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2年7月6日】(本台記者宇宁綜合編譯)腦神經專家伊本·亞歷山大(Eben Alexander)最近接受《大紀元時報》健康1+1 的採訪時表示,他於2008年經歷的一段瀕死經歷,令他意識到唯物主義是一種早在80年前,量子力學出現時就應該被淘汰的理論,人類在世界上找到與神的聯繫才是最重要的,因為他在瀕死體驗中進入了天堂,並見到了自己的守護天使,那段體驗讓他對宇宙、人生有了全新的認識。
亞歷山大從事神經外科研究15年,並且由於其研發的神經外科技術及對複雜的治療腦部疾病的方法而聞名於世。他在哈佛醫學院工作期間發表了150篇神經外科方面的文章,其中包括他自己撰寫的和與他人合作撰寫的文章;然而2008年,他在無任何徵兆的情況下,染上了一種極為罕見的、在醫學文獻中幾乎沒有記載的病毒性腦膜炎,並曾經陷入昏迷數個小時。
亞歷山大隨後將他的這段瀕死經歷寫入了一本名為 《天堂存在的證據》(Proof of Heaven)的書中,該書2012年曾經在長達15週的時間中被《紐約時報》列為暢銷書,並被翻譯成45種語言。
“瀕死經歷是一段神奇的旅程”
亞歷山大回憶說:“2008年11月,我突然出現了嚴重的病毒性腦膜炎症狀並被送入醫院的重症病房,那是一種在醫學文獻中基本上沒有提及的、極其罕見的腦膜炎。
送入重症病房後,我陷入了長達數小時的昏迷之中。在昏迷狀態下,我被一團緩慢旋轉的白光托著在往上升,耳邊還聽到了一種美好的樂音。這股白光周圍環繞著金邊和銀邊。 然後一個非常巨大的(類似於)山谷的入口在我上面慢慢打開了。當時,我所意識到的是自己只是蝴蝶翅膀上的一粒光,而當時有數百萬隻蝴蝶在我周圍飛舞。
我的下面是一片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的草地,那裡沒有死亡或衰退的跡象;充滿了喜悅,天使在高處歌唱,在湛藍的天天宇之下,成千上萬的由光構成的純淨的神靈在起舞;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知道我得到了一個充滿慈悲的神祇的愛護,而且我知道他不會審判我,我能夠體會到這位神祇的慈愛。
在那裡我對地球上的這個物質世界沒有任何的記憶,我忘記了這裡的語言,我完全不記得有伊本·亞歷山大這個人,我所有這方面的記憶都消失了。
幸運的是,我在那裡並不孤獨。 我們都在蝴蝶的翅膀上。 我身邊有一位非常美好的仙子,她的服飾和山谷中那些歡悅起舞的神靈的服飾一樣。我知道她是我的守護天使。 而在我的整個上升的過程中,就是她給我發送的所有令我心安的信息:“你無需害怕,你將會永遠被珍愛,並永遠得到呵護。”
亞歷山大說:“沒有語言能夠形容那裡有多麼美好,而這個信息也是我想帶回這個世界的信息。”
亞歷山大表示,在經歷了那次瀕死體驗,躺在重症病房中的他醒了過來後說, “我曾一度不認識圍坐在我的病床邊的親人,我的母親、夫人和兒子。 我只知道我經歷了一段神奇的歷程。”
“人類的意識有神奇的治癒能力”
亞力山大回憶說,當時很少有人相信他能夠活下來,但是他卻在兩個月後神奇痊癒了,雖然他當時是重度昏迷,腦部受到嚴重傷害。
作為腦神經專家,他根據格拉斯哥昏迷量表(GCS)分析說,他自己處於昏迷狀態時,估分應該是6分或7分,有時甚至低於5分;而且當時做的CT(電腦斷層)檢測和MRI(核磁共振)檢測結果顯示我他的大腦的八個腦葉全部受損;處理長期記憶的
格拉斯哥昏迷量表是院醫師及醫療人員用來描述病患清醒程度的標準。滿分為15分,表示病患是意識清楚,機敏的;昏迷程度越嚴重,昏迷指數越低;小於7分為昏迷,最低為3分,表示深度昏迷。
而且在患病期間,處理長期記憶的大腦的
他說:“事實上,有清晰的醫學證據顯示,當時我的大腦皮質的頂部的新皮質(neocortical )處於嚴重損壞狀態,而新皮質是用於長期記憶的。”
然而,在醒來數小時後他的語言功能就恢復了;幾天後他兒時的記憶回來了;而在隨後的兩個月中, 他關於語言、腦神經學, 大腦、物理學的知識都恢復了。
他說:“我的醫生們對我能夠康復都感到意外, 他們認為,我能夠活下來是受益於那次瀕死體驗。 然而,我不僅僅是活下來了,我完全康復了,甚至比患病前更好,更具活力。”
亞歷山大表示,這段瀕死經歷,令他對於人類生命的意義及人類和宇宙及神的關係有了全新的認識。他意識到人類的唯物主義是錯誤的,過時的;人應該找尋並建立與神的聯繫,“這非常重要”。
唯物主義是錯誤的和過時的 人類需找尋與神佛之間的關係
“我持無神論的唯物主義觀理念從事我的科研活動,當時我在哈佛醫學院教授了15年的腦神經學,我認為我對於大腦、人的思想和意識都有所了解,然而在我的瀕死體驗和隨後對人類的潛意識的12年的研究中,讓我對大腦、意識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認為應該指出的是,學術界當今所提倡的唯物主義的科學理念早在80年前,量子物理誕生時就應該被推翻了, 但是科學界仍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我們一直錯誤地認為,人的意識是物質大腦產生的,我在瀕死體驗之前就持這種看法,但是科學的新理論是‘篩選理論’(filtering theory.),他們認為人腦只是一個有形的處理廠,我們的意志(will)即使不在大腦中也是自由的,我們的意志擁有影響這個物質世界的巨大的力量。”
他隨後援引卡莉爾·赫什伯格(Caryle Hirshberg)1993年出版的《自發緩解:在註釋的參考書目》(“Spontaneous Remission: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說,人類在打坐或祈禱時出現的慰籍體驗就具有這種治癒能力。
卡莉爾·赫什伯格是美國非營利超心理學研究所,思維科學研究所(IONS)的前高級研究員。她1993年出版的《自發緩解:在註釋的參考書目》(Spontaneous Remission: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中紀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3500例無法解釋的癌症、傳染病和先天性疾病或退行性疾病患者自行痊癒的病例。醫務人員認為,這種現象是由於患者自己的信仰,在病患疾病痊癒過程中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治癒效果造成的。
他還引用和他一樣有瀕死體驗的安妮塔·穆爾賈妮(Anita Moorjani)和美國骨外科醫師瑪麗·尼爾(Mary C Neal)的經歷來表示,不僅僅是他在經歷了瀕死經歷後改變了對人生的看法,穆爾賈妮和尼爾也有類似的體驗。
穆爾賈妮於2002年4月被診斷出為癌症晚期,她於2006年年初經歷了瀕死體驗後迅速康復。穆爾賈妮表示她的瀕死體驗讓她更清晰地明瞭了自己人生的意義,而且生活得更充實,她現在仍然健康地活著。
尼爾是美國懷俄明州的一位整形外科醫生,她曾經是南加州大學骨科主任,她在1999年的一起皮划艇事故中曾經溺水30分鐘,並出現了瀕死現象,最後也幸運地活了下來。
亞歷山大回憶說,柏拉圖在《愛爾神話》(the myth Er)中就紀錄了過瀕死體驗。他說:“柏拉圖在書中寫道,愛爾在戰爭中幾乎喪生,而當愛爾甦醒後,他對其他士兵說:‘當你死去時,你生命中曾經發生過的、所有重要的事情會在你眼前閃過;⋯⋯回想起來在這一過程中,我所學到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的存在是為了彼此愛護。”
亞歷山大表示,他們的瀕死體驗令醫務工作者意識到:當物質身體死掉後,人的靈魂並沒有死掉。他說:“在了解到這些後,我相信神靈的力量絕對是存在的。 從科學和從哲學的角度而言,唯物主義都在80年前就過時了。”
“那段瀕死體驗改變了我對於生命的所有的認知,改變了我和這個宇宙之間的關係,也改變了我和他人之間的關係,”他說。
“那段體驗還讓我意識到,人的生命並非是像達爾文所說是進化來的,雖然這種錯誤的認識已經滲透進了我們人類的經濟、政治和社會體系等各個領域,並演化出了所謂的“適者生存”,“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等理念,人會為自己的一己之利消滅自己的競爭對手,然而其實這些都錯了,連動物界都存在群種內部和不同種族之間的互相合作。
“從2002年到我陷入昏迷的2008年,我整個人迷失於唯物主義和無神論理念之中,我放棄了我對神的信仰,放棄了我的祈禱,我不再帶孩子們去教堂,我停止晚上為他們祈禱,然而我的瀕死體驗告知我,並令我堅信,在這個宇宙中,神佛(對人類)的憐憫絕對是真實存在的。
“我的瀕死體驗讓我意識到,我們人類最大的挑戰是如何善待我們自己,如何豐富我們對於神的仁慈的眷顧及對於天命的理解,這是我們真正需要做的。”
最後他說,不僅僅是他自己,90% 至95% 的有過瀕死體驗的人都變得更善良,變得不再物質化,他們更關注於幫助他人,更願意友好和慈愛待人。
他解釋道:“因為當穿越那個可以回顧人生的空間時,正如我穿過的那個山谷時, 我們會體驗到我們曾經為他人造成的痛苦⋯⋯在那個充滿光和慈愛之中,那種痛苦和苦難的體驗特別明顯;在那裡我們還需要進行修正和償還(償還自己在這一世人世間犯下的業債),這樣我們的來生才會更加美好⋯⋯。瀕死體驗讓我意識到,人應該待人如待己。如果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地對他人造成傷害,我們將在我們的人生中付出同等的代價。因此,那些曾經傷害過他人的人,他們回顧人生的經歷時就宛如在地獄中一般。”
他因此認為,瀕死體驗重要的意義在於,“我們無需關注於我們死後會發生什麼,而是我們應該思考如何嚴肅地、有意義的活這一生。我們需要意識到:我們的靈魂是與神相通的,是與宇宙中的生命相連的,並讓他們指引我們的人生。
“當我們帶著肉身出生在這個世界時,我們以為自己被靈性的世界所拋棄;然而事實上並非如此,我們只是需要再次發現自己和那個靈性世界之間的聯繫,這樣我們才能夠在這個世界中更有意義地生活,” 他說。
責任編輯: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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