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3日,青海省果洛州瑪沁縣委巡察辦主任格日措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果洛州紀委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格日措算是一位美女,今年42歲。她在23歲的時候開始在醫院當護士,先後在瑪沁縣昌麻河鄉衛生院、瑪沁縣大武鄉衛生院工作。
2012年,格日措33歲時,在鄉衛生院護士崗位上轉崗到瑪沁縣司法局職員。
僅僅1年後,格日措當上了瑪沁縣公安局德爾尼銅礦派出所所長,之後官至瑪沁縣公安局政工監督室主任、紀檢書記、二級警長。
2020年5月至今,任瑪沁縣縣委巡察辦主任(正科級)。
格日措令人關注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一位美女官員,更大程度是她從護士——公務員——派出所長,事業編轉政法編。短短一年多時間裡,格日措完成了在老百姓看來,堪比登天的職務“三級跳”。要知道,現在派出所所長(教導員)先要拿“執照”,才能上任。有三年警察經歷的,要當派出所所長(教導員),先通過考試,取得任職資格。
而格日措顯然不在這個範圍內,她職場的轉變令人難以置信,針對格日措背後是否有靠山的猜測也甚囂塵上。
據網易報導,格日措轉崗司法局職員開始的人生開掛,靠的是果洛州公安局二級高級警長(正處級)柔智。今年3月,柔智落馬。格日措受累被查,“拔出蘿蔔帶出泥”。而格日措三級跳的晉陞,正是柔智任瑪沁縣政府副縣長、公安局長期間。
陪酒小姐當宣傳部長
陸媒網易報導稱,中共官場中的乾爹特別任性,想怎麼提拔乾女兒,就怎麼提拔乾女兒,只要乾女兒高興。
報導還列舉一個坐台小姐當宣傳部長的例子。
原湖北省政府秘書長焦俊賢在擔任荊門市市委書記期間,認識了金龍泉啤酒屋坐台小姐陳麗。陳麗說想當公務員,焦俊賢就直接安排人將陳麗安成為國家公職人員。
陳麗成為公務員後,又說想當官。焦俊賢又將陳麗提拔為荊門市掇刀開發區工委宣傳部副部長,同時擔任開發區文化、廣播電視、新聞出版局副局長。
陳麗在多種場合炫耀她與焦俊賢的不正當關係,並口口聲聲說焦俊賢是她的“乾爹”。
舞女當法官
除了上述案例,還有更誇張的。據中共官媒報導,在陝西省富平縣法院,一個在社會上浪蕩多年的“舞女”,竟然憑藉關係搖身一變當上了法官。
這位舞女法官原名王愛茹,原是富平縣王寮鄉南董村農民,長期與黑社會老大孫某某同居,無正當職業。
就是這樣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程度的“小姐”,通過縣委副書記白兵權的關係和影響調進富平縣法院,1997年底便到富平縣法院任法官,2000年3月調執行庭任法官。
中共1995年頒布的法律規定,擔任法官必須是“高等院校法律專業畢業或者高等院校非法律專業畢業具有法律專業知識,工作滿二年的;或者獲得法律專業學士學位,工作滿一年的;獲得法律專業碩士學位、法律專業博士學位的,可以不受上述工作年限的限制。”
但王愛茹顯然不符合上述要求。一位律師說:“王愛茹辦案,連一個懂事理的農村老漢都不如,完全是憑感覺。她寫的判決書錯別字多,語句不順;她不知道適用的具體法律條文,常常空下來讓別人補上。”
至於判決,在王愛茹看來更簡單。誰給錢,就判誰贏。都給錢,就看誰的錢多。
報導稱,在了解這些坐台小姐、舞女、護士的“乾爹”多麼的任性的同時,也深感權力不受監督的可怕。
中共的制度性腐敗有解藥嗎?
中共官員腐敗、淫亂的新聞在近年來不斷湧現,中共當局在過去幾年下力度“反腐”老虎蒼蠅一起打,卻陷入中共官員越反越腐的境地。國際反貪腐組織透明國際(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今年1月28日公布的2020年清廉印象指數顯示,中國排名78名,在100滿分的情況下僅獲得42分。
香港《信報》曾刊登社論講到習近平上台以來,不留情面拿下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貪官污吏,外界仍然沒有一個中共清廉的印象。“其實答案顯而易見,富有中國特色的反貪防腐始終予人流於人治多於法治之感,肅貪倡廉缺乏一套全面規範化的典章制度。最為人詬病的是,中國至今依舊沒有推出官員財產公示制度,審訊過程亦往往缺乏足夠的透明度,因此每當有顯赫高官以貪腐之名被拉下馬,難免讓人聯想到又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真正的依法治國,真正的依法治貪,中央必須拿出具體可行的反腐機制,並且容許輿論監察,確保廉政制度高效落實,否則外界對中國貪腐叢生的印象難以短期內扭轉。”
北京維權人士胡佳則一針見血的在社交媒體上指出,“制度性腐敗,是共產黨患上的絕症。或者說中共專制體制是中國肌體上的癌變組織,唯有清除乾淨才能治癒腐敗痼疾”。
胡佳說,中國貪腐的真正的根源是這個不民主的體制,缺乏監督的體制。沒有民選的政府,他當然會獨斷專行。權力體系缺乏監督,不僅整個共產黨的黨團系統會肆意妄為,各級政府機關會肆意妄為,就是普通官員,上至國家主席習近平,下至村委書記,都可以當土皇上,都可以掌握財務、行政權力,甚至生殺大權。政府不是民選的,你沒有選擇的權力,只能受他鉗制,他可以對你任意的予取予奪,這也是造成腐敗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