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溫週三(8月19日)在《福克斯新聞網》撰文說,看着第二天晚上冗長的民主黨大會,老人、年輕人、進步主義者和極端進步主義者、左派和極左派、黑人、白人、亞裔人、拉丁美洲人、美洲原住民,他們都上臺發言。但是,整個晚上除了大肆鞭撻川普總統,大會都沒有一個主題。
民主黨代表什麼?更重要的是,如果民主黨入主白宮,他們對選民有何承諾?老實說不知道。
民主黨再一次忽視了全國各地爆發的暴力事件,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也許他們害怕批評它,因爲這會被認爲是支持警察,從而激怒民主黨所擁護的“黑命貴”運動。
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民主黨都正在將一個重大議題讓位給川普,這是一個無論在收入、種族和地域上都能引起人們共鳴的議題。公共安全是一個公民權利,對每個人都至關重要。
這讓人感覺好像是民主黨隱藏的衆多祕密計劃之一,要在大選後才廣而告之。更有可能的是,他們還沒有準備好政綱。說好聽點,他們還在解決內部意識形態上的分歧。
這是一場溫柔的內戰,但仍然是一場有關黨的靈魂的戰爭。就像四年前一樣,桑德斯(Bernie Sanders)的勢力方興未艾,但再一次失敗。
有人見過希拉里發言嗎?她的名字被提到過嗎?
她的丈夫克林頓在第一個小時內發言,但幾乎不在黃金時間段。鑑於這位前總統曾經涉及“我也是”(#MeToo)運動反對的性醜聞,給他五分鐘的發言時間,對川普的批評,所有這些都顯示了一種折衷的跡象,即那些想推崇川普的人和想冷落川普的人之間的妥協。川普就好像被擺在角落裏聽人使喚,還被要求坐直了。
通常,這些問題都由總統提名人解決,因爲全黨都在總統提名人的領導之下。但這次不是,因爲擊敗桑德斯的拜登並沒有完全掌握民主黨。
作爲個人來講,拜登是一個體面的人,他的人生悲劇故事和韌性令人欽佩。大會前兩晚關於他安慰其他人的悲痛之詞的確令人感動。
但是,那時的拜登與現在成爲總統提名人的拜登不可同日而語。在華盛頓度過一生後終於爬到巔峯的那個拜登已經大爲遜色,即使在他自己的大會上,他的臨場表現都令大會組織者感到恐懼。
如果他脫開了講稿怎麼辦?如果他忘記了自己在哪裏怎麼辦?
在提名過程完成後,當他和他的孫子孫女、以及妻子吉爾(Jill)一起出現時,拜登顯得有些迷茫,好像他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
幾乎每次你看到拜登時,妻子吉爾都會站在他旁邊,握着他的手。這是愛的表現,但她看起來也更像是個服務員,一名護士。
還有另一種挑戰,那是有意安排的。大會中一直在說,美國從根本上被種族主義和各種形式的偏見摧毀了。一位發言者說:“根深蒂固的不平等制度”;另一個人說:“種族不平等。”
即使本來應該令人振奮的故事也被顛倒了。有故事講到有些急需醫療保健的人最終得到了,但卻被說成是美國在幫助最弱勢羣體方面做得還不夠。
衆議員奧卡西奧·科爾特斯(AOC)在講話中大談消除“種族不公、殖民、歧視女性和同性戀恐懼症”的運動,這使大會更加鬱悶。
毫無疑問,瘟疫大流行和經濟蕭條與大會的情緒有關。通常,在野黨會把形勢描繪得一團黑以證明趕走現任總統的合理性。
但是大會頭兩個晚上的信息一直充滿痛苦和怨氣,缺少希望和信仰。
也許民主黨的悲觀者認爲,大多數美國人都是通過最黑暗的視角來看待自己的國家。但是民主黨可能被激進分子操縱得太多了,這些人想推翻我們國家的大多數機構。
以前的拜登是忍受不了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