究中發現56%的離婚案件涉及一方對色情網站有著濃厚的興趣。[25]
2016年美國社會學協會(American Sociological Association)年會上發表的一份研究表明,觀看色情內容的比沒有觀看的同齡人更容易離婚,離婚率多了一倍。該研究顯示,丈夫看色情的,離婚率從5%增加到10%;妻子看色情的,離婚率從6%增加到18%。還發現越年輕看色情,越容易離婚。[26]
上世紀50年代以前,無論東西方各國都把婚前性生活看作是不檢點,違反神給人留下的訓誡。社會的壓力輿論都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旦年輕男女不檢點,有了孩子的話,就必須為孩子、大人及社會負責而成家結婚。當時人們普遍認為:“如果一個女子因為你而懷孕,就和她結婚。沒有其它選擇。”[27]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后果。但隨著人們的道德下滑,在性開放的帶動下,自60年代以來,非婚生育大幅上升。這都是在色情產業大發展的社會環境下發生的。在1964年,未婚生育不到10%;到了2014年,主要發達國家的非婚生育已經達到了三分之一。在美國,非婚生育的平均水平是40%,在黑人中達到了71%。在2016年出生的世界1.4億新生兒中,大約15%或2100萬是非婚生育的。[28]
非婚生育、離婚造成的單親家庭常常與貧窮聯系在一起。這些家庭又成為社會福利的負擔。
4)電玩成風 現在很多孩子每天要花好幾個小時玩電玩游戲,許多制造商們把游戲做得越來越逼真、越來越動感、越來越暴力和色情、越來越吸引人、越來越讓孩子甚至大人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已經成為家長、學校甚至政府很頭疼的事情。電玩游戲成為了一種伴隨著人成長的大眾文化,可是,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文化呢?是毀人的文化,和毒品無異。沉迷于電玩游戲中的人根本無法冷靜客觀地看到電玩游戲帶來的弊端,只覺得好玩、有趣、不贏不罷休。而且現在的電玩游戲從畫面到情節幾乎都在鼓吹暴力與廝殺,色情挑逗,晦暗冷血,傳導的信息也是魔性的。從畫面到內容很多都是青少年不宜的東西。很多電玩游戲讓人從殺戮、破壞、暴力、血腥和爭斗中得到快感。有些讓孩子變得性早熟,更容易走向亂性甚至犯罪。
網絡化的電玩游戲,或稱“網絡游戲”,更容易使人上癮。過去游戲是一個人在無聊的時候用來打發時間而已,現在的網絡游戲成為了一種主動參與的“體育運動”,要多人同時在線玩,也變相成為人們特別是孩子們的社交活動。因為是大量玩家互動,造成了玩家的攀比心理,使人容易過度投入,會投入大量精力還有金錢。不玩此類游戲的孩子很可能沒有朋友而淪為心理怪癖的孤獨人,被同齡孩子看不起,于是,連家長都不得不放手讓孩子玩電玩游戲,眼睜睜地看著孩子跳火坑。電玩游戲占用了孩子們大量的學習時間、戶外活動時間、傳統的人際交往時間,使孩子們成為了電玩游戲的俘虜。
一位學者講述了自己的親身經歷。他12歲的兒子只能定量玩電玩游戲,做完了作業才能在周末玩幾個小時。如果兒子能自己做主的話,他每天要玩23.5個小時的游戲,很可能連澡都不洗,飯也不吃。他的研究表明,電玩游戲越來越多地占領了年輕人的娛樂時間,使得受教育程度低和低收入的年輕人群通過電玩游戲得到了幸福感,因此減少了他們去工作的時間。[29]這種現象在美國和其它發達國家都普遍存在。
這位學者看到的社會現象是,電玩游戲造成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去工作,而依賴自己的父母生活。這樣下去的話,到這些年輕人為人父母時,電玩游戲不能當飯吃,年輕時虛度的光陰不會幫助他們提升技術或者找到更好的工作,而他們的下一代則連依賴父母的機會都沒有了。電玩游戲已經達到破壞人類正常生活狀態的程度。
電玩游戲就是“精神毒品”,與海洛因毒品不同的是,海洛因是所有國家禁止的,但是電玩游戲卻被一些國家當作推動GDP的重大產業來發展。這意味著什么?就是國家在制造毒品,用這樣的“精神毒品”來毀滅下一代,讓國家和人類沒有未來。
互聯網和手機的出現為電玩游戲產業開辟了一個更廣大的市場。調研機構Newzoo在2018年4月公布的最新的全球游戲市場報告預估,2018年全球游戲市場營收將達1,379億美元,比上年增長13.3%。超過一半的游戲收入來自手機用戶。數字游戲占了全球市場的91%。該報告還預測,游戲市場將在下一個十年內保持兩位數增長。在很多國家的GDP增長率在個位數的低端掙扎的時候,游戲業卻是一路高歌。光是手機游戲,預計到2021年將達到1000億美元的水平。報告稱2018年全球市場中的前三名將分別是中國、美國和日本,中國就占了28%。[30]
信神的人們應該知道,神造了人,也為人安排了正常的生活方式,包括娛樂方式。人走在神安排的路上,將在末世之時得到神的救度。當遠離神祗、背叛神,走在魔鬼安排的路上,則只能被神拋棄、被魔鬼毀掉。傳統的游戲、體育活動和其它戶外活動受自然、天氣、器材和體力的限制,很難讓人們成癮,而電玩游戲基本不存在這些限制,可以讓人們不眠不休地沉浸其中。但當人們看的玩的都是魔性的、魔鬼隱蔽其后的電玩游戲等,那只能和魔鬼溝通,聽從魔鬼安排,不知不覺中走進魔鬼設計的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