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科學家信神并不妨礙其作出科研成就
江澤民在訪問美國時問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為什麼美國科學這么發達,還有那么多人信仰宗教?這是中共黨魁本身的愚昧無知的典型代表。其實,每一個中國人也應該問一問中共,中共動用政府力量竭力灌輸現代科學、宣傳所謂“科學無神論”幾十年,為什麼堂堂13億人口的大國還沒有出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而海外那些獲得諾貝爾獎的華人反而恰恰都沒有經歷過中共的灌輸?其實這正是因為,中共灌輸現代科學,并不是為了發展中國的科技,其實質是為了壓制信仰,鉗制思想自由,而科學創造所需要的正是自由的思想環境。中共的灌輸方式,卻極力把科學和信仰對立起來,在民眾頭腦中形成一種僵化的思維定勢,以為對神的信仰必定導致“愚昧”、導致“反科學”,把宗教信徒都描繪為一群沒有多少文化而尋求心靈安慰的受騙者。
事實上,翻開歷史我們就會看到,科學發展鼎盛時期的偉大科學家,包括哥白尼、笛卡爾、伽利略和牛頓等均稱自己絕對信仰造物主神,認為這個世界——神的杰作是有矩可循的,正待科學家們去發現證實。科學研究和個人對神的信仰根本就不是如共產黨所宣揚的水火不容的關系。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有一大批名垂史冊的大科學家是有宗教信仰的“有神論”者,比如現代天文學的奠基人開普勒、近代化學的開創者波義耳、電解原理的發現者法拉第、電報的發明者莫爾斯、熱功當量的發現者之一焦耳、電磁理論的集大成者麥克斯韋、被譽為原子理論之父的道爾頓、現代遺傳學的奠基人孟德爾、青霉素的發明者弗來明、微生物學的創始者巴斯德等等,都是虔誠的宗教信徒。
這里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經典物理學巨匠牛頓。牛頓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中共無法掩蓋這一舉世公認的事實,于是在教科書中刻意把牛頓說成是晚年涉身宗教,并因此無所創造,誤導人以為其早年眾多的科學發現是在“無神論”的世界觀指導下做出的,而晚年其宗教信仰阻礙了科學創造。然而事實是,牛頓成為虔誠的基督徒遠早于其從事科學研究,并且對神的信仰終生未變。牛頓早在劍橋大學讀書時,就已經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了。他經常在筆記本或課本的空白處寫下他的禱告,至今仍有許多保存在大英博物館中。他更經常和室友魏金斯在校外分發《圣經》給窮人,向他們傳福音;因此購買要分發的圣經成為牛頓學生生涯中除了房租與伙食費外最大的花費。甚至牛頓對科學的思索也與他的禱告生活有密不可分的關系;他常在信仰的思索里想到科學,在科學的思索里想到信仰。以至于后來紐約大學歷史系教授曼紐在其所著的《牛頓傳》中都說:“近代的科學是源自牛頓對上帝的默想。”
根據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教授哈瑞特.乍克曼博士1977年在其著作《科技英才——美國的諾貝爾獎獲得者》中的統計材料,自從1901年設立諾貝獎以來,美國獲得該項科學獎的286位科學家中,73%的獲獎者是基督徒,19%是猶太教徒。著名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費曼曾說“許多科學家確實既相信科學,也相信上帝–啟示的上帝,而兩者可以完美地一致”。現代航天科學之父馮.布勞恩曾寫過這樣一段話,也許可以視作對費曼的注解:“宇宙的無邊神奇只能證實我們關于造物主確定性的信仰。我發現理解一個不承認在宇宙后面存在超理性的科學家和領會一個否認科學進步的神學家一樣困難。”
7) 實證科學并不是探索宇宙規律的唯一方式
1994年3月1日,秦始皇兵馬俑二號坑正式開始挖掘。考古學家在二號坑內發現了一批青銅劍,劍身上共有8個棱面。考古學家用游標卡尺測量,發現這8個棱面誤差不足一根頭發絲。已經出土的19把青銅劍,劍劍如此。更令人稱奇的是,它們在黃土下沉睡了2000多年,出土時依然光亮如新,鋒利無比。科研人員測試后發現,劍的表面有一層10微米厚的鉻鹽化合物。這一發現立刻轟動了世界,因為這種“鉻鹽氧化”處理方法,是近代才出現的先進工藝,德國在1937年,美國在1950先后發明,并申請了專利。
無獨有偶,在考古人員清理秦皇一號坑的第一過洞時,發現一把青銅劍被一尊重達150公斤的陶俑壓彎了,其彎曲的程度超過45度,當人們移開陶俑之后,令人驚詫的奇跡出現了:那又窄又薄的青銅劍,竟在一瞬間反彈平直,自然恢復。當代冶金學家夢想的“形狀記憶合金”,竟然出現在 2000多年前的古代墓葬里。“形狀記憶合金”目前用途很廣,連女人的胸罩都用上了,也就是“記形罩杯”,可是有誰想到過,上世紀80年代的科技文明,為什麼竟然會出現在公元前200多年以前?
讓我們來做一個假設。假設上述神奇的鑄造技術并沒有留下實物而是記載在中國古籍之中的,并且我們是在上世紀初現代人類尚未發明類似技術的情況下發現這些古籍的記載的。按照中共黨文化所謂“批判地繼承”中國古代文明的觀點,現代人都不可能實現的技術出現在古籍中,那一定是“迷信”或“藝術想像”。同時御用“反偽”、“打假”的打手們也一定會引經據典,論證其荒謬。
實際上,這正是中共長期灌輸現代科學,致使人們而把現代實證科學奉為唯一真理的僵化思維表現。受這種這種思維影響的人,對現代科學尚未探索的領域、所不能解釋的現象一概排斥,甚至扣上“偽科學”、“迷信”的帽子而大打出手。
中國古代科技并沒有走上西方實證科學的路,但能不能據此而將其視為荒謬呢?由前面的假設中我們不難想到,華夏祖先數千年來留下的文化遺產中那許許多多被視為“迷信”的部分中,一定也有現代科學所不能認識的古代文明精粹。古代中醫發現了經絡、發明了針灸,如今現代科學已經采用測量皮膚電阻等方法證實了經絡和穴位的客觀存在,中醫的作用也已為世界衛生組織承認并高度評價。人體經絡、穴位實際上是一種生命特征,只體現在活人身上,經絡運行受人的精神作用的影響,而且幾乎沒有解剖結構特征。按照實證科學之路,采用西醫的解剖方法,是根本無法發現的。特別是古人還用天干地支的五行生克發現了穴位開合與能量流注隨時間變化的規律,以此應用于臨床治療可獲得顯著的療效,這更是以解剖為基礎的西醫難望其項背的。實際上中國古人是通過打坐修煉而體察到經絡的運行的,明代李時珍在其所著《奇經八脈考》中就說“內景隧道,惟返觀者能照察之”。中國古代科學講究天人合一,是把人的物質身體、人的精神和整個宇宙視為有機的一體,直接進行整體研究的。
很顯然,一旦需要把人類本身的精神活動也納入研究對象的整體環境時,實證科學所要求的重復試驗過程、分解還原等等手段都不再適用。從這一點來看,那些掄起實證科學的大棒子打擊中國傳統修煉文化的人,自以為真理在握,實際上恰恰是被黨文化一葉障目,把現代科學宗教化、權威化,甚至政治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