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走入美國》節目主持人辛恬和資深媒體人程凱先生,共同對中共大外宣在美國的操作進行了剖析。

中共媒體《中國日報》疫情期間支付美媒費用凸增125%
美國聯邦司法部文件指稱,中共政府控制的一家新聞機構過去一年向美國媒體機構支付了數百萬美元,甚至在疫情大流行期間,這個花費翻了一番多。這家中共新聞機構就是英文版《中國日報》(China Daily)。
根據《中國日報》作為“外國代理人”向美國聯邦司法部提交的財務報告,《中國日報》在過去半年裡,向美國媒體支付“廣告”費近 200 萬美元,接受其費用的包括《時代》雜誌、《洛杉磯時報》、《金融時報》和《外交政策》雜誌;還支付了 100 多萬美元來印刷自己的英文報紙,其中 80% 以上是支付給了包括《洛杉磯時報》、《芝加哥論壇報》、《休斯頓紀事報》、《波士頓環球報》和《西雅圖時報》等地區性報紙。
《中國日報》和其他三家中共官方媒體機構,2020 年 2 月被川普政府要求註冊為“外國代理人”,並根據《外國代理人註冊法》(FARA)報告他們在美國境內的活動、關係,以及相關財務信息。這個報告它們被要求每6個月提交一份,根據這些報告我們可以通過其財務信息顯示的情況,了解到中共對其媒體的經濟支持。
一、從收入角度:
2020 年 5 月~2020 年 10 月,收入總計454 萬美元,但其中440 萬美元來自北京總部,占 97.2%,僅有不到 3% 來自美國當地的“廣告”和訂閱收入;

2020 年 11 月~2021 年 4 月,收入總計560 萬美元,其中536 萬美元來自北京總部,占 95.5%,僅有不到 5% 來自在美國的“廣告”和訂閱收入;

二、從開銷角度:
2020 年 5 月~2020 年 10 月,總印刷費開銷120 萬美元,其中至少1/3 支付給了所謂的美國主流媒體,像洛杉磯時報、休斯頓紀事報、波士頓環球報、西雅圖時報等,共38.3 萬美元;
總運營支出為330 萬美元,其中88.1 萬美元支付給所謂主流媒體的“廣告”費用,包括華爾街日報、洛杉磯時報、加拿大環球郵報等等,佔27%。
2020 年 11 月~2021 年 4 月,總印刷費開銷100 萬美元,其中25% 的費用給了美國各地的報紙,如洛杉磯時報、西雅圖時報、芝加哥論壇報、休斯頓紀事報、波士頓環球報;

總運營支出為450 萬美元,其中43% 用於廣告開銷,相當於近200 萬美元。這次除了以往固定的美國各地報刊之外,增加了一個新客戶,就是時代雜誌,接受來自中共媒體機構的費用70萬美元。
從這些《中國日報》“外國代理人”的報告文件可以看到,過去 6 個月,《中國日報》的“廣告”支出,比其之前 6 個月增加了125%,從 88.1 萬美元增加到約 200 萬美元,增加了一倍還多,而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就是新冠疫情在世界的大流行。
《中國日報》“寄生”美國媒體,利用“廣告”推送什麼內容?
《中國日報》與合作媒體刊登題為《中國觀察》的插頁,它的設計看起來像普通報紙,但插頁包含的都是正面描述中共政府和中國生活的文章。
例如,《洛杉磯時報》去年 7 月刊登了長達 8 頁的《中國觀察》軟文,描繪中國經濟及其企業的美好圖景,即使在《紐約時報》報道中共政府向世界衛生組織隱瞞有關病毒的信息之後,該軟文仍推動美國和中國保持良好關係。
再如,《時代》雜誌拿了《中國日報》支付的70萬美元廣告費,在過去一年裡該媒體發表了75篇《中國日報》的在線文章。《時代》雜誌似乎是《中國日報》的新客戶,該雜誌網站刊登《中國日報》的文章,其中以微小字體顯示“付費合作夥伴內容”,但並未提及它與中共政府的關係。
《時代》發布了宣傳中國無人機製造商的內容,而該製造商則提供監視被俘維吾爾人的產品;還發布了一篇宣傳中共“五年計劃”的文章,以及其它一些親中共的文章。在2020 年 3 月 30 日一期裡,《時代》雜誌特別設計推出了包括六張與冠狀病毒相關的封面組合圖片,標題為《當世界停止時》,其中一張就是中國北京街頭的外賣小哥。

《時代》雜誌主編兼首席執行官愛德華•費爾森塔爾在給讀者的信中寫道:“展示了從華盛頓州柯克蘭遭受重創的生命護理中心,到德黑蘭的陽台和中國街頭的各種圖像”,“目的是展示我們在這場鬥爭中是多麼團結一致”。他說,這顯示了《時代》雜誌的“歷史使命”,即“為我們的觀眾提供可信賴的信息和指導的最大責任感”。他特別提到了它的中國記者查理•坎貝爾在 1 月 21 日前往冠狀病毒危機中心武漢華南海鮮市場。在坎貝爾的報告中,他竟稱讚說“中國當局顯然從 2002 年非典爆發中吸取了教訓”,“通過快速自由地共享 2019-nCov 基因組序列,使國際社會能夠開發快速診斷測試來識別病例。” 有意思的是,坎貝爾使用了專業採訪方式巧妙地表達了這些觀點。
《時代》的最新內容是對美國外交官查爾斯•弗里曼的採訪,後者隸屬於昆西責任治國研究所,這是一個有爭議的外交政策智囊團,由億萬富翁查爾斯•科赫和喬治•索羅斯支持。在《中國日報》的文章中提及,弗里曼談到了在 1972 年首次訪華時他擔任尼克松總統首席口譯工作,他稱讚尼克松訪華以來中國的迅速現代化,說:“我知道中國會改變,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它的變化有多大,變化有多快。”
哈德遜研究所專家:中共媒體在美媒的插頁“是純粹的共產黨宣傳”
追蹤中共對外影響活動的哈德遜研究所的專家表示:共產主義政權利用這些插頁向不知情的美國觀眾推送微妙的信息。哈德遜研究所在 2018 年的一份報告中指出,“受過訓練的讀者可能會注意到有關‘付費廣告’的‘警告標籤’,但其他大多數人可能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些插頁是純粹的共產黨宣傳”,“這些廣告給那些媒體帶來了可觀的收入,但這可能會使資金緊張的美國新聞公司難以擺脫這種寄生關係。”
事實上過去10年,中共官方喉舌《中國日報》一直在美國大媒體的頁面上購買廣告版面,利用該版面向數百萬謙遜的美國人傳播中共宣傳。作為回報,《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和《華盛頓郵報》等美國報紙獲得了數百萬美元的收入。最近有些媒體因為發表中共宣傳而被立案追究,去年,《紐約時報》在壓力之下,悄悄刪除了其網站上的數百條由《中國日報》提供的宣傳中共理念的所謂廣告文章。
實際上,《中國日報》在 2016 年之前,在與美國媒體的這種“寄生”關係方面,它一直沒有遵照聯邦所要求的去做報告。印第安納州眾議員吉姆•班克斯帶頭,共35 名國會共和黨人聯署,要求司法部對《中國日報》進行調查。最終,《中國日報》提交了一份自 2016 年以來在美國活動的修訂報告,披露了此前未披露的有關其與美國媒體機構關係的細節。
其最新報告顯示,這個中共宣傳代理人在4年(2016-2020)期間,向美國報紙支付了近1900萬美元的廣告和印刷費用,其中向《華盛頓郵報》支付了超過460萬美元,向《華爾街日報》支付了近600萬美元。它總共花費了 1100 萬美元在美國報紙上做“廣告”,另外還花費了 26.6 萬美元在推特上做“廣告”。
皮尤民調:疫情致近 73% 的美國成年人對中國持負面看法
不過,中共通過《中國日報》在美國媒體上放的“廣告”,可能不會產生中共預期的那種影響,因為美國人絕大多數將病毒大流行歸咎於中共。皮尤研究中心去年7 月進行的一項調查顯示,自疫情大流行以來,美國人對中國的看法變壞了,近 73% 的美國成年人在民意調查中表示,他們對中國持負面看法,比2018 年以來上升了 26 個百分點。去年3 月至 7 月期間,美國人對中國的負面看法增加了 7 個百分點,這表明中共政府對疫情的隱瞞與謊話是部分導致原因。當然,所謂對於中國持負面看法,其實是對中共政府持負面看法。作為中國人或是華人,我們自己要分清中共、中共政府與中國的不同,與中共切割開,才會利於我們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正確自處。
中共對美國搞了十多年大外宣,專門從事共產意識形態滲透
辛恬:《中國日報》在美國的這種花重金滲透美國媒體的作法,其實就是中共大外宣的一部份。這種大外宣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的、怎樣運作的?美國左派在其中又起了怎樣的作用?資深媒體人程凱先生有他獨到的分析。

程凱:大外宣已經有十多年了。起因是2008年之前,即胡錦濤當政的時候,當時中央政治局開了個會,決定開展大外宣。它們用的詞就是“大外宣”。它們集中了所有對外宣傳機構,進行了對所謂社會主義優越性的宣傳,對中國共產黨“英明偉大”的宣傳。
還不只這一個, 大外宣的主要任務是向美國的滲透。當時的中央政治局就已經是斥資幾十萬、上百萬的投入,現在更不只這個數了!應該說,十多年來,大外宣取得了非常大的進展。
大外宣與美國左派結合;美國左派一直在幫中共的忙
大外宣基本上跟美國的左派結合起來,它們的觀點受美國左派的接受。美國左派過去就一直是幫着中共的忙的。講遠一點,上世紀40年代,美國典型的知識分子、親共的,像費正清、像斯諾這些人,他們就是幫助中共奪取了政權。左派的知識分子像哈佛的費正清,他是首領,美國政府採納了他的建議,因此幫助中共打敗了國民黨,奪取了中華民國的政權。當然還有政界、軍界的人,像馬歇爾,那是極壞的人。一直到美中建交。
實際上美中建交,當時尼克松為了應對蘇聯,聯絡中共、拉攏中共,因此派基辛格訪問中共。尼克松的本意並不是要跟中共建交的,而是保持一個像現在台灣那樣的聯絡處的關係。最早派去擔任聯絡處主任的就是老布什,他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並沒有打算和中華民國斷交的。而尼克松因為“水門事件”下台以後,後來卡特上台,他就一下子踏着尼克松鋪的台階,拋棄了中華民國,和中共建交了。
後來美國歷屆的民主黨政府,都對中共採取扶植、縱容政策。一直到90年代、到2000年,給中共最惠國待遇,幫助中共加入世貿組織。而且中共加入世貿組織所做的所有承諾,一樣也不兌現。
美共加入民主黨,作為民主黨左翼而存在,與共產運動同源同宗
現在我們就看得清楚了:當時中共為了加入世貿組織,朱鎔基跟龍永圖他們去談判的,所有美國的要求都答應、都承諾,但它答應的那一秒鐘開始,它就不打算兌現。當時美中談判有的個細節:龍永圖遞條子給朱鎔基,說這個不能答應,那個不能答應。朱鎔基說,你不要這樣講話,先答應下來再說。就是進到世貿去再說。這是中共一貫的手法。它一條都沒有兌現。當時從克林頓到奧巴馬,不但不譴責中共的食言,而且縱容;不但縱容,而且還跟中共結成什麼“戰略夥伴”關係。一個民主國家跟一個極權國家結成戰略夥伴關係,到底想幹什麼?這就是美國左派乾的!
美國的左派大量存在於政界,包括美國的共產黨,也加入了民主黨,作為民主黨左翼而存在。這些人實際上和百年前共產主義運動是同源同宗的。
百年前,馬克思主義發起的共產主義運動,它有很多分支,分支到俄國,就是列寧、斯大林的十月暴力革命;分支到中國,就是中國共產黨的武裝奪取政權、農村包圍城市、痞子運動;分支到歐洲,那就是民主社會主義、福利社會主義;分支到美國,就是40年代沿襲下來的美國的左派。你不要忽視它們,它們是跟共產主義同宗同源的。
當然,在民主黨里有很多反共的人士,也不完全是由左派和極左的人左右的,他們也是有識之士。正因如此,現在拜登他也回不去以前的奧巴馬時代、克林頓時代了。
遺憾的是,中共對美國的滲透已經成功了,美國的左派媒體,像《華盛頓郵報》,竟然夾帶着《中國時報》(英文版)一塊發行;《紐約時報》一段時間簡直成了中共的喉舌⋯⋯這些滲透是非常成功的。而且它們收買了美國的學界,中國領事館給某一個研究所智庫100萬美元:你替我研究一個報告。它就給拿出個研究報告來,你知道美國的智庫對美國的政府具有很大的影響,它就拿出一個研究報告給美國政府,為中共說好話。這也是中共滲透的結果。
中國有“叫獸”,大把呀,美國也有“叫獸”,無恥的“叫獸”為中共說好話。現在它們有點收斂了,但是本性沒有改。
中共收買了海外全部的中文媒體,唯有大紀元、希望之聲堅守獨立
海外的中文媒體全部被中共收買了,你看看美國的所謂中文媒體幾十家,從大到小,知名的不知名的。只有《大紀元》、《希望之聲》這些仍在堅持獨立立場,堅持自己原來的理念。此外哪一個是沒有被收買的?咱們講發行全國大報,《星島日報》那不用講了,是《人民日報》的翻版,它的老闆就是政協委員,怎麼可能不是發出中共的聲音呢?
還有《世界日報》,最近“六四”期間,舊金山的民主教育基金會等幾個團體要舉行“六四”紀念活動,在《世界日報》登了兩篇廣告,《世界日報》竟然不准他們用“屠殺”這兩個字,只能用“六四事件”。不是屠殺是什麼?《世界日報》是台灣的報紙,竟然墮落到這種程度!為什麼?中共的收買、中共的要脅。它有的是直接參股,它有錢嘛,有的是用其它經濟利益來制約你。比如《世界日報》中共有很大的“廣告”,常年的“廣告”,南航、東航、國際航空公司等廣告,還有旅行社的廣告。它就這麼幹:如果你用“六四屠殺”,我這個廣告就不給你了。為了利益而卑躬屈膝,放棄自己的良知,這就現在美國的中文報紙,所謂過去反共的報紙。
王惕吾在世的時候講到“正派辦報”,現在是絕對地不正派,絕對是歪派,泯滅良知地辦報,為了政治利益,這是媒體人最悲哀的事情!媒體是公眾的良心,這個良心已經被狗吃掉了,你還有什麼可講的呢?你變成一個圖利的媒體。所以中文媒體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僑團被中共滲透收買,僑領被中共領館控制
還有僑團,美國的僑團大多數都是被中共滲透、收買了的。我們不說別的事,就是這個唐人街,掛了28面中共五星紅旗。去年民運人士發起了摘旗運動,就是摘不掉。美國的國土上,美國的領空上,飄揚的是五星紅旗,滲透到什麼程度了!
這些僑團的首領基本上被中共的領事館控制了,他們每個人在中共領事館的手裡有小辮子,抓住把柄了,每個人都被中共領事館請去回中國做豪華旅遊,吃最好的,看最好的風景,還有女人陪着玩。這些僑領回去中國旅遊一趟回來,乾的第一件事就把自己僑領屋頂那個旗換成五星紅旗。原來掛的是中華民國國旗,就把它摘下來,沒有掛的就掛上五星紅旗,只到現在一共28面,摘不掉。為什麼?如果摘掉了,領事館給他施加壓力。再加上舊金山政府,完全是個左派政府,是個社會主義政府,他們自己在市政府大樓也掛個中共五星紅旗,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太荒唐了!這也是中共大外宣滲透的結果,收買的結果。因此,美國看上去已經被中共全部佔領了。
如果不清除掉中共大外宣的滲透,“中國要擁有美國”不是危言聳聽
最近習近平講到“2035年中國要擁有美國”。我看了以後嚇一跳,再仔細一看,是拜登講的:習要2035年擁有美國。這不是危言聳聽,不是開玩笑,也可能真做得到,你現在美國能把中共大外宣的滲透清除掉嗎?川普在的時候,曾經做過這個努力,要求中共大外宣註冊為“外國代理人”,要求它們報告自己的背景、活動和相關財政情況,但只是中共的新華社、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其它那些所謂當地的媒體滲透,如果川普逐步地清理能夠做到清除,現在拜登根本就不去做這個事情。你要把它徹底清理掉,很難,似乎尾大不掉了。
所以若干年以後“中國要擁有美國”,不是開玩笑,不是危言聳聽。現在美國在中國一點都插不進去,一個特斯拉,到了這個命運,馬斯克你說他活該不活該,大家都走的時候,他回去了,自找這個沒趣,自取其辱。想進去的,要麼進來你把你的機密給我,把你的技術給我,要麼你就沒有辦法。在這樣的前提下,“中國擁有美國”不是危言聳聽,不是天方夜譚。
因此美國現在應該想出一個很重要的辦法,能夠怎麼擺脫中共這個魔鬼對美國的侵蝕,這個任務非常艱巨!
美國對中國正的、積極健康的力量應給予大力度支持,促進內部的轉變
同時我覺得美國應該着力於促進中國內部的改變。中國不是沒有健康力量的,但它受打壓,美國應該加強對中國國內很微弱、僅有的健康力量的支持。比如許章潤,現在沒人理他;蔡霞出來了,她就是健康力量;還有鮑彤啊,他們都是健康力量。美國應該給他們以強有力的支持。
另外,美國也應該對海外的民運給予強有力的支持,對法輪功反抗中共的迫害和揭露中共的邪惡給予強有力的支持。
今年的“六四”,我記得史密斯議員到雕塑公園參加活動,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開端,我希望由此喚醒更多的美國國會議員、美國行政當局、白宮、國務院對於中國正的、積極的、健康的力量給予大力度支持,促進中國內部的轉變。當年裡根就做到了,他在柏林發表“推倒這堵牆”演說,然後發動“星球大戰”硬是把蘇聯給拖垮了,就把柏林牆推倒了。
美國面對世界兩大邪惡力量,需要有另一個里根
不是不可以做到,問題是美國需要有另一個里根,曾經有一個,但是今後有沒有?不知道了。我相信,世界在發展,大家對中共的認識越來越清楚了,美國的里根還會再出現。從這一點上來講,我覺得還是有希望的。
世界的兩大邪惡力量,正在針對美國,一個是共產中國,一個極端伊斯蘭。美國面對着這兩大威脅,若沒有一個里根出來,美國擺脫不了困境。這是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