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2年6月13日】(本台記者辛吉綜合報導)
他,從遼寧阜新礦山的電話修理員,到杭州著名酒吧『旅行者』的樂手;從每天帶著一尺大藥盒的「藥罐子」,到無病一身輕精力充沛的小夥子;從「街溜子」(東北話指黑社會的小混混),到一個為別人著想吃大虧也無怨無悔的人……
《希望之聲》節目主持人子涵特別專訪了剛從中國大陸來到美國不久,已經25年做貝斯手的音樂人王丹。我們來看看子涵帶來的貝斯手王丹的故事。
(接上文:從“街溜子”到修煉人 貝斯手王丹的故事(上))
結緣法輪功
08年聖誕節的時候,王丹所在酒吧的非常懂音樂的老闆對他說:王丹,今天晚上有一個鼓手來,跟你們合作一下啊,他是我的好朋友。鼓手來了之後,看上去也不像搞音樂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剛從上海提籃橋監獄出來,“他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在監獄裡被關了5年。感覺他跟社會上很多東西看上去不一樣。”
那一天,演出後鼓手和王丹聊天,鼓手問:“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不會害怕吧?” 王丹回答他:“我當然不害怕,我那時候還學過呢。”王丹說他那時說得還挺驕傲的。
王丹回憶說,“我跟太太94年、95年的時候也接觸過法輪功,我太太家裡人都修煉,她爸爸、媽媽、姨啊、姑姥啊,很多人都修煉。她也煉,她還帶著我。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倆拿著書一塊念,她還教我煉功動作。”
王丹記憶中自己小時候膽子很小,別看他去打架什麼的,但是膽子很小,自己在一個房子裡就不敢住,甚至20歲前後那幾年都很膽小,不敢走夜道,走著走著就要害怕地回頭看看。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們值班的地方是三層小樓,(在礦上,一個月幾個人輪流值班)晚上需要值夜班,因為晚上有這種故障台。比如說有井下或其它重要地方的電話壞了,你必須過去修理。那時晚上值班的時候我就把《轉法輪》這本書打開,雖然我那時候還沒有真的開始修煉,我就晚上睡覺把書打開,就睡得特別踏實。也不知道為什麼。”
貝斯手王丹當年在樂隊時 (圖片:王丹提供)
王丹說現在回想,“從九幾年到我2009年4月真正得法修煉,雖然在國內,包括2000年那時是迫害法輪功非常嚴重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那種負面的東西進入我。比如說咱們坐在誰的家裡,電視播放那種污衊的宣傳,看到了就感覺跟我一點關係沒有,不往大腦裡進。非常神奇的。”
當時那位鼓手問他:“你現在為什麼不學了?你要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借你一本書。” 王丹回答說:“行。” 之後鼓手借給王丹法輪大法的書籍。後來王丹又認識了一位法輪功學員,他寫了很多文章,王丹看了他的經歷後,就覺得一定要好好去看看法輪功的書。
神奇經歷從藥簍子到無病一身輕
王丹說,“有一天白天,我靠在床上看《轉法輪》,看了大概三講左右,我就覺得,現在用語言去形容都形容不太清楚,我覺得這麼好啊!緊接著第二天就突然間身體特別難受,就是我以前身體的不好症狀,類似重感冒,工作也去不了了。但是因為我看書了,我明白是師父講的消業嘛,就是人生生世世的痛苦啊、磨難啊,其實都是業力造成的。我看師父這麼講,那我就去消它。我就沒有吃藥。”
在此之前,王丹是個有名的藥簍子,還專門買了一個特別精緻漂亮的一尺多的藥盒,上面是感冒藥,下面是治肚子疼的,還有治胃的、治心臟的,一個分層藥盒。王丹說,從小時候身體不好,一直到20來歲都一直是這樣。
有段時間,“因為每天晚上喝酒、抽煙、熬夜,剛到杭州那時候,我們都是早上7、8點才睡覺,半夜12點下班就開始喝酒、玩耍。我那個時候失眠嚴重到什麼程度,就是每天知道自己睡覺的狀態是一個多小時,吃那種加強型的安定藥,吃4片也睡不著。我臉上長的都是那種疙瘩。因為熬夜,那時候心臟就不好了。”
他說現在體會到,那時候自己會產生那種輕生的狀態,因為覺得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呀,吃什麼藥也不管用,身體又那麼差,“這活著是為啥呢?每天就吃喝玩樂唄,就是這樣。那即使這樣,當時我就是破罐子破摔。”
“我修煉了之後,那天靠在床上看了三講《轉法輪》,說起來特別舒服的一個狀態,感覺自己特別溫暖,而且感覺突然明白了很多道理。緊接著第二天發生了消業的那個狀態,但是兩三天之後它就沒有了。之後我每天堅持煉功。”
貝斯手王丹 (圖片:王丹提供)
王丹之前患腎結石、膽結石,腎結石嚴重的時候去打杜冷丁止疼都不管用。修煉了大概一個半月、兩個月左右之後,膽結石、腎結石、血壓高、胃潰瘍,包括失眠、重感冒,這些症狀幾乎全沒了。“一想起這個事,我自己就流眼淚,感覺就是說,小時候認為迷信的、不可能的事,別人說起來你覺得挺可笑的事,怎麼就都發生在我身上了。所以我就是相信師父講的所有的東西都是真的,人生生世世的苦難真的就是業力造成的,沒有這種業力的話,你真的是非常輕鬆的一種狀態,沒有這種痛苦啊、磨難啊。”
回想當初,那位鼓手給了王丹《轉法輪》書以後,他當時是怎麼決定走入修煉的呢?
王丹說,其實說白了也許就是這樣的緣分吧,通過鼓手認識的那位學員寫的修煉心得體會中講了一些神通、轉生和神奇的經歷,覺得很有意思,自己也想嘗試,就這麼決定看書、煉功,自己也經歷了身體轉變的神奇。“我覺得我真正走入修煉,真正覺得自己放不下《轉法輪》了,是從09年4月;這些病痛的消失,大概是6月份左右。”
“徹底明白了中共所有的東西都是造假”
其實在09年4月之前,還發生過一件事。“因為我這個人,我對很多東西會持懷疑的態度,不是說你說什麼東西我就會相信的。既然鼓手給了我一本書,他說好;我印象最深的是,我看到這本書我就在百度上搜索‘法輪功’,然後就看到網站上很多污衊的東西。它所說的很多東西,我就用書對照,我一件事一件事地發現,中共是造假!後來鼓手給了我講中共製造‘自焚’偽案的錄像片(《偽火》),我看了以後就徹底明白了:中共所有的東西,真的都是造假。”
王丹還看到中國大陸的一些錄像片,斷章取義地把李老師的話截斷了,然後告訴怎麼怎麼樣,不知道真相的老百姓聽了後覺得:噢,法輪功宣傳這些。“所以後來我覺得,這個政黨它是非常下流的、非常可恥的一個政黨。後來我就決定,我真的修下去,我覺得這是我生命中要的東西。”
“真善忍對我是非常非常珍貴的東西”
說到為什麼他會覺得是生命想要的,王丹表示,“其實我覺得我的表達能力,有的時候我表達不太清楚。比如說這麼多年,只要一提起『師父』這兩個字,我鼻子就不由自主地會酸,我的眼淚會流下來,就是在我生命當中,『師父』就感覺是一個,我說我的感受,就是一個無形的東西,就是說他給予我的,大法給予我的,師父給予我的,你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身體上這種痛苦的、這種疾病不見了,我覺得這個對我來講不太重要,我覺得精神上,就是真、善、忍,告訴你如何修自己的心性,對別人好,做事找自己的問題,我覺得對我來講是非常非常珍貴的東西。”
王丹的很多朋友都知道他以前的脾氣,很暴躁,看誰不順眼就打罵。在酒吧,經常有人喝酒喝醉了就上台騷擾。以前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王丹可能就會一腳把人踹下去。後來有一次發生了這樣的事,醉漢上台還打了他一個嘴巴子。王丹就好言勸那人說:“你下去吧。” 樂隊裡其他的人說:他給了你一個嘴巴子,你還不得把他打到醫院去。王丹說:“不會的。發生這樣的事,他喝多了,也不怪他。” 樂隊的朋友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不可能啊,你怎麼能改變那麼多呢?
面對飛來橫禍
2013年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一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那時西湖邊上已經很冷了,王丹騎著電動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圍巾。他當時左轉彎的時候是綠燈,還有幾秒鐘會變紅燈,他加大油門過去了。恰好正有一輛闖紅燈的汽車突然把王丹撞了,電動車被撞飛了,王丹倒在地上大約10秒鐘沒有知覺。人醒了之後覺得頭疼,一摸感覺熱乎乎的,血從頭上流下來,半邊羽絨服被血染濕了。
開車的司機是個女的,年齡比王丹年輕,她在給交警打電話。王丹對她說:“你別著急,沒事了。” 然後就從地上爬起來,結果人感覺很暈,天旋地轉的,他接著對女司機說:“你也不是故意的,沒事了,到醫院簡單包紮一下就行了。” 當時女司機估計覺得:哪能碰到你這樣的人哪,別跟我扯了!——因為在中國大陸人都是這樣的心態——就是平時騎自行車碰倒了趟那兒都不起來呢,你這麽說我才不相信你呢!她後來看到王丹血流得挺多的,顯出憂慮的樣子。王丹又對她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會訛你的,去醫院簡單包紮一下就行了。”
女司機把王丹送到了醫院,繼續打電話找人過來,她還是挺害怕的,也怕王丹訛她。王丹在醫院裡縫了七針,也沒打麻藥,因為打了麻藥當時會不疼,但過後會更疼。所以醫生問他:“能忍得住嗎?” 王丹說沒問題,就這樣在頭上縫了七針。
後來,王丹一千元的電動車修理費花了800元,保險公司不給賠新的,只能修理。車的後備箱裏放著很多王丹當晚剛剛打印出來的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準備一段時間內要往外分發的。他首先檢查資料是不是完好,有沒有散落出來,當時存在著很嚴峻的安全問題。後來索賠的時候,對方叫來了一個禿頭、紋身、戴著大金鏈兒的大漢。王丹說:“像這種人,要是在修煉之前遇到,我不訛她我也得訛她,我這個人就不怕這種橫的。”
王丹笑著說:“當時想,我自己是修煉的人,人嘛就是那樣,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當時對方賠了電動車修理的800元錢就要走了,王丹對女司機說:“你以後開車慢點兒吧。” 當時女司機沒說什麼,但心裡恐怕會嘀咕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鑒於安全的考慮,王丹當時沒有對女司機和來人講自己是法輪功修煉人,他說:“那時候心裡還是稍微有一點兒顧忌。”
那個女司機闖紅燈撞了王丹以後雖然吧王丹送到了醫院,但是把放下就走了,沒有說過一句道歉,也沒有付任何醫療費,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沒有聯繫過王丹,那麽當時王丹是怎麼想的呢?
“當時我心裡其實一直在想,像這樣的一點人情味都不講,把我撞成這樣也沒打過電話問問,其實那個時後想過我訛她,但是我想不行!我想,她也許真的就是趕時間,我不能怪她,也挺不容易的。結果待會兒心裡又想了:她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啊,我每晚這麽辛苦地上班,把我撞成這樣,她一句對不起也沒說,不行,我必須訛她,反正我兩個月不用上班了,我訛她幾萬塊錢。但是我又想,不行,我不能這樣!因為修煉了,師父告訴我說做什麼事要為別人著想;現在是她撞了我,也許我以前欠這個生命很多東西呢。心態這時候就越來越穩了:這事就過去了,把心裡所有的東西都放下。”
醫學上是說,在頭上有毛髮組織的地方落下很大的疤痕,是不會再長頭髮的,但是王丹頭上受過傷的地方,頭髮長得非常好,現在根本看不來哪裡有疤。王丹說:“我覺得這是非常神奇的一個事。”
貝斯手王丹和提琴手們 (圖片:王丹提供)
“放下先入為主的觀念,去靜心了解一下法輪功”
王丹從以前的“街溜子”(東北話黑社會小混混的意思)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能為別人著想,即便自己吃了大虧也無怨無悔的人。他想跟還不太了解法輪功的朋友們說:
“前幾天我發送法輪功真相資料,我看到美國華人,給他資料他接過去了。過一會兒搞清潔的人收拾起來已經被撕碎的資料,很多人對法輪功還是不了解。我覺得,對我們所講的你去做了解,然後你用一個正確的衡量標準、普世的價值去衡量一件事物,而不是媒體說什麼你就去相信,靜下心來多了解一下。他們說的你也可以聽,但是法輪功學員發的資料你可以認真去看,然後你再靜心地想一下現在中國這麽多年發生的這些事啊,你去對比一下,誰好誰正,誰說得對、誰說得不對,你會明白的。就怕你不去看,看到法輪功的資料心裡就想:不看,法輪功嘛。你真了解嗎?要放下那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就去靜心地看一下。”
為何不喜歡“王春丹”這個名字
現在回到節目最初我們留下的那個問題,王丹有兩個名字:一個是王丹,另一個是王春丹,但是他不喜歡王春丹這個名字,身邊的朋友們也都是叫他“王丹”,或是“丹哥”。他為什麼不喜歡王春丹這個名字呢?就是因為他修煉了法輪功以後,在杭州的警察、國保或是社區的人會不時地騷擾他,每次電話騷擾他的時候,電話那頭都會問:“你是王春丹嗎?” 所以,他真的不太喜歡王春丹這個名字。
節目最後,王丹想把一首歌送給您,他說他現在正在學這首歌,寫歌的人叫邵夷貝,她是大陸一位很有才華的民謠女歌手,而這首歌的旋律是大陸另一位知名歌手李志寫的,李志前一陣子也在大陸被封殺了,李志和邵夷貝合唱的這首歌,名字叫《黃昏》。
王丹覺得這首歌的歌詞和旋律都很好,那我們就在這裡代他把這首歌送給您,我們的節目也將在歌聲中結束。
(點擊在節目結尾處收聽《黃昏》)
責任編輯:劇春秋
希望之聲版權所有,未經希望之聲書面允許,不得轉載,違者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