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8年05月30日訊】第七章 家庭篇:魔鬼在毀掉我們的家庭(下)
目錄
5. 共產主義如何摧毀西方家庭 2)鼓吹女權,唾棄傳統家庭 3)鼓吹同性戀,變異家庭定義 4)鼓吹離婚權、墮胎權 5)以福利制度獎勵單親家庭 6)鼓吹變異文化
6. 中共如何摧毀家庭 1)以男女平等的名義破壞家庭結構和穩定 2)以政治斗爭造成夫妻成仇、家庭破碎 3)以控制人口的名義強制墮胎
7. 共產主義破壞家庭的后果
***** 5. 共產主義如何摧毀西方家庭 2)鼓吹女權,唾棄傳統家庭 (2)女權運動后果:破壞家庭、敗壞人倫、混淆性別角色 今天,女權主義觀念已經深深植入社會的方方面面。根據2016年春季哈佛公共政治觀點項目的調查,現在大約有59%的女性支持女權主義觀點。當代女權主義的一個突出觀點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生殖器官生理差別之外,沒有其它生理和心理的差別。因此,男女在行為和性格上的差別完全是因為社會、文化原因造成的,從而男女在所有社會、生活領域里應該完全平等,任何男女之間“不平等”的現象,都來自于社會和文化對女性的“歧視”和“壓迫”。
比如,大企業高管、頂尖大學的高級別學術職位、高級政治官員等職位中男性人數遠遠高于女性。女權主義就認為這主要是性別歧視造成的。事實上,公平的比較,是在工作能力、工作時間、工作態度等等完全相同的情況下比較性別差別。比如不能忽略的因素是,這樣的高階職位往往要求長期高強度超時工作,犧牲周末甚至晚間的休息,正吃著飯接到一個電話就得馬上召開緊急會議,經常出差離家等等;而女性通常在生育期要中斷職業生涯,而且更傾向于多花時間照顧家庭和孩子,不愿意在這方面犧牲;另外升到這些職位的人往往具有比較剛毅強勢的性格,這也和多數女性溫柔的性格特點相左等等,這些因素都可能導致只有少數女性能攀升到高位。[1]女權主義就認為都是社會強加給女人的觀念造成的這種“不平等”:反對女人應當性格溫婉,應當花時間照顧自己的孩子、家庭等觀念;認為政府應當提供嬰幼兒撫養教育的公共服務等等。
同時,當代女權主義也不能容忍用男女天生的生理心理差別來解釋男女“不平等”現象,即只有把過錯都歸結到社會原因、傳統道德觀念上才是“唯一真理”,才算“政治正確”。2005年哈佛大學校長勞倫斯?薩摩斯(Lawrence Summers)在一個學術會議上發言,探討關于在頂尖大學的科學和數學領域里為什麼女性教授比例低于男性。他認為除了這些職位所要求的工作時間更有彈性(擠占家庭團聚時間),且往往需要每周工作80小時等這些原因造成的差別,應當進一步研究還有一種可能,也就是天才男女在科學和數學能力上的差別。他指出,研究早已證實男女中學生在數學能力上存在顯著差別。結果女權團體NOW發起對薩摩斯教授“性別歧視”的抗議,要求哈佛趕走校長。這位校長被媒體聲討,不得不公開道歉并保證會提供5千萬美元來鼓勵教職員工更加“多元化”。
早在1980年《科學》雜志(Science)就發表研究指出,男女中學生的數學推理能力存在顯著差別,男生更強。[2]隨后一項研究發現,男生“數學天才”比例更高:以美國大學入學考試SAT數學部分衡量數學推理能力,達到600分以上者,男生人數比例是女生的4倍,700分以上者,男生是女生的13倍。[3]2000年同一研究小組追蹤發現,少年時期SAT表現為“數學天才”的男女生二十年后在數學和相關的科學領域里獲得了高學歷,并對自己的職業成就感到滿意。[4]也就是說薩摩斯提出的思路(天才男女中學生在數學能力上存在顯著差別,可能導致更多天才男生長大后在數學相關領域里獲得職業成就)確實是有相關研究結果支持的。
早有媒體指出,薩摩斯事件中強制不同觀念“公開認錯”,和共產國家的“再教育”(re-education)有異曲同工之處。在沒有真正弄清所謂“不平等”的根源之前,鼓勵“多元化”實際就是增加女教授人數,達到結果平等。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早就指出,“社會主義和民主沒有任何相同之處,除了一個詞‘平等’:社會主義追求的是結果均等,民主尋求的是機會平等。”以此衡量很容易看穿女權主義背后隱藏的共產主義基因。[5]
需要強調的是,這里并不是試圖證明,男人在智力或能力上比女人優越。男人和女人的才能表現在不同方面,人為地抹平兩性之間的差異既不符合常識,也不利于男人和女人各盡所長。
如果說男女性的心理和智力差別不那么直觀的話,女權主義否認男女生理和體力上的差別就更匪夷所思了。在東西方的傳統理念中,男性承擔保護者的角色,消防員清一色為男性一直被視為正常。女權主義宣稱男女的絕對“平等”,要求女性同樣承擔傳統上男性的角色。這又帶來人們料想不到的后果。2005年紐約市消防局首度允許一名沒有通過體力測試達標的女性成為消防隊員。消防員必須背著氧氣罐和50磅重的裝備,經過一系列挑戰體力的測試。這位女性總是無法達標。盡管其他消防隊員指出未達標的隊員在團隊行動中免不了需要隊友為之犧牲和付出,并且對公眾安全造成威脅,但是消防局最終還是決定同意錄取她。消防局的理由是為了避免一場女權團體的訴訟。[6]女權團體長期指責紐約消防局制定的體力標準要求過高造成女性消防隊員比例偏低。芝加哥消防局也遇到類似的情況,被迫降低標準錄取更多女性。實際上,澳大利亞許多城市的消防部門早就實行了性別配額錄取,也即如果錄取50%的男申請者,那么也要同比例錄取50%的女申請者為消防隊員──盡管男消防隊員體力要求比女性高很多。這種無理性追求結果均等還帶來另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問題:女權團體馬上又抱怨女消防隊員面臨男隊友的霸凌──后者指責她們不夠格、不配當消防員,造成“精神壓力”。[7]這給女權團體帶來了進一步斗爭、爭取“平等”的機會。這就是為什麼女權主義的一個口號是“我們要做的還很多”。
在共產邪靈安排下,女權主義種種看似毫無理性的行為,其背后的主導思想實際是挑戰所謂父權社會(即傳統社會),從而顛覆傳統家庭,這一點和通過階級斗爭推翻資本主義一脈相承。傳統社會認定男性陽剛、女性陰柔。男性作為保護者,承擔支撐家庭、支撐社會、保護女性和孩童的責任。而女權主義要挑戰的正是這種父權社會結構,認為男女一樣,這種父權社會造成了男性的優勢和對女性的“壓迫”。所以傳統騎士精神、紳士風度都被鄙視。按照女權主義理想,未來的社會將不允許再看到泰坦尼克沉沒之前,男性主動把一切求生機會讓給女性的美德。
女權主義挑戰父權社會還表現在對孩童教育方面。女權主義推動的平權法修正案(ERA)在賓州通過后,針對賓州校際體育聯合會的一場訴訟的法庭裁決說,學校必須把學生包括在所有體育活動之中,包括摔跤和美式足球,不論性別如何──也即女生不得以性別理由缺席摔跤、美式足球課。[8]
美國學者薩莫絲在《針對男孩子的戰爭》一書中舉了許多壓制男生的例子。其中一個是紐約皇后區的紐約飛行學校。該校招收的都是當地少數族裔低收入家庭的孩子。學校把孩子們培養成優秀學生,《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雜志把該校列為全美最佳高中之一。學校為孩子們提供各種動手制作電動、機械飛行器的機會,不難理解,入學的男孩占絕大多數。女孩在學校中比例較小,但也表現不俗,并得到充分尊重。該學校過去十多年來一直面臨女權團體的指責和法律訴訟威脅,要求必須提高入學女生的比例。[9]女權團體全國婦女法律中心(National Women’s Law Center)創辦人2010年在白宮發言中專門把紐約飛行學校列為“性別隔離”的例子,聲稱“在我們獲得絕對的平等之前,我們絕不能在花環上躺著休息,我們的路還很長”。
對女權主義者來說,從小培養男孩具有男子漢精神,鼓勵他們有獨立、冒險進取的精神,以及鼓勵女孩溫柔體貼、照顧家庭,都是造成將來社會性別不平等以及壓迫和歧視女性的根源。
實際上女權主義的極端做法帶來的另一個惡果是,社會朝著無性別的方向發展,男性和女性都不再具有各自的性別心理特征,這將影響年輕人尤其是孩子的心理發展。可以預見,更多的人群將成為同性戀、雙性戀,或者跨性人。事實上,在一些歐洲國家,這種趨勢已經出現。越來越多的孩子從學校回來告訴家長:“媽媽,我生在一個(性別)錯誤的身體中。”到2017年,倫敦塔維斯托克診所(Tavistock Clinic)每年接受約2000例有類似問題的孩子,而在2009年只有100例。[10]
當然這也是女權主義背后的共產基因所想要達到的目的:盡一切辦法摧毀傳統的家庭道德觀念,造成家庭崩潰和解體。
在傳統文化中,神(天)賦予女人生養、教育孩子的責任,東西方傳統文化中偉大的英雄背后都有偉大的母親;而女權主義主張,父權社會對女性壓迫的一個明顯的例證就是人們期望女人養育自己的孩子,認為家庭婦女和母親的責任是“沒完沒了、枯燥無聊、毫無回報”的。有人做了小統計,發現知名女權主義者幾乎都是婚姻破碎、終身未嫁或者即使結婚也沒有子女的女人,感嘆她們當然無法理解正常女人把婚姻家庭視為生命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在養育孩子、在孩子的成長中獲得母性的自然滿足感。
今天,女權主義派生了形形色色的變異思潮,比如有的主張“個人的事情具有政治意義”,實質是將個人的私生活與個人的事情等同于“政治”,在家庭中掀起“性別戰爭”,有的將男人視作奴役女人的身體與思想的吸血鬼,有的說孩子是女性實現其最大潛能的障礙,將“家庭”歸結為女性受到壓迫的根源所在。
事實上當代女權主義毫不隱瞞其破壞傳統家庭的目的。在當代女權運動領袖中這樣的主張并不鮮見:“結束婚姻體制是女性解放的必要條件”[11];“不應當允許服務于家庭并計劃成為家庭主婦成為(婦女的)選項”[12];“不消滅婚姻就無法消滅男女不平等”。[13]
女權運動以“解放”的名義“解決”人類道德敗壞后造成的社會問題,從而變異人的觀念,加劇社會道德敗壞。美國學者修麗特指出,當代女權主義是造成大量單親媽媽家庭的主要因素;女權運動曾極力推動的“無過失離婚法案”實際卻為男人逃避責任提供了方便;女權主義試圖去破壞或者改造原有的家庭結構,而家庭恰恰是廣大婦女應對社會危機的避風港,大多數婦女希望鞏固而不是摧毀家庭。[14]
和女權主義主張相反的是,離婚并沒有為女性帶來她們所期望的自由。有研究指出,女性離婚后陷入貧困的比率高達27%(是男性的3倍)。[15]這也不奇怪,邪靈并不在乎女性“權利”,破壞家庭、敗壞人倫才是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