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概率計算否定了進化論的核心──基因突變機制
達爾文時代,近代西方科學正處于奠基階段,對生命現象的認識還很膚淺。那時的人看到了家養動物的諸多雜種變異,就認為物種也能這樣變成其他種,這就是進化。后來,隨著基因的發現和深入研究,學者們才意識到如果基因不發生根本的變化,不管后代表面與祖先有什么差異,也沒有進化意義。然而基因又是極其穩定的,只有不正常的“基因突變”才能使之發生改變,那么“基因突變”也就成了現代進化論的核心了。這是現代所有的進化論者公認的。這里,我們就集中分析這個核心理論。
物種基因的穩定性極難逾越
基因的穩定性是物種保持自身穩定所必須的,同一物種不同個體的基因交流,并不能使此物種變成其他物種。動植物育種專家都知道,一個物種的變化范圍是有限的。最終,培育出的品種不是不育,就是又變成原來的親本。哈佛大學的梅爾教授稱之為基因體內平衡。最常見的就是狗再怎么雜交育種還是狗。這說明進化論有一個無法跨越的障礙。在理論上,人們把突破這個障礙的可能性寄望于基因突變,這是唯一的可能了。
理論和實際上,基因突變產生高級性狀的機率幾乎是零
基因突變,是一種在基因復制或修復損傷等過程中發生的隨機錯誤,所以又叫隨機突變,本身就是一種病態現象。它發生的機率非常低,大約在萬分之一到十億分之一之間。低等原核生物的突變率較高,大約為千分之一,而高等類型的生物中,許多基因的突變率是十萬分之一到一億分之一。
基因突變能否產生具有生存優勢的高級特征(性狀)呢? 我們知道一個基因的核心是由幾百到幾千個堿基排列而成,如同一個復雜精密的計算機程序,隨意的改動一兩個字符能夠產生更高級的程序嗎?當然不能。基因突變也是這樣,單個堿基的變化結果往往是各種缺陷、畸形、致死,在自然條件下具有生存優勢的沒有發現一例。
概率計算表明,生物進化的可能性小到了絕對不可能的程度
現代進化論以基因突變為其核心,但是如前所述,基因突變本質上是一種隨機錯誤,因此概括地講所謂從猿進化到人的過程,其實質就是有一部分古猿在數百萬年里,因為一系列的基因發生“陰差陽錯”的突變,“恰好”使得古猿前額逐漸增高,眉骨變小,吻部后縮,腦容量增大,脊椎變直……最終成為現代人類。
很顯然,自然選擇的過程只能決定最終哪些物種存留下來,卻不會增加整個過程發生的概率。許多學者進一步的計算表明,這樣一連串的“陰差陽錯”要想每一步都發生,其可能性微乎其微。美國生物化學家貝希以血液凝固的一系列生物化學機制為例,講述如此復雜精密的生命現象不可能是進化出來的。其中一個蛋白(TPA)產生的機率是十分之一的十八次方,經過計算至少需要一百億年才能發生(目前科學家認為太陽系的年齡約為50億年)。如果同時進化出和它相互作用的蛋白,機率就是十分之一的三十六次方。他說:“很可惜,宇宙沒有時間等待。”
對于生命的產生,現代進化論認為也是一個自然過程,認為簡單的有機物和無機物在某種特殊條件下碰撞而成復雜的生命大分子,各種復雜的大分子進一步組合演化形成原始生命。讀到這么多串連的“理想化”過程,讀者恐怕會考慮其中的機率問題了,英國科學家霍伊爾曾表示:“上述事情發生的可能性正如利用席卷整個廢料廠的颶風來裝配七四七噴射機一樣。”
(3) 進化論的尷尬──關于進化時間表的種種疑問
根據進化論的概念,人類是由最原始的水生動物,慢慢爬上陸地,從兩棲生物、爬行類、哺乳類,最后進化到猿,再下到地上進化成人類,中間的過程經歷了幾億年。生物學家按照生命由簡單到復雜,由低等到高等,畫出了進化時間表。
然而許多考古學家的發現都直接地反駁了進化論支持者的論點,這包括在世界各地陸續發現了遠古不同時期的人類的直接證據,從幾萬年前至幾億年前的人類腳印到人體的骨骼化石,都無法被歸納到進化時間表。例如,據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六日《中國地質礦產報》報導,在中國云南富源縣三迭紀巖石上面發現有四個人的腳印。據考證,這些巖石已有二億三千五百萬年的歷史;一八五一年的六月號《科學美國人》刊載的一篇文章上提到在馬薩諸塞州道契斯特(Dorchester)進行的爆破中,一個金屬花瓶因被炸成兩半而飛出巖石。將炸裂的兩半合而為一后,拼成了一個鐘形花瓶,花瓶由鋅銀合金制成,它自地下15英尺處破石而出,據估計有十萬年歷史。
就考古學發現而言,令進化論者頭疼的另一個問題是,進化過程中確鑿的過渡類型,嚴格地講并沒有發現。例如在從猿到人的問題上,科學家們發現了一些化石,歸類為“古猿”、“類人猿”、“猿人”、“智人”,唯獨沒有“類猿人”。尋找過渡物種“類猿人”,被列入了科學的“十大懸案”。數次宣布的人類始祖,很快就被否定了。例如1892年發現的人和猿之間的過渡化石“嘉伯人”,是一塊猿的頭骨和相距40英尺的一根人的腿骨拼湊出來的,學術界否定了“嘉伯人”,科教方面卻還在宣傳。直到1984年“嘉伯人”才被新發現的猿人化石“露茜”代替。但后來的鑒定中,露茜同樣被大部分學者否定了,科學家已經確定了露茜是一種絕種的猿–南方古猿,和人無關。
假如進化論是真的,過渡類型化石就應該很容易找到,為什麼沒有呢?大家沿用達爾文的解釋:“化石記錄不完全”。深入想一想:從宏觀上看,化石的形成是普遍和隨機的,為什麼單單漏掉了過渡類型呢?
觀察、假設、驗證的“三步曲”,至今還是實證科學的科學家們發現自然規律和抽像科學定理所奉行的準繩。達爾文在《物種起源》中只完成了前兩步;然而經過幾代人一個多世紀的努力,這至關重要的的最后一步——“驗證”,迄今尚沒有得到令人信服的結果,并且從當前各學科的發展趨勢和進化論自身的局限來看,進化論走完這三步曲中的最后一步,已經變得越來越渺茫了。
3) 灌輸進化論的后果
中共灌輸進化論和其推行無神論的目標是一致的。按照進化論的觀點,人是自然界隨機產生的。人的產生無目的,存在也無目的。這樣,一切對神的信仰也就成了“虛無縹緲”的了。并且,人不過是進化了的猿,和其他動物并無本質的不同。動物和植物,生物與非生物,也沒有不可逾越的界限。所以按照恩格斯的看法,生命也不過是“蛋白質存在的一種形式”而已。按照這樣的觀點來看,中國傳統文化中對生命的尊重就成了不必要的“迷信”了。的確,從進化論的觀點來看,砍掉一棵樹與打死一只狗,殺掉一只猴子與殺死一個人,只有程度的差別,并無本質的不同,都只不過是改變了一些蛋白質存在的形式而已。
2003年3月,SARS蔓延到香港。香港媒體連續報導疫情發展。博鰲論壇秘書長、中共前對外經貿部副部長龍永圖責怪說:“香港的報紙連續十天、二十天、三十天頭版報導肺炎事件,誰還敢來?”“如果六百萬人中有五十萬人得了這個病,我覺得應該恐慌,但現時才三百多個就搞成這個樣子了,我覺得有問題。”這種對生命極度漠視的心態,不僅在中共高官中普遍存在,就連普通百姓也常常深受其害而不自知。中共建政以來,造成中國人非正常死亡達8千萬。然而許多中國人即使明白了這一歷史事實,仍然覺得那一條條逝去的生命不過是個數字而已。這種漠視生命的心態,和中共灌輸進化論不無關系。
中共不斷灌輸進化論的另一個惡果,是使人們覺得“優勝劣汰、弱肉強食”是理所當然的法則。這樣,在“國家”、“民族”這樣美麗的口號下,對弱勢者的劫掠便有了冠冕堂皇的辯辭:為了所謂的“發展”、為了所謂的“穩定”就無法避免犧牲。因此便有了何院士“誰叫你不幸生在中國”的豪言,便有了鄧小平64時“殺20萬,保20年穩定”的壯語。當這種法則被社會普遍接受的時候,人心對社會公義就失去了期望,隨之而來的是社會道德水平的整體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