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培奧說,澳大利亞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伙伴”,美國希望繼續與澳大利亞在安全方面進行合作,但澳大利亞需要優先考慮其自身的電信網絡安全性。
“與五眼聯盟合作,我們不會冒對我們電信基礎設施的任何風險,也不會冒對我們國家安全的任何風險。我們將保護和維護這些機構的安全,” 蓬培奧說。
“我不確切地知道那些(維多利亞州)項目的性質,但是如果它在某種程度上對我們保護私人、國防安全網絡或情報界的電信通訊能力造成不利影響時,我們將毫不猶豫地切斷聯繫,我們將毫不猶豫地分開。”
“我們將通過可信賴的網絡獲取重要信息。我們希望我們的朋友、合作伙伴、世界各地的盟友,尤其像澳大利亞這樣的盟友也能做到這一點。”
蓬培奧還警告澳大利亞說,需要認真研究中共的“一帶一路”,每個項目都要“付出代價”。
“通常以優惠的利率貸款,但在債務文件中註明有條件,或者政府必須向中國共產黨做出讓步,才能建設這些項目,” 蓬培奧說。
“(它們)給人民帶來了真正的風險,給國家帶來了真正的風險。坦白地說,它們也增強了(中共)以其它方式造成傷害的能力。”
至今,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的工黨總理安德魯斯(Daniel Andrews)已與北京簽署了兩項協議,以推動該州參與中共的“一帶一路”計劃。第三項協議將於2020年中期簽署。
澳大利亞聯邦政府反對維多利亞州參與“一帶一路”
維多利亞州參與“一帶一路”一直存在爭議,與澳大利亞聯邦政府的立場背道而馳。
澳大利亞總理莫里森(Scott Morrison)在5月24日的新聞發佈會上說,聯邦政府不支持維多利亞州的行動。
“外交事務中的國家利益問題由聯邦政府決定,”莫里森說,“在涉及他們所負責的問題時,我尊重他們的管轄權。而各州尊重和認可聯邦政府制定外交政策一直是慣例。
上週,澳大利亞民政事務部長達頓(Peter Dutton)指出“一帶一路”爲“中共的宣傳”。
達頓表示,他“嚴重關切”中共政權的一系列問題,包括對南中國海宣稱主權、把亞太地區的港口軍事化,以及企圖在澳大利亞“購買影響力”。
他說:“維多利亞州需要解釋爲什麼它是澳大利亞唯一達成這種(一帶一路)關係的州。”
莫里森政府抵制“一帶一路”得到了兩黨的支持。工黨蔘議員基奇奇(Kimberley Kitching)在5月20日發推文說,維多利亞州“錯誤地簽署”了“一帶一路”。
自由黨蔘議員費拉萬蒂·威爾斯(Concetta Fierravanti-Wells)在5月11日向英文大紀元表示,“一帶一路”是中共政權的“詭計”,並且是債務外交陷井的“代名詞”。
她表示,多年來制定我們外交政策的那些親共人士,以及與中共有業務往來的人對中共的詭計視而不見,只要有錢進來就行。
費拉萬蒂·威爾斯說:“這種做法導致了我們目前的困境,使我們更容易受到經濟脅迫的影響,這一點從中共大使的(威脅)中得到了證明。”
電信成爲中共“一帶一路”的新先鋒
美國國防智庫“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SIS)在4月13日發表了一個報告,揭示了中共政權在嚴重遭受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瘟疫之苦時,如何還在大力推動“數字絲綢之路”。
“數字絲綢之路”指的是中共在全球範圍內建立包括電信網絡和智慧城市在內的數字基礎設施,企圖在網絡空間和太空領域取得未來的優勢。
習近平3月4日宣佈,中共政權將增加投資,“加快5G網絡和數據中心等新基礎設施的建設”。中共的三大國營電信公司因此加快了中國5G的發展。
在當前的全球氣候下,中共發現發展數字絲綢之路比建設“一帶一路”更容易,尤其是在發展中國家。
CSIS的研究發現,與傳統的“一帶一路”建設項目相比,數字絲綢之路“成本更低,交付更容易,更容易營利”,還更少引起當地社區的不滿。
CSIS發現,在巴基斯坦的中巴經濟走廊(CPEC)“一帶一路”的旗艦項目中有60%的項目已被延期,包括管道和鐵路項目。
然而,在數字空間領域,華爲公司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內就鋪設了820公里的光纜,跨越中巴邊界並深入巴基斯坦內部。
CSIS報告表示:“該項目僅花費了4,400萬美元,比在巴基斯坦修建四公里鐵路的花費還少。鑑於巴基斯坦不斷增加的債務,中巴經濟走廊的第二階段,就像‘一帶一路’的未來一樣,將更加側重於小型高科技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