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節目拍的晚一點,其實在等著亞利桑那州有關庭審的問題。馬里科帕縣在今天上午11:00,新的法官那個人叫馬丁,他要聽取民主黨人對有關參議院這一次審計的投訴,整個的投訴概念要開庭。本來這件事情是應該昨天在這個時間上,結果出現了原來的法官庫裡自己就離開了,說因為有利益衝突,結果選了一個新的法官叫馬丁。這件事情卻變得變得非常的命運,我只能說變得非常命運了,原因新的法官一開始我們不太瞭解,等到昨天晚上,星期一的晚上,大家瞭解了他是純純粹粹的民主黨人,而且純粹性的就來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了。
英文媒體都用了一個聽天由命,英文媒體,保守派媒體都這麼講的。它的起因,原來那個法官是庫裡,那是共和黨人,但是是共和黨的保守派的法官,但是他有著保守黨當中建設派的含義。但是在星期日的晚上,參議院請的審計公司的主管審計的人就叫網路忍者,是佛州的,但因為跟民主黨這樣的有著法律case嘛,所以他就請律師,結果他請了一個新的年輕的律師作為外圍的聯繫人員。結果這個新的年輕的律師是跟庫裡有關係,在庫里門下的實習過5年,所以保守派人比較守規矩,說既然你請來了這麼個律師,做你的律師,我們之間有利益衝突,為了公平起見,所以我就退卻了,他退了。
所以庫裡的離開是審計主管網路忍者自己帶來的麻煩,是他自己招來的,今天我們遇到的事情是他自己招來的。所以那審計者你也不用去埋怨,參議院你也不去埋怨,支持審計的人你也不用去埋怨,他就要重新去找法官了。那馬里科帕縣有7名法官,那除了另外兩名之外,有5名可以選的,因為庫裡已經退卻了,還剩6個。有另外一個大法官接了共和黨的案子,所以只剩5個,馬丁是其中一個。
可是這個馬丁是2007年由當時的亞利桑那州的州長Janet,她是民主黨人,是歐巴馬的追隨者,由Janet來指定的,Janet在第二年2008年就進入了白宮,成為了歐巴馬的國土安全部的部長,那是個女的,白人女的。而馬丁是1992年開始進入了律師行業,在1992年到1996年,他出道的律師行叫布朗,結果布朗在97年的時候跟現在的就是這一次能代表民主黨人狀告參議院,狀告這次審計的這家律師行叫Colin。
在1996年那兩家律師行合併,也就是說馬丁出道的律師行,就是現在代表民主黨提起訴訟的。那今天馬丁坐在堂上去審判的時候是自己的老東家,原告是老東家,就這麼解釋,大家聽明白了,這架給打成這樣,但那就不僅僅是利益衝突的問題了,這就變成了老東家去告自己的政治敵手。可是這個事卻是人家網路忍者審計者自己招來的,這就是我們說的感嘆的命運。這種感嘆的命運裡麵包括的含義是什麼呢?就是你很難去詮釋,很難再去陰謀論去解釋說民主黨這個、民主黨那個,這個黨派這個,那個黨派那個,共和黨建制派如何,我覺得你已經很難解釋了。
因為這東西就是命運來的,為什麼出現?這是命運,命運中為什麼有這個?在告訴著人們人中發生的一切事情,因果的原因在其中是最關鍵的。人的技巧,人們的手段,似乎有著作用。人的技巧手段,在過程中你會看到對很多命運上所左右帶來的傷害。所以大多一些明白的人,真正明白的人,什麼叫心靜止水?那什麼叫在現實的環境中,在遇到大的事情當中,當一旦決定的時候一般他不動。很多當事情起來之後他不再動了,他就順著這東西走,他不額外的事情去添岔。
亞利桑那州審計起來之後,當付諸實施之後,我們看到川普的投入,對不對?川普的感情投入了很大,他看到了巨大的期待跟希望。在媒體當中包括左派媒體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都開始起來的時候,事情驟然改變,這裡面有很大的因素與川普態度有關,我以為跟態度有關,所以才出現令人很蹊蹺的一種天意上的展現。但話說回來,結果是什麼樣可不一定,結果可不一定是按照我們現在看到的利益層面的這種走向,純利益層面的走向,那裡頭又沒有天意了,可是它的天意的起因來自於審計者自己找的麻煩。自己本來是找一個方便,所以找了一個當地的律師,年輕的律師負責外圍,他又不是主要的律師,結果就出現了今天的場面。結果會怎麼樣我們就等待了。
但同樣在命運的程度當中,在中國同樣你看到了一個命運,習近平這兩天到了廣西還有那桂林去視察,結果新華社拍了一張照片,心情很凝重,一看就在桂林,那心情很凝重,那談到說習近平講說,我們現在遭遇了歷史上最困難的時期,但想想長征兩萬五,想想在湘江的浴血奮戰,他說沒有戰勝不了的。他的比喻有點過分,有點特別。
他比喻的一切是指共產黨崩潰的時候,共產黨遭遇生死搏殺的時候。所以他把今天的困難利用了歷史上,當時國民黨,當時的中央政府去剿殺共產黨的故事,給放在一起了。所以他的隱喻就變成了他意識到共產黨面臨的生死危機,面臨著死亡跟滅絕。所以在一個本來要表現習近平偉大的照片當中,那包括新華社、多維新聞網,要表現這一份他的意志、他的堅強跟他的偉大的時候,卻展現出他引用的詞彙卻是這樣。
作為對比,如果他要引用抗美援朝,那就是對外。抗美援朝是舉國一體的,但是當你談到長征的時候,是被中央政府,正是中央政府當傀儡打跑的,概念不一樣的,我以為表現出他生命的危機,當然也表現出他要跟毛澤東一比。可是在長征也好,在湘江的浴血奮戰也好,毛澤東相信的是命,習近平相信的是性本惡。毛澤東的往陝北去跑的話,是因為他身邊的和尚說他是土龍,蔣介石是水龍,蔣介石叫勝不離川,敗不離灣。而毛澤東從南方跑到北方,他出生在南方湖南,那其實在遵義會議等等都在南方,結果扭臉他往北跑,他聽了那個和尚,和尚跟他說你得找土,所以他就一直奔土跑,就跑到了陝北,躲到了窯洞。
他在窯洞指揮著種鴉片,玩弄女學生,江青等等,亂七八糟什麼都有,他怎麼做惡都沒事。但他如果那件事情發生在南方,他就死了,所以他是個信命的。而習近平呢卻是信惡的,所以在他的行惡中,習近平崇尚背信棄義,藉助了王岐山打掉了所有貪官,把貪官的證據都掌握在他手裡。扭臉習近平卻趁王岐山不經心之意,用了王滬寧的性本惡的手段,一把掐死他,這樣習近平就奪得了權力。
但是所有滿朝的人員沒有任何一個人去買王岐山的賬,對吧?都恨他。沒有他的反腐哪有今天呢?都恨他。習近平藉助了這一份黨官場的恨,卻把王岐山完全孤立起來,所有人都認知他的卑鄙,這是卑鄙,這是手段上的卑鄙,那這可能是中共針對天滅中共瓦解的一種必須的條件,那就目前來講可以看到這一份惡。所以在中共的體制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真正人的品質,他們能夠展現出來的品質是被中共體制在天滅中共前所展現出來的非人性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