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由主義與進步主義的宗教特征 自由主義(liberalism)和進步主義(progressivism)目前成為了西方“政治正確”的標準,其實已經被推上了“宗教”的位置。
在不同歷史時期,西方左派使用不同的標簽,有時稱自己為自由主義,有時稱自己為進步主義。兩者理念的核心并無明顯差別。
自由主義/進步主義有終極的理想,與共產主義意識形態類似,即鼓吹所謂人類的“自由”與“進步”,并把它當成一種意識形態神圣化,任何與之不同的理念都會被其批判或打擊。
它的道德基礎也與共產主義類似,是無神論、進化論、科學主義。它用人的自我與理性取代對神的信仰,把人自己當成了神。
它打擊的目標也與共產主義類似,把社會問題歸咎于現行制度也就是資本主義制度的不公正或缺陷,要顛覆或改造現有的制度。
它的手段與共產主義相類似;他們認為自己的目的如此“崇高”,以至于使用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因此暴力和謊言成為他們常用的手段,在不同情況下“靈活”運用。
自由主義和進步主義的準宗教特點,與其發端的歷史背景不可分割。
18世紀以來科學的進步,極大地加強了人的自信,形成了一種“進步觀”。進步思想的先驅法國哲學家孔多塞在其代表作《人類精神進步史表綱要》中稱,理性將人類引向幸福和道德(善)之路。進步思想越到后來越狂妄,開始把人的理性推上了神壇。
進步主義思想讓人把理性、良心和造物主分割,進而認為人并不需要通過造物主的拯救,可憑借自己的理性和良知掃除一切貪婪、恐懼、嫉妒等等惡念,認為人終究可在人間建立天國,對神可以不屑一顧。19世紀法國政治家、藝術評論家卡斯特格拉理(Jules Castagnary)說的一段話典型地表現了進步主義的狂妄心態: “在我被逐出的那個神的園子旁邊,我要建立一個新的伊甸園。……我要讓‘進步’站立在它的入口,讓他手執燃燒的長劍,對上帝說:‘不準你進來。’于是人開始建立人類的社會。”[10]
人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就會激發出要掌控人類命運、操縱人類未來的幻想──也就是說,人要扮演上帝──要締造一個沒有上帝的烏托邦、一個“人間天堂”,實質上與共產主義思路一脈相承。正是這份企圖“替天行道”的愚迷狂熱,注定要在人間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血雨腥風。
3)當代自由主義、進步主義是共產主義的新變種 (1)當代自由主義對古典自由主義的反叛 古典自由主義在政治上從個人的自然權利出發,要求立憲限制王權和政府權力,目的在于保障個人自由。因為個人權利是天賦的,政府則是公民立約所建,其職責僅限于保護公民。政教分離的目的在于讓政府無權干涉公民的思想和信仰。
當代自由主義實際上是共產主義藉“自由”的名義對古典自由主義的滲透和反叛,一方面強調極端的個人主義──極度放縱人的欲望,不守任何道德和規矩;另一方面強調結果的平等而不是機會的平等。舉例來說,就財富的再分配而言,他們的重點是接受者的需要而不是納稅人的權利;涉及糾正歧視政策時,他們站在歷史上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受害者的立場,而無視這些政策造成的目前受害者;在法律方面,他們以避免懲罰無辜者為由,而無視對罪犯懲罰的必要;在教育中他們以支持低學術能力、弱勢家庭為由,而不顧資質出眾的學生的發展;在管制淫穢出版物方面他們以自由表達為借口取消對道德墮落出版物的限制;在政教分離上他們強調的是不信仰的自由而不是信仰的自由;在福利立法方面他們關注的焦點是人們需要什么而不是應該得到什么,如此等等。
當代自由主義的重點實際上已經悄悄從“自由”演化為“平等”,但卻不愿改稱“平等主義”,因為這樣馬上就會被人識別出其共產主義實質。
古典自由主義的寬容本是一種美德,但共產邪靈利用當代自由主義,把寬容作為實現其變異道德的手段。從古典自由主義先驅洛克在《論宗教寬容》中對宗教寬容和政教分離概念的論述可以看出,寬容的主體主要是指掌握強制政權的政府寬容對待個人信仰。對于每個人所信仰的通往天國的真理之路,其正確與謬誤的裁決權在于神。人的靈魂屬于自己掌管,政府不能用強制手段去逼迫人信仰或不信仰什么。
當代自由主義忘卻了寬容的真正目的,把寬容等同于不做價值評判,由此發展出所謂“價值中立”的政治概念,也就是對所有價值不做評判,一視同仁。價值中立其實就是沒有價值,把壞與好、罪惡與美德混為一談。這實際上就是對普世價值的否定和顛覆。它用美麗的詞語給魔鬼開了一扇門,打著“自由”的旗號把反道德和反傳統的行為合理化。同性戀的標志彩虹旗就是這種所謂“價值中立”的寫照。如果正義的力量和聲音介入,當代自由主義就用危害個人自由、平等、歧視弱勢群體等等借口進行反擊。
當代自由主義荒謬到連性別都混淆不清。2003年,加州通過了AB196法案:任何一個商業雇主或非盈利機構拒絕雇用變性人或者異性裝扮者可以被罰款,最高為15萬美元。[11]州參議院不但通過,而且將性別定義為“自我性別認定、表現或者行為”,“不管其表現和行為是不是和該人在出生時的性別相一致。”[12]
(2)進步主義的核心是變異道德 當代進步主義思想是達爾文進化論在社會領域的直接運用,其后果是以“進步”的名義造成傳統道德不斷偏移并發生變異。
人類在傳統價值觀的指導下,運用自己的理智,通過努力改善自身的境遇,同時使社會越來越富裕文明,這本來無可厚非。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曾經出現過“進步時代”,政府的某些改革舉措糾正了經濟和社會發展過程中的弊端,具有正面的意義。
共產主義入侵美國之后,綁架了“進步”一詞,也綁架了“進步主義”這個概念,強行向里面注入了共產主義的邪惡內涵。它催生了“大蕭條”之后的“新政”,經過20世紀60年代的民權運動、反文化運動、女權運動、環保運動等等,直到今天,讓美國社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當代進步主義的本質是不認同神留下的傳統社會秩序和價值觀。傳統的道德觀中,善惡、是非的衡量標準來自于神。在進步革命中,不信神的人視傳統道德為進步的障礙,而要重新評價所有的價值觀。他們否認絕對的道德,而是以社會、文化、歷史的現狀來建立其道德體系,也就是一切道德都變成了相對概念。道德相對主義在西方社會中隨著進步革命而影響到政治、教育、文化等方方面面。
馬克思主義是道德相對主義的典型,認為符合了無產階級利益(實質是統治階級)的就是道德的,反之就是不道德的。道德不是用來約束“無產階級”的,而是成為了“無產階級專政”打擊敵人的武器。
由于兩者存在某些相似性,共產主義綁架進步主義似乎“順理成章”,沒有引起人們的警覺。時至今日,共產主義在西方仍然打著進步主義的旗號,大搖大擺地繼續行騙。
(3)自由主義與進步主義的社會主義導向 綜上所述,自由主義與進步主義是對美國憲法和立國之本及美國傳統價值觀的背離。其本質是要改變(實質是摧毀)一切傳統的信仰、道德價值以及現存的西方社會制度。進步革命在西方的目標與后果,就是在資本主義社會里從內部來實現社會主義、共產主義。
《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列出了消滅資本主義的十大舉措。我們看到,在“進步主義”的旗幟下,這些舉措在美國都已經一定程度地實現了。不妨列舉如下:
? 剝奪地產,把地租用于國家支出
? 征收高額累進稅
? 廢除繼承權(作者按:美國1916年開征遺產稅)
? 通過擁有國家資本和獨享壟斷權的國家銀行,把信貸集中在國家手里(按:1913年成立了美國聯邦儲備體系,也就是中央銀行)
? 把全部運輸業集中在國家手里(按:美國有各種監管機構,有國有郵局和國營的鐵路)
? 實行普遍勞動義務制,成立產業軍(按:1935年美國成立了社會保障局,還有勞工部;平權法案要求婦女可以從事與男人一樣的工作,包括當兵)
? 對所有兒童實行公共的和免費的教育
人追求美好和進步并不為過,但當那些主義變成一種政治思潮,取代、排斥傳統道德與信仰的時候,就成了共產邪靈在背后操縱人、引領人走向墮落和滅亡之深淵的工具。
3. 煽動仇恨、挑起斗爭是共產主義政治的必然選擇 本書開宗明義指出,共產主義的本質是邪靈,它主要是由“恨”構成的。這就決定了共產主義政治的一個重要特點:播撒仇恨,挑起斗爭。在煽動仇恨過程中,敗壞人類道德;與此同時造成人群撕裂,共產主義政治力量則趁機奪權,建立極權統治。煽動人們互相斗爭是共產主義奪權的主要手段。
共產主義政治的核心是劃分人群,然后挑起仇恨,制造矛盾。《毛澤東選集》第一卷中的《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1925)開篇即寫道:“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13]把本來不存在階級對立的地方硬是分出對立的階級,然后挑動他們之間的互相斗爭,這是共產黨奪權的“法寶”之一。
共產主義挑起斗爭的主要方式是:片面放大各種各樣的因人心敗壞而造成的社會問題,并表明這些問題的根本原因不是人的道德問題,而是這個社會體制生病了,生病的原因是存在著某種壓迫,人們必須找到這個壓迫者,并與之斗爭從而解決“社會問題”。
共產主義政治挑動的仇恨斗爭不限于資本家和工人之間。古巴共產主義頭目卡斯特羅為古巴人指出了“人民公敵”:富爾亨西奧?巴蒂斯塔(Fulgencio Batista)及其支持者的“腐敗”以及大種植園主的“壓迫”是一切“不公”之源,共產主義許諾推翻他們的“壓迫”就可以建立“公平社會”,從而挑起了古巴人和古巴人之間的仇恨、斗爭,為共產極權鋪路;在中國毛澤東的“發明”是向農民許諾“分田地”,向工人許諾做工廠“主人”,向知識分子許諾“自由、和平、民主”,讓農民和地主、工人和資本家、知識分子和國民政府斗得你死我活,共產黨趁亂奪權;在阿爾及利亞,共產主義頭目本貝拉(Ben Bella)發現挑起宗教爭端、民族仇恨是獲取共產政權的捷徑,因而掀起穆斯林和基督教徒、阿拉伯人和法國人之間的仇殺,貝拉則由此建立了共產政權。[14]
對于美國這樣的國家,國父們以憲法立國,每個公民都效忠于憲法,社會通過家庭、教會、社區結成強韌的紐帶,因此整個社會的階級觀念相當薄弱,傳統階級斗爭方法難以奏效。于是共產主義邪靈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從社會生活各方面來分化人群。比如分化員工和雇主,通過工會擴大員工和雇主之間的矛盾;分化不同族裔,如黑人、穆斯林、亞裔、墨西哥裔等,藉民權而鼓動少數族裔和白人之間的斗爭;分化不同性別:如鼓動女權運動挑戰傳統父權;分化不同性取向人群,如同性戀權利運動即以共產邪靈為其主要背后推手,甚至為強化斗爭造出新的性別人群,如酷兒(Queer,同性戀等的泛稱)等;分化不同宗教信仰者:如藉“多元文化主義”挑戰傳統西方文化和歷史;分化不同國籍人群,如通過鼓動支持外來非法移民“權利”造成“外來者”和“本國人”沖突;分化平民和政府執法人員,以“自由”的名義挑動人群和警察對抗、非法移民和聯邦移民執法人員對抗、州警察和聯邦執法人員對抗等等。人群被劃分得越來越細碎,造成任何人講一句話、做一件事都可能不小心惹怒了另一群體,甚至引發一場沖突斗爭。把斗爭變成社會常態,把仇恨播撒入每個人的心中──這正是共產主義的險惡用心。
分化人群、挑起仇恨是同步進行的。列寧早就寫道:“對那些反對我們的人,我們應當而且必須通過語言在大眾心目中播撒仇恨、反叛和蔑視。”[15]
共產邪靈在現代西方的政治手段,就是抓住一切機會,通過各種各樣形式的“社會正義”渲染和煽動仇恨,并使沖突不斷放大升級。
1935年美國紐約哈萊姆黑人區發生騷亂,起因是社區誤傳一個黑人小孩偷盜商店的東西被打死。美國共產黨馬上利用這件事情組織黑人民眾進行大規模抗議示威活動。當時在華盛頓DC組織大規模抗議的美國共產黨員倫納德?派特森(Leonard Patterson)在退出美國共產黨之后披露了自己當年受命組織抗議的經歷。[16]
1931年的“斯考特博羅男孩案”(Scottsboro Boys)中,九名黑人男孩被控強奸兩位白人女子,此案引發美國黑人和白人之間的嚴重對立。美國共產黨馬上大肆鼓噪黑人抗議,利用此案扮演為黑人主持公道的角色,吸引了一大批追隨者,包括后來成為一左派總統導師的弗蘭克?馬歇爾?戴維斯(Frank Marshall Davis)便是因此而加入共產黨的。美國學者保羅?坎戈(Paul Kengor)博士指出,在這場案件中美國共產黨的目的不僅僅是吸引大批美國黑人,以及各種自由主義者、進步主義者和形形色色的“社會正義”斗士加入共產黨,更重要的是借此把美國丑化成一個不公正的、種族歧視的國家,宣稱類似這樣的案件遍地都是──只有共產主義和極左派的理想主義才能夠把美國從“邪惡”和人民被“壓迫”的“病態”系統中拯救出來。[17]
當代美國的每次大規模社會沖突、騷亂中,都少不了共產主義團體在其中煽風點火。1992年洛杉磯黑人羅德尼?金(Rodney King)因酒駕被白人警察抓捕中遭到毆打的錄像在電視新聞中公布。案件判決后原本和平的抗議人群正要散去時,突然有人用金屬廣告牌砸向一輛過路的汽車,于是抗議迅速升級為一場大規模的燒砸搶騷亂。洛杉磯縣警長(Sherman Block)在被問到共產黨黨徒在騷亂中的參與時說:“毫無疑問,這幫人在其中燒、砸、搶。”騷亂數天中,校園和街上到處是美國革命共產黨(The Revolutionary Communist Party)、社會主義工人黨(Socialist Workers Party )、進步勞動黨(Progressive Labor Party)、美國共產黨(CPUSA)等各種共產主義團體派發的傳單。其中一張寫道:“為金的判決復仇!……戰士們把槍口調轉過來!士兵和工人聯合起來!……”一位洛杉磯警察透露,“在判決宣布之前這些混蛋們就在發傳單了。”[18]
列寧早就指示共產黨徒:“騷亂—抗議—街頭戰斗—獨立的革命隊伍,這是大眾起義的發展階段。”[19]
前文提到的前美共黨員派特森也披露共產黨徒如何專門受訓,按照列寧指示的方法在沖突中煽風點火,把抗議變成暴力騷亂,最后發展到街頭戰斗;甚至在沒有沖突的情況下不惜故意制造沖突。[20]
今天西方社會煽動騷亂、暴力的形形色色的組織,可能自稱“團結一致”、“安提法”、“終結父權制”、“黑人的命也是命”、“拒絕法西斯主義”(“Indivisible” “Anti-Fascist” “Stop Patriarchy” “Black Lives Matter” “Refuse Fascism”)等等,盡管名稱不同,其實都是共產黨徒或者共產主義同路人。激進、暴力的組織“安提法”(Antifa)由各類共產主義變種組織或共產黨同路人組成,如無政府主義者、社會主義者、共產主義者和自由主義、社會民主主義等等;“拒絕法西斯主義”(Refuse Fascism)是美國革命共產黨主席創立,它實際上是個左派激進組織,組織了多次大規模抗議活動,目的是推翻2016年總統選舉結果。[21]
他們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在西方社會不斷挑動各種沖突斗爭。要想理解他們的真實宗旨,只要看一看1956年國會報告披露的美國共產黨給其成員發出的指示就一目了然:“前線的組織必須持續羞辱、抹黑、貶低批評我們的人。如果反對者太麻煩,給他們貼上法西斯或者納粹或者反猶太標簽……不斷把反對者和臭名昭著的標簽聯系起來。經過不斷的足夠重復,這種聯系就成為大眾心目中的‘事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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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mily Ekins and Joy Pullmann,
“Why So Many Millennials Are Socialists,”
The Federalist, February 15, 2016,
http://thefederalist.com/2016/02/15/why-so-many-millennials-are-socialists/.
[2] Steven Erlanger,
“What’s a Socialist?”
New York Times, June 30, 2012, https://www.nytimes.com/2012/07/01/sunday-review/whats-a-socialist.html.
[3] [德]維爾納?桑巴特著,王明璐譯: 《為什麼美國沒有社會主義》(上海:世紀出版集團、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4] Harold Meyerson, “Why Are There Suddenly Millions of Socialists in America? ” The Guardian, February 19, 2016,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6/feb/29/why-are-there-suddenly-millions-of-socialists-in-america.
[5] Emily Ekins and Joy Pullmann, “Why So Many Millennials Are Socialists,”
The Federalist, February 15, 2016,
http://thefederalist.com/2016/02/15/why-so-many-millennials-are-socialists/.
[6] [美]米爾頓?弗里德曼/羅絲?弗里德曼,張琦譯 :《自由選擇》(北京:機械工業出版社,2008)。
[7] Matthew Vadum, “Soros Election-Rigging Scheme Collapses: The Secretary of State Project’s death is a victory for conservatives,”
FrontPage Magazine, July 30, 2012,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139026/soros-election-rigging-scheme-collapses-matthew-vadum.
[8] Ariane de Vogue and Tal Kopan, “Deadlocked Supreme Court deals big blow to Obama immigration plan,”
CNN, June 23, 2016, https://www.cnn.com/2016/06/23/politics/immigration-supreme-court/index.html/.
[9] Spencer S. Hsu, “Measure to let noncitizens vote actually failed,” Washington Post, September 16, 2017,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local/md-politics/measure-to-let-noncitizens-vote-actually-failed-college-park-md-announces-with-considerable-embarrassment/2017/09/16/2f973582-9ae9-11e7-b569-3360011663b4_story.html?noredirect=on&utm_term=.cc8078ea7a5c.
[10] 羅秉祥:〈西方人本主義倫理與基督教思想〉,《輔仁宗教研究》,第十五期(2007 年夏),頁75-126。
[11] Brad Stetson, Joseph G. Conti, The Truth About Tolerance: Pluralism, Diversity and the Culture Wars (InterVarsity Press, 2005), 116.
[12] “ ‘Gender’
means sex, and includes a person’s gender identity and gender related appearance and behavior whether or not stereotypically associated with the person’s assigned sex at birth.”
California Penal Code 422.56(c).
[13] 毛澤東:〈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毛澤東選集》第一卷(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
[14] G. Edward Griffin, Communism and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CHk_iJ8hWk&t=3s.
[15] Bilveer Singh, Quest for Political Power: Communist Subversion and Militancy in Singapore (Marshall Cavendish International (Asia) Pte Ltd, 2015).
[16] G. Edward Griffin, Communism and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CHk_iJ8hWk&t=3s.
[17] 同上。
[18] William F. Jasper, “Anarchy in Los Angeles: Who Fanned the Flames, and Why?”
The New American, June 15, 1992, https://www.thenewamerican.com/usnews/crime/item/15807-anarchy-in-los-angeles-who-fanned-the-flames-and-why. Chuck Diaz, “Stirring Up Trouble: Communist Involvement in America’s Riots,”
Speak up America, http://www.suanews.com/uncategorized/the-watts-riots-ferguson-and-the-communist-party.html.
[19] V. I. Lenin, The Revolutionary Army and the Revolutionary Government,
https://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05/jul/10.htm.
[20] Leonard Patterson,“I Trained In Moscow For Black Revolution,”
[21] “Refuse Fascism,”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efuse_Fascism.
[22] 1956 Report of the House Committee on Un-American Activities (Volume 1, 347), quoted from John F. McManus , “The Story Behind the Unwarranted Attack on The John Birch Society,” The John Birch Society Bulletin (March 1992), https://www.jbs.org/jbs-news/commentary/item/15784-the-story-behind-the-unwarranted-attack-on-the-john-birch-socie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