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容和形式 中共外交官的行爲都十分令人驚訝
法廣報導,法國24小時電視臺採訪了法國漢學家侯芷明女士與法國十字架報亞洲負責人馬洛維奇先生,就中共的戰狼外交發表評論。
侯芷明女士稱,從傳統上來說,外交目的是保持對話,也就是說應該儘可能不要侮辱。自從新冠疫情爆發以來,外交口水戰交戰激烈。
對於中共駐法國大使盧沙野發表的對法國帶有攻擊性的言論,侯芷明女士表示,令她感到震驚的是,盧沙野作爲大使顯然是遵旨辦事,他的言行一定是首先獲得了中共外交部的首肯,他纔可以做出傷害法國人感情的事。中共如果不是要統治世界的話,至少要將他們的世界觀強加於它國,這是十分令人擔憂的!
馬拉維奇先生說,從內容和形式,中共外交官的行爲都十分令人驚訝!中共大外宣的力度以及口氣宣傳的內容,往往是謊言連篇,無法自圓其說。這些外交官在推特上開賬戶,一天到晚在推特上撒謊。而推特在中國是被禁止的,他們使用西方的社交平臺與西方人較量,但又禁止本國人發表他們的言論。新冠疫情暴露了中共體制的深層問題,缺乏透明。而且北京與世界衛生組織之間的曖昧關係,導致疫情未能及時公開,使各國錯失了應對疫情的時機。
中共病毒來源 甩鍋給國外
今年2月,趙立堅新上任爲中共外交部發言人,他在維護中共形象和攻擊他人方面,採取了更激進的策略。3月13日,他在推特上稱,“可能是美軍將病毒帶到武漢。”這一陰謀論的表述,至今仍引起廣泛爭論。
從3月底4月初開始,一批中共駐外大使館幾乎同時開火,發表一些對他們的所在國帶有攻擊性的言論,言辭頗爲粗劣,使氣氛驟然緊張。
中共駐法國大使館在其網站上發文,指責法國某養老院在疫情中存在擅離職守,“導致老人餓死、病死”。並刊登一系列文章,稱法國等一些國家應對疫情不利。對此,法國外長召見中共駐法大使盧沙野,要求予以解釋。
對於澳大利亞政府調查病毒源頭,中共駐該國大使威脅說,如果澳大利亞繼續推動此事,中國民衆可能抵制澳大利亞的產品或者旅遊。
巴西總統雅伊爾·博索納羅(Jair Bolsonaro)的兒子愛德華多(Eduardo)把這場疫情危機稱爲中國的“切爾諾貝利”,這是指1986年發生在蘇聯的一場核災難。他指責中共是“專制政權”。中共駐該國大使在推特上稱,愛德華多訪美后“感染思想病毒”。
這一系列的描述,給人留下了一種印象,即新冠病毒威脅現在來自外國,儘管許多回國的都是中國公民。中共外交官們越來越好斗的民族主義口吻,已在世界上激起了反感,甚至是敵意。
歌頌中共抗疫成功 爲極權體制站臺
對於中共提供給國外的口罩及其它醫療用品,中共要求對方表示感激之情,並加以大肆渲染,通常使用了驚人相似的語言。
土耳其總統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 說,“中國人民經過英勇努力,戰勝了疫情,爲世界樹立了榜樣。”
阿根廷總統阿爾韋託·費爾南德斯(Alberto Fernandez)也說了類似的話,“中國在疫情防控中,展現出強大領導力和創造力,爲阿根廷樹立了榜樣,”等等。
紐約時報中文網報道,中共的外交越來越具有交易性質。獨立政治分析人士吳強表示,中共給予援助,基本上是以這些國家承認中共防控疫情的模式爲交換條件的。這些國家不譴責中共,也不會追究中共對疫情的責任。
一些國家開始重新思考與中共打交道的方式
英國外交大臣拉布(Dominic Raab)表示,英國同中共的關係,在本次危機過後不能迴歸以前了,他說,“我們將不得不提出一些尖銳的問題,比如這場危機是如何發生的,如何能更早地阻止危機的發生。”
對中共在疫情期間的做法,法國總統馬克龍表示,“顯然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瞭解的事情”。
意大利民族主義政治人物馬泰奧·薩爾維尼(Matteo Salvini)說,如果中共在早期故意掩蓋了新冠病毒的傳播,那相當於構成了反人類罪。
歐盟最高外交政策官員何塞普·博雷利(Josep Borrell)指責中共挑起一場“敘事戰”,抹黑歐盟,讓歐洲人背上黑名,好像他們都是病毒攜帶者。
歐盟對臺灣捐贈口罩的做法表示感謝,這在以前會被認爲有冒犯北京政權的風險。
法國、英國和近20多個非洲國家的官員都指責中共政府虛僞、傲慢,故意讓新冠病毒的起源模糊不清,還把西方政府描繪成低效無能的樣子。
華盛頓懷疑武漢病毒研究所可能出了事故,導致新冠病毒從其P4實驗室流出,從而演變成一場全球性疫情。
美國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Diego)教授、美國亞太事務前副助理國務卿謝淑麗(Susan Shirk)對《紐約時報》說,北京鼓勵中共外交官表現得好鬥,但從長遠來看,這種趨勢正在播下不信任的種子,並且將損害中國的自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