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3年5月29日】 常言道「神目如電」,人的善惡最終都有報。這里講的是一個善有善報的故事,讓我們一起來看看。
我是一名中專老師。一九九四年上半年,僅僅一個月中,我們單位就有四個人接連去世,其中一個是長期得病久治不癒;一個是頭天晚上酒喝多了,過火車道時被火車刮到而喪命;還有一個是早晨剛起床,就一頭栽倒再也沒起來;另一個怎麼走的我不記得了。
我心想:這人昨天還在上班,今天就沒了,看不見了,這人生真無常啊!我陷入了迷茫,開始思索怎樣活著才有意義?
我們這個學校的學生,用我們副校長的話說都是不愛學習、沒有甚麼理想的,年齡又小,走向社會家長不放心,就上我們這類學校來了。一個是混個畢業證,再一個是託付保管,打發時間。
中專上課,一次課是九十分鐘,我幾乎不寫教案、不備課,我只講半個小時左右就講完了,剩下的時間,讓學生自習。只要有一個班級下課,我這邊也迫不及待地下課。然後我就直奔食堂,惟恐去晚了吃不到自己喜歡的菜了。以前我就是這樣一年年混過去了。但是如今我得知道生命究竟是怎麼回事,人究竟為甚麼活著。
~~~~~
幾個月後的十月,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大法,她把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拿給我聽,我用了兩天聽完了十六盤錄音。然後,體弱多病的我就感到身體一身輕,我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那年我三十一歲。更重要的是,聽完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我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和人生的意義。我有說不出的喜悅。以後只要有時間,我就認真的學大法書《轉法輪》(法輪大法指導修煉的主要著作),在這本書裏,大法師父教我們怎樣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
沒過多久,學校的教務科讓我當班主任。中專生難管理,心思不在學習上的學生們,早戀、打仗、互相之間拉幫結夥,做班主任很累、很辛苦。學生說不上甚麼時候就打群架,有的還夜不歸宿。以前我是不會接任的,修大法後,我答應了。
我想,我得對得起學生、對得起家長、對得起學校。早晨,校通勤車還沒到學校呢,我不是已經到班級就是已經在學生寢室了。下午老師都下班了,通勤車已經走了,我不回家,又去學生那裏,晚自習時我也和學生們在一起。我精心挑選班幹部,讓那些品行好的學生做班級幹部。我還把學生當朋友一樣看待,經常和學生溝通,發現甚麼問題及時解決。
一段時間後,學生的變化很大,不願意學習找藉口請假的少了;早戀的也收斂了;願意和我說心裏話的學生多了;我再也看不到打仗的了。連我都感到意外的是,別的班上自習課時,說話的、前後座串的、滿地跑的、嬉鬧的、甚至有時打仗都打到教室外邊去了。我們班的早晚自習課,我不用在班級,一堂課下來,沒有說話的或「開小差」的,整個教室裏靜靜的。我們班成了學校裡從來沒有過的、最特別的一班。
在《轉法輪》書裡,大法師父說過:「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我修煉了大法,大法是佛法修煉,學生們也因此受到影響,無形中潛移默化了。
~~~~~
當班主任老師難免會遇到學生或家長送禮的事,我都婉言謝絕了。有一次,一個家長開著車來送禮,車上裝了很多東西。我真誠的對家長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師父教我做好人、與人為善,我不能收你這個禮,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家孩子的,您不用擔心。」幾次推讓,最後家長高興地把東西拉走了。
班上有一位新來的女學生,有時夜不歸宿,有時不去班級上課,誰也不知她去哪兒了。我找她談話時發現她前言不搭後語,表現不正常,我意識到她的精神有問題。我聯繫她的家長,她媽媽很快來了。一見面,我就看到她媽媽臉上堆滿了愁苦。原來,兩年前女孩的爸爸因故罵了女兒,女兒哭得很傷心,不知哭到甚麼時候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不正常了。他們找遍了醫生,吃了各種藥,甚至找過所謂「能看的」,但都無濟於事。夫婦倆既痛苦又擔憂,因為女兒總往外跑,家人也管不了了,就送到學校來了。以為在學校有老師管著能收斂些,沒想到還是這樣。
我想了想,就跟這位媽媽介紹大法,我把一本《轉法輪》和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帶送給她,我說:只要你真心看這本書、聽這個錄音,你姑娘的情況會有變化的。她就滿懷希望地帶著書和錄音帶領著孩子回家了。
過了些天,這位媽媽來學校了,高興的她跟我說了一些我沒預期到的事。
這位媽媽說,她回家後就天天看書、聽師父講法錄音,沒想到她頑固的煙癮戒掉了。她之前每天能抽一條煙,還得再抽旱煙,就是大葉煙,不然就受不了。以前她怎麼戒菸都戒不了,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幾天後就不想抽了;她多年的病也好了,她的女兒也正常了。
她還跟我說另一件神奇事:有一天,她丈夫晚上睡覺時突然喘不上來氣,好像隨時就不行了,都說告別話了。已經感受到大法不同尋常的這位媽媽,急忙去拿大法書,放在她丈夫胸上,並對她丈夫說:只有這部書能救了你。不一會兒,她丈夫就能喘上氣來了,正常了。她們一家都感受到了佛法的威力與美好,他們全家人都感激大法、感激師父。
~~~~~
自我修煉大法後,我變了,我的學生們也變了,甚至我學生的家長也因此受益了。法輪大法好已經是大家看得見的事實。
但一九九九年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各個單位下達文件,迫使單位所有的人上上下下表態。我和丈夫在單位是大家公認的好人,我丈夫也是大法弟子。
有一天下午,全體教職員工都到會議室開會,說傳達文件,直覺告訴我,一定是傳達誣蔑法輪功的東西。我不想去,就說,傳達的文件一定是和電視一樣,全是造謠誣陷,我不去聽!同事說:「還是去吧。」我就想,去也行,聽聽文件是咋造謠的。
會議開始,校長在開場白中並沒說甚麼,就由副校長念文件,他機械地念著,文件就是誣蔑大法和師父。因為師父講的法全都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文件中不引用師父的原話,而是把師父的原話或者加字、或者刪字、或者胡編一句,說是師父說的,完全改變了師父的原話和意思,如果沒有看過師父的法就會被矇蔽、受騙。
因為我每天學法,師父的講法我都比較熟悉了,哪句話師父咋說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副校長一旦念到加字或落字予以歪曲時,我就大聲立即打斷、嚴肅糾正:不對!大法師父不是這麼說的,師父是這麼說的,然後我就把師父的原話背一遍。大家就哄堂大笑。接著他再念,我再糾正,再哄堂大笑。這樣反覆多次,最後副校長張口結舌,臉憋得通紅,一個字也念不出來了,文件還沒念完就草草結束了。
後來我進京上訪,我得讓政府知道法輪大法好,不應該鎮壓啊。但是去上訪的我被綁架,被拉回當地看守所迫害。市委書記被上級施壓,親自下令開除我們這批進京的法輪功學員的公職。我們學校校長和同事們不但不責怪我,不覺得我給學校惹麻煩,反而為我擔心。校長和辦公室主任還親自到看守所看我,看著我憔悴的面容,他們眼淚汪汪,關切問我吃的是甚麼?挨打了嗎?
我一直拒絕寫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書」,因此被長期關押在看守所將近半年,後來我絕食絕水抗議,才被放了出來。雖然學校還是被迫開除了我,但是我被釋放後,單位同事們都陸陸續續的來看望我。校長握著我的手由衷地說:「咱們單位如果你們倆口子是壞人,那就沒有好人了!」我們教研室的同事還領我和女兒出去遊玩,說因為以後不能與他們在一起工作了,為我送行。
更後來,為了躲避中共迫害,堅持修煉的我們夫妻倆被迫離家在外,流離失所。那時我們單位一位我並不熟的校工,他設法每個月把我丈夫的工資給開出來,送到我妹妹那裏,然後由我妹妹轉交給我們。
再後來,我被通緝,公安局、安全局的人到我們學校去調查,企圖羅列所謂的罪狀,或者讓學校的人提供線索,方便抓到我。全校從校長到普通老師都為我說好話,說我人好、課講的好、多才多藝。沒從學校獲得我的罪狀,市公安局的人還給校長打電話,讓他把我丈夫也開除了。校長指責市公安局的人說:「你們有沒有良心啊!他家兩個孩子,你們已經逼迫我們開除一個了,還要開除這個,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到了二零零七年我被綁架,被構陷判了刑。有同事到監獄看望我、給我存錢,這監獄離他們有八百里遠,他們看到我時都哭了。我也感動得哭了。當我冤獄期滿回來時,以校長為主的同事們為我接風,請我吃飯。我女兒結婚時同事們都到場祝賀。
~~~~~
校長曾經說我夫妻倆是好人,在這場嚴重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裡,我這些學校同事們,也以他們的善良回應我的善良,而他們的善良最終也有了福報。
那些年,全市的中專面臨裁撤,但我們學校不但沒黃,還晉升了,和市裏的幾個有名的大專院校合併成正規的、大型的國家級中等專業學院;單位的級別由原來的副處級升為正處級;全體老師原本最高只能升到副教授,現在能升到正教授了;我們的校長升為副院長;其他同事們也都陞官了,就連那兩個收拾辦公室的工人都在新的單位被提升為科長。
善有善報,一切都在不言中了。在這個紛擾的世界,每個人的生命難免有顛簸崎嶇的時候。如果我們都能在別人危難的時刻,伸出溫暖的手,仗義相扶,定能見證生命的福報。
(文章轉載自明慧廣播:修煉故事(381):善良的人都得了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