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挽救外交劣勢 王毅啓動歐洲之行
盧卡斯表示,王毅此行是爲了離間美國和其歐洲盟友,而且這次訪問的國家包括意大利、荷蘭、挪威、法國和德國等國都是被中共的利益所惑,對中共嘴軟的國家。王毅聲稱他此行是爲了避免歐洲成爲美國政府領導的西方自由國家和中共之間新冷戰的“人質”,但是其實王毅還沒有來到歐洲,他的這種做法就已經失敗了。
盧卡斯寫道,無論歐洲社會如何看待美國總統川普,但是中共對“中共病毒”(又稱薩斯2號病毒、新冠狀病毒,COVID-19 )來源的掩蓋,中共在香港強行推動港版國安法,以及新疆維吾爾族人所處的困境,還有中共在COVID-19 疫情期間在國際社會採取的“口罩外交”早就激怒了歐洲民衆,歐洲社會對於中共的看法已經快速轉變了。他寫道:“正如德國墨卡託中共研究所波格格蒂(Lucrezia Poggetti)所說,中共自己知道,其在國際社會上的聲譽受到很大傷害。”因此王毅才展開了這匆忙的歐洲之行,而且迴避了所有棘手國家,例如拒絕中共的華爲和譴責中共在港暴行的英國、捷克和波蘭;迴避了去年將中共稱爲是“制度性對手”的布魯塞爾( 歐盟外交政策代表博雷利去年將中共稱爲“制度性對手”),而是去了僅僅是限制本國企業使用華爲設備的法國、意大利以及尚未對此做出決定的歐洲大國德國。
王毅於8月27日在挪威訪問時,以“中共禁止他國干涉內政爲由”警告挪威勿將諾貝爾獎頒發給香港民主抗爭人士,對此盧卡斯表示,正是由於挪威政府在2010年由於將諾貝爾和平獎頒給了劉曉波,遭到中共報復後一直在讓着中共,因此中共纔會這麼變本加厲地提出這種苛刻的要求。
王毅此行抗議如影隨形 他的努力無果
盧卡斯隨後在文章中根據王毅此行的“經歷”表明王毅的此行並未達到目的。他從王毅此行在歐洲的第一站意大利開始, 他寫道,在意大利,王毅還沒有到,流亡在歐洲的前香港衆志主席、香港前立法會委員羅冠聰就給意大利的外交部長迪馬約去了一封信,他的這封信還得到了意大利18位議員的支持,此舉促使一向對中共示好的迪馬約在與王毅的會面中強調說,意大利不會由於與中共的夥伴關係而改變其親西方的戰略政策。
在第二站荷蘭時,荷蘭的議員們傳喚王毅,要求他去荷蘭議會回答關於中共人權方面的問題。當王毅拒絕與荷蘭的議員們會面後,荷蘭議員與當地維吾爾族社團的一位代表聯合召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荷蘭外長布魯克在與王毅會面時也轉達了荷蘭政府對於中共人權問題的關切,而荷蘭在去年的政策白皮書中清晰表明,中共爲了其特色的國際關係而破壞國際秩序的做法不符合荷蘭的利益。
而歐盟的外交政策代表博雷利( Josep Borrell)又於8月29日撰文譴責中共爲一個囂張的獨裁政權,一個擴張主義者,同時也是一個破壞國際準則的邪惡帝國。
歐洲不可拜倒在犯有嚴重人權罪行的中共腳下
盧卡斯引用英國諾丁漢大學的政治學教授福爾達(Andreas Fulda)的話表示,鑑於中共在新疆對維吾爾族人犯下種族滅絕罪,西方的政要們應該與中共在海外的代表保持社交距離,而非一窩蜂地歡迎他們。
盧卡斯批評道:”我們注意到王毅這次走訪的5個國家都受到了紅地毯待遇。但是西方國家的外長訪問中共國時卻鮮少受到這種待遇,甚至連與類似於習近平這樣的中共高層會面的機會都很少。” 他舉例說法國馬克龍總統這一次到機場給王毅接機,而從2017 年以來這已經是王毅第四次訪問法國了,馬克龍每總統次都去機場爲王毅接機;但是法國外長萊德里昂先生已經訪問了三次北京,只在北京見了王毅一次,完全就沒有見到過習近平。
同時,梵蒂岡還將在未來幾週中更新其與中共當局簽署的祕密協議,自從梵蒂岡與中共於2018年達成這個祕密協議之後,這種將中國大陸境內的地下天主教與中共支持的假天主教強行合併的結果,導致中國大陸遭中共迫害的信仰人士的人數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加了,他認爲這都是歐洲在一味地對中共讓步的惡果。
而8月29日歐盟外交政策代表博雷利就撰文敦促歐洲重新審查對中共的政策,敦促歐盟對中共要更加強硬,並趁早與中共脫鉤,以防脫鉤過晚,歐洲對中共的依賴過強而受到中共的連累。即將於9月1日在柏林抗議王毅到訪的港前衆志主席羅冠聰也於8月31日在推特上敦促德國政府,警惕僞裝成多邊主義者的獨裁政權中共,並重新考慮德國及歐盟與中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