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2年4月4日】(本台記者金宇綜合報導)山東省女子監獄的醫院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明着是查體、治病,其實是十一監區獄警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另一個場所。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之前在家時生龍活虎,被綁架到監獄後,遭強行所謂的查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被獄醫說成有這毛病、那毛病,大多說是高血壓,獄醫強迫他們吃藥,說是降壓藥,結果法輪功學員不吃藥還好受,一吃藥,渾身難受。
犯人醫生按照獄警要求任意迫害學員
這裡只有少數幾個獄醫,大多都是些刑事犯人被分到醫院當犯醫的,平時抽血檢查等日常的一些事情,都是這些犯醫們做的。當十一監區有需要醫院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獄醫就指使着犯醫按十一監區獄警的要求任意進行迫害。獄警和犯醫狼狽為奸,欺騙並毒害了很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當有的學員在小黑屋或監舍被折磨得身體難受後,獄警會假惺惺地安排刑事犯帶學員去醫院查體,犯醫(由犯人充當的醫生)就會通過同去監視學員的刑事犯透露的情況分別對待。她們認為“轉化”不徹底的,犯醫就故意羞辱學員,粗暴地拉過來、扯過去,被拽倒在地時還被她們嘲笑、愚弄。法輪功學員大多是六、七十歲的老年人,有的倒在地上半個小時爬不起來,根本沒人去拉一把。
衛生員是各類刑事罪犯,用藥物迫害
二樓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年學員郭秀青,在一次吃了衛生員發的葯後,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頭暈、嘔吐、站立不住,被人扶着找到當時的衛生員李玉潔(拐賣兒童罪,二零二零年出獄)。李玉潔趕緊找出另一種葯笑着說:“那個葯太厲害了,都中毒了,快把這個解藥吃了,以後給你換個藥效輕的。”
這些衛生員都是各類刑事罪犯,都不懂藥理,如李玉潔,犯的是拐賣兒童罪(二零二零年出獄),這些犯人在獄警的指使下,經常給法輪功學員喂毒藥,以此惡毒手段逼迫學員在痛苦、迷糊中“轉化”。
強迫77歲老人吃藥 用長期藥物中毒進行殘酷迫害
今年七十七歲的濟寧法輪功學員、神經內科醫生楊濟容,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剛入獄時,獄方說她“轉化”不徹底,逼她吃降壓藥進行迫害。楊濟容吃藥後,頭髮懵、記憶力減退、行動遲緩、犯困、胃難受,身體的反應很可怕。作為一個資深的神經內科醫生,她明白給她吃的葯不是單純降血壓的葯,吃多了會變痴呆的。她多次在不同場合向獄警、“轉化”惡人、刑事犯衛生員、值崗刑事犯、監獄醫院的獄醫、犯醫等人說明自己從來沒有高血壓,不能再吃藥了,就被認定不配合治療就是“轉化”不徹底。
當她多次通過各種方法找到獄警反應自己的情況,並要求停葯時,獄警卻推脫說自己不是醫生,吃不吃藥得醫生說了算,還假惺惺地安排時間讓她去醫院檢查,但每次去都被獄醫、犯醫和監視她的刑事犯極盡羞辱。有一次在大冬天,楊濟容竟被犯醫和幾個刑事犯給脫光了褲子,推搡倒地爬不起來,這樣歪在地上冰凍了一個多小時沒人管,帶她去的獄警、犯醫、刑事犯就當沒看見她一樣。回來後不但不給停葯,還說她有神經病,還要給她加藥,就是不給她減葯、停葯。幾年的迫害下來,楊濟容精神萎靡,有時兩眼直直的,完全沒有了那個原本氣質高雅的神經內科醫生的蹤影了。
真正需要治療的學員不給葯
只要是用來迫害學員的葯,十一監區和醫院是大量的提供。真正有需要治療的學員,她們總是敷衍了事。有一大個子學員,腰疼的不能站立和行走,跟值崗刑事犯說了很多遍,才被獄警批准帶去醫院。犯醫先大聲問:“轉化了嗎?!”刑事犯說“轉了轉了”,犯醫就讓她過去,隔着棉衣用手一碰學員的腰說:“腰椎間盤突出,這個沒辦法,等回家再治吧。”
毆打學員 飯菜中放入破壞神經中樞藥物 導致神經失常
六十多歲的趙繼華入獄後,因堅守法輪大法信仰,被獄警分到犯人江平(青島人,高官情婦,後因經濟案被判十四年,此人整人手段歹毒)的“魔鬼”監舍。在惡警們的授意下,江平天天毆打折磨趙繼華,經常聽到趙繼華被打的叫聲,有時在監舍里動靜太大,江平怕被人發現,就將趙繼華拖到對面的公共廁所里拳打腳踢,打人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
有一次在監獄醫院裡集體抽血,幾個刑事犯公開圍着趙繼華又打又罵,帶隊的獄警和獄醫沒有一個去制止的。看到趙繼華還是不“轉化”,十一監區的惡警就和獄醫暗中勾結,開了破壞神經中樞的葯,讓江平等犯人放菜里給趙繼華吃,導致趙繼華精神失常,經常不吃不喝,瘦得皮包骨頭,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直到二零二一年初,趙繼華才終於活着走出了監獄這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
煙台法輪功學員畢建紅,因絕食抵制迫害,每天都被拉到醫院灌食,獄醫很少親自動手,都是叫刑事犯給灌,經常聽到獄醫喊:“還有誰沒插過管的,快過來練練手。”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在灌食時被不專業的刑事犯把管子插進肺里迫害死的。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汪偉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以輸液為名練習扎針 孟慶梅被迫害致死
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孟慶梅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關進小黑屋後絕食抵制迫害,被獄警強行拉去醫院,表面上說是給輸液治療,暗地裡指使刑事犯對其進一步迫害。在給她輸液時,同去監視迫害她的刑事犯於霜霜(淄博人,亂開發票被判五年刑)故意說針鼓了,讓犯醫給拔出來再紮上,再拔出來,再紮上,反覆扎針,讓一些新手犯醫練習扎針。直到孟慶梅被迫害得全身腫得象氣球一樣,才將她送到濟南警官醫院。孟慶梅最終因全身器官衰竭身亡。
用治牙迫害法輪功學員
有一個壽光的老年學員,剛做了一口假牙,還差一次調節固定,就被“610”綁架了,入獄後,假牙鬆動,一說話就掉,監區規定,看牙的人賬上得有三千塊錢以上,還得提前預約,預約後得一兩個月後才能去看。這個學員好不容易預約上了,誰知到了監獄醫院,獄醫二話沒說就用一種膠把假牙給粘在了一顆好牙上,還要了六百多元。在以後的幾年裡,這個學員特別痛苦,假牙粘在好牙上拿不下來,還來回晃蕩,也沒法刷牙,後來把那顆好牙也帶鬆動了,牙疼帶着頭疼,整口假牙懸在口中,閉嘴露着牙,說話不清楚,吃飯不能嚼,痛苦不堪。再預約看牙,刑事犯直接就說看也沒用,回家再說吧。連上報也沒報。
監獄規定吃飯要快,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吃完,而監獄的菜又大又生咬不動。一次,一個五十多歲的學員在吃完飯後,發現一顆鬆動的大牙不見了。不少老年學員都有這種情況,牙掉了又隨飯咽下去了都不知道。這個學員掉了一顆牙後,不久其它的牙就鬆動了。等賬上有了三千元以後,就預約了補牙。誰知到了醫院後,獄醫只看了一眼,就要把全口牙都拔了,說給做個全口假牙,學員一聽馬上說再等等,就沒做。有不少老學員的牙就是被拔了做了全口的假牙,但都不合適,白白花了三千多塊錢。在獄外做假牙要去醫院調整很多次,可是在監獄裡做了假牙後,一兩個月都不能去修牙。做的假牙基本不能用。
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610”綁架後,在看守所時肚子和下身疼得很厲害,入獄後疼得身上冒汗,跟值崗刑事犯說了好多次,衛生員也來問過好幾次,才上報獄警。帶去醫院後,獄醫生氣地說:“你在外邊得的病到監獄裡來治?想什麼美事的!”開了點抹葯就算了,直到這位學員出獄都在疼。
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迫害
監獄的醫院不只是從這一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還有更多的學員遭受着不被人知的迫害。
自二零一九年底中共病毒疫情出現後,醫院和十一監區更是沆瀣一氣,用“假關心”的軟刀子迫害法輪功學員。比如夏天逼戴着棉口罩,捂得老年學員喘不過氣來;後來發了薄口罩,可是都把耳朵勒的頭疼;大熱天的必須兩床被子都用上等等,在監舍里,人與人密集地坐在一起,摩肩擦踵,折騰着做核酸,再後來打中共病毒疫苗,明知疫苗不管用,但卻用此來迫害學員,濟寧的法輪功學員楊曉琴就是因為不打中共病毒疫苗被關進小黑屋,直至出獄。總之,什麼事情都會被獄警用來作為迫害學員的借口。
小黑屋的血跡和地下秘密通道
十一監區迫害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非常惡毒,被非法關押在那裡的學員根本看不到被打傷、打死的學員是怎麼被“醫治”或被運走的。有些學員九死一生回家後,都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什麼地方迫害的。
十一監區的大門外面是一條東西走向的路,一出大門向右轉,走到快到盡頭時,向前左轉右四、五十米的地方放了五、六個大垃圾桶,平時附近監區的垃圾都往那裡扔,十一監區一般由一個獄警、兩個刑事犯看着,一個樓層找兩個“轉化”的學員把生活垃圾扔到那邊的大垃圾桶里。就是在這條路上,向東走到離轉彎放垃圾的地方還有約三、四十米時向右看,那邊是一片荒草地,旁邊有一個大鐵門,大鐵門上還有一個小鐵門可單獨打開。平時不準有人靠近這個地方,即便監區安排一些人在監區四周拔草時,當看到有人向鐵門走近時,都會被刑事犯吆喝回來。
其實,在十一監區的地下,有一條通向醫院的地下通道,從這個鐵門進去,就是進入這個暗道中了,這條暗道向北邊走再向西去,走不長時間就會走到地面上臨近監獄高牆的一條大路上,這條路是直通醫院的,所有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根本看不到這個地方,那些拒不“轉化”的學員被酷刑折磨得在昏死或極度痛苦的狀態下,就算被刑事犯拉着走過這條通道也完全不知是在哪裡。
刑事犯在獄警的授意下,把那些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從雜草叢中的鐵門中推進一個地下室,在地下的小黑屋裡,牆面上都是噴濺的血跡。許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裡被打傷、打殘甚至被打死的,除了獄警和參與迫害的刑事犯外,誰也不知道在這裡的酷刑到底有多殘暴、惡毒。被非法關押在這裡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慘不忍睹時,走正常的路去醫院,獄警怕被人發現,就勾結監獄裡的獄醫或犯醫走地下暗道,給學員抹葯、服藥或者共同用藥物迫害。很顯然,在地下小黑屋被迫害致死的學員也是這樣被偷偷轉出去的。
事實證明,監獄的醫院就是配合十一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她們拿着邪黨政府掠奪老百姓的錢,殘害着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真正需要治療的卻一毛不拔不給治,要不就找借口死要錢坑人。
醫院本是救死扶傷的,然而在共產邪黨統治下的監獄醫院完全黑白顛倒,成了害人、殺人的魔窟。
責任編輯:張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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