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常用的灌輸手法
(1)鋪天蓋地,讓人和真實世界徹底絕緣
美國影片《真人活劇》(一譯《楚門的世界》)的主人翁楚門生活在一個精心構建的虛假世界,這個世界是一部肥皂劇的場景,而肥皂劇的劇情就是楚門二十四小時的生活。這個虛假的劇中世界包括一切真實世界的元素,而楚門從出生起就生活在這里,因此直到長大成人,他都沒能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提出質疑。
在政治學術語里,中共這種對社會進行全方位控制的政權被稱為“全權式政權”。這種全權式政權能夠維持存在的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必須有一個利于該政權的虛假信息環境。中共深諳此道,多年來創造并維持了一個無所不包的虛假的信息環境。在這個環境里,人們和真實的世界徹底絕緣,失去了據以判斷真偽、善惡的參照系統。可以說,中共統治下的中國人都生活在“楚門式”的虛假世界里。
中共也可以在短時間迅速制造一個虛假的信息環境,以達到它的政治目的。99年7月20日以后,中共開動宣傳機器栽贓抹黑法輪功,在短短半年時間內,中共報刊在海內外對法輪功的誣陷報導和批判文章,竟然多達三十余萬篇。其他宣傳工具同樣開足馬力,廣播、電視、舞臺、課堂、各種會議、集會、墻報、標語,除非你閉目塞聽,否則絕沒有可能逃脫中共的洗腦宣傳。
(2)不斷重復,謊言重復一千遍就成了真理
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有句名言,“謊言重復一千遍就成了真理。”中共是這句話的忠實信徒。“階級斗爭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老三篇,天天讀。”文革時期“小報抄大報、大報抄梁效”,現在則有“統一口徑”、“轉發新華社通稿”。中共謊言經過千百遍的重復,成為人們根深蒂固的觀念,而他們還以為這些觀念是自己思考得來的。
宣傳和重復往往招致反感和諷刺。可是,中共并不害怕人們的反感和諷刺。持續使用這種看似初級的灌輸手段,讓人產生 “中共騙術,不過如此,何必小題大做,與它一般見識”的心理。那些敢于嘲諷中共的人,一定自視老練通達,不輕信,有主見。可是,通過重復,中共的詞匯、概念、標語口號和思維方式,被強力壓進人的潛意識里,替代了人自發的情感和判斷。只要你還在用這種詞匯、概念思考,得出的結論只能是“黨”允許你得出的結論。只要你把民運人士稱為“民運分子”,你對他們就決不會有好感;只要你還在用著“解放”、“新中國”這類詞,你對中共總有點兒感恩戴德;只要你還把中共親昵地簡稱為“黨”,你就承認了這個惡黨盤踞中國自然而然、合理合法;只要你還把文革叫作“浩劫”,你就是在接受中共暗示,相信造成文革災難的是某種超自然的神秘力量而忽略了文革和中共暴政的必然聯系;只要你還在把失業工人稱為“下崗工人”,你就是自愿配合中共的宣傳策略,暗示社會主義制度下只存在下崗,資本主義制度下的工人才會失業,失業總是和破產、流浪、饑餓、自殺聯系在一起,下崗卻總有重新上崗的一天。
聽聽中國人說的話,看看遍布中文網絡論壇的憤青們的原教旨黨語言,就會知道中共的重復灌輸多么有效。
(3)偽造民意、訴諸權威,發動心理攻勢
中共剝奪了人民的真實聲音以后,進而宣稱自己是最大多數的民意的代表,從而占據宣傳制高點,利用人們的從眾心理,強迫人民接受它灌輸的歪理和謊言。1957年反右運動中,充斥報紙雜志的都是這種標題:“工人階級說話了”,“全國各民主 黨派都和共產黨站在一起,共伐右派”,“全軍指戰員憤怒聲討”,“少數右派陷入人民群眾的重圍”,“右派是一小撮敗類,絕大多數知識份子與黨同心同德”……霎時間“右派份子”感到被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所包圍,“只能老老實實,不能亂說亂動”。每次中共發動政治運動,都會發動黨、政、軍、工會、團委、婦聯、各民主黨派、無黨派人士、宗教界、教育界、科技界、文藝界、法律界、“各族同胞和海外僑胞”、“港澳臺同胞”、乃至普通工人、農民(其實是中共在這些團體內部的代理人)“揭批”、“聲討”、“控訴”,偽造出全民表態支持的假象。那些有獨立見解的人被置于“少數派”的心理劣勢之中,即便有不同意見,也不敢講出來,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了。中共在迫害法輪功運動中發起的所謂“百萬人簽名”,與以往的“偽造大多數”、“偽造民意”的手法如出一轍。
除了“偽造民意”以外,中共的心理戰還包括“訴諸權威”的手法。老百姓或多或少都有“崇拜權威”的心理,“專家”、“教授”、“學者”的話要比市井小民的話有份量得多,也顯得比中共官員的話中立、客觀。可是中共統治下并不存在中立、客觀的專家,即使有,也走不上中共的媒體。御用“理論家”、“科學家”衣冠楚楚地走上屏幕,把“黨”要宣傳的內容用學術語言包裝得冠冕堂皇。人民大眾看不懂“黨”和“專家”演的這場雙簧,成為黨文化宣傳的犧牲品。
(4)公開撒謊,蒙騙世界
公開撒謊,這一招也可以算是中共經典,從毛澤東到江澤民,從唐家璇到李肇星,從張文康到秦剛,中共對這招寶愛有加,屢屢使用。
毛澤東宣稱:“秦始皇算什么?他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有人罵我們是獨裁統治、是秦始皇,我們一概承認,合乎實際。可惜的是,你們說得還不夠,還得要我們加以補充。”這種“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氣概”,還真的把很多人鎮住了。善良的人們往往認為,一個說話理直氣壯的人,其行動一定是光明磊落的。所以,毛的“雄文四卷”里,盡管多的是這種“流氓耍賴、潑婦罵街”的段落,可是人們得出的結論卻是:這表現了“無產階級革命家的磊落襟懷”和“大無畏的英勇氣概”。
江澤民以一國元首的身份,當著國際媒體的面污蔑法輪功。沒有見識過中共厚黑術的西方記者,怎么能想到一國領袖會在光天化日之下信口雌黃呢?
2006年3月9日,沈陽蘇家屯集中營活體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獸行被曝光。3月28日,中共部署已畢,派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在新聞發布會上對指控矢口否認,甚至“邀請”媒體前去調查。這個“障眼法”雖不甚高明,還是頗迷惑了一些人。“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調查員迅速反應,分別到澳大利亞、德國和美國的中共領館申請去中國調查的簽證,三次申請,三次被拒絕。悉尼總領館的工作人員顯然也不相信秦剛的謊話,對調查員說:“那你就找秦剛要邀請函去!”可見,中共祖傳的騙術連自己人也不太相信了。
對在“新聞戰線”工作的中共黨員來說,撒謊就是他們的職業,撒謊時臉不變色心不跳是他們的基本職業素養。他們每天披著“職業人士”的外衣所做的,和毛澤東、江澤民、秦剛其實并沒有本質上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