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1年9月20日】(本台記者紫靜綜合報導)
一個感恩的人講述脫胎換骨的變化,她是如何從一個狂妄膚淺、只懂索取與報復的人,變成一個時刻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懂得為他人着想的善良大法弟子。她每每憶起往事,都感到佛法浩蕩,感恩之心使她潸然淚下。
光鮮下的痛苦
修煉前,我們家可以講得上是外表光鮮,實質卻終日活在愁雲慘霧中。
因父親年輕時曾在邪黨的高層工作組當過頭目,就有了一定的財和勢,受盡別人的奉迎和巴結,形成了專橫浮誇的作風,要求我們對他絕對順從,稍有不如意,輕則惡言相向,喋喋不休,重則就要我像被批鬥一樣跪在他指定的地方,雙手執耳,憑他打罵,不許辯駁,連表情也要恭順,結果是一定得認錯,並保證以後順從他才得罷休。父親的這種強制式教育使我十分反感,便學着課本上那些抗戰英雄對敵人那樣寧死不屈、嫉惡如仇。這常使他勃然大怒,打我把雞毛撣子都打斷了,捂着胸口說我存心氣死他,他胃出血,胸悶入院搶救都是讓我氣出來的。
我常望着深不可測的天空,盼望天上下來個真人,教我分辨善惡黑白,教我怎麼做人才真對。
我恨有個蠻不講理的父親,他自己都不好還要求我樣樣都要做到最好,成績要滿分,在校表現要最好,樣樣要全能最頂,這樣他在人前有面子;我怨母親沒主見,同她說啥她都聽不懂,根本不明白我的痛苦,樣樣都逆來順受,只知從早到晚忙着伺候每個家人,人人都指責她的笨。
由於長期不正確的人生觀和習慣,使我落下了一身的不治之症:大三陽肝炎;深度失眠(一周只能勉強入睡兩小時還做夢);嚴重鼻炎使我吃和睡都困難;例假半個月就來一次,一次連續半個月不停,量又大,常常滲到褲子外;極怕冷,人住南方冬天睡到天亮被窩都不暖,不管穿多厚,腳比地還冷許多,上課冷得無法專心;經常扭傷同一個關節落下風濕,平時走路都有點拐……我內心更怨更愁了,才十多歲花季就這樣,怎麼活下去呢?
就這樣熬到了高三下學期時,由於學習太緊張,我嚴重失眠,身體垮了,眼睛也不好使了,睜眼久些就澀得直流眼淚,別說看書刷題了,只得輟學在家。年復一年的求醫拜神都無果,使我早已萬念俱灰。我不堪病痛折磨,想死又不甘心,來世一趟卻活像個包袱,毫無建樹,就思量着選件什麼福益家庭和社會的事,完成後再去死,不能枉費了這些年我的學習和用途。
按“真善忍”做好人 家裡一片幸福祥和
碰巧遠親阿姨到我家敘舊,聽聞我的不幸就對我介紹起法輪功,我聽阿姨訴說著大法的超常和美好,身體就有過電流的感覺,阿姨告訴我,說明師父開始管我了,幫我調理身體了,並鼓勵我嘗試看書。於是我翻開了《轉法輪》(法輪大法指導修煉的主要著作),真神奇呀,這本書我竟然可以一直看下去,眼睛不難受,還感受到字裡行間有能量發放。
當我看到“真善忍”時,心裡敞亮了:這樣待人接物就是福益家庭和社會呀!這就是對的!盼這麼多年我終於盼到教我的真人了!於是我每天十分認真地學法煉功,晚上睡不着時開機播放師尊講法,我神奇地發現,雖然還是睡不着,但精神一天比一天更好了。我更用心了,專註學法,用心聆聽,以便讓法能深刻在我心中,就可以時刻用法來對照自己的一思一念了。
學法才不過七天,我就能入睡些時間了,要知我以前一次吃八粒安眠藥都睡不着,其實那葯正規用量一次不能超過一粒,為了能入睡,我死也不怕了。
師尊見我真心想做好人,就不時的鼓勵我,每次煉功,我都感受到有很強的能量在強烈運轉着,讓我明顯感到越來越有精神了。修鍊半個多月後,我能每天入睡四、五小時了,看課本也行了,刷題也行了,最後以一優四良的成績順利畢業上了大專。大專開學時,我已經修鍊快一年了,晚上鄰近的宿舍都愛將音響開得很大聲,開到深夜,但我卻能隨時入睡,睡得沉沉;身上其餘的各種病症都不翼而飛了,我像換了個人似的,輕盈敏捷,神采飛揚。同學們都很羨慕。
我聽從大法教導,時刻用“真善忍”待人接物,不再記恨父親,見到他主動和他打招呼、問候他,對他的使喚不厭其煩,他挑剔時也用心聆聽。有客人來時主動上前禮貌熱情地招呼和關懷,使得客人常對父親表達羨慕和讚歎,還有甚者,急忙和父商量下聘,想預先替兒子物色好媳婦。父親感到臉上有光,樂開了花。他覺的大法師父能馴服我,很厲害,也捧起了大法書,跟着讚歎起大法的超常和美好。
學法修煉中使我明白了母親在家中多麼不容易,沒文化人不聰明處世已經很難了,丈夫橫蠻,婆婆猜忌,兒女任性,自己如塵埃一樣被無視、被指責,還日復一日默默地奉獻着,生怕我們老少受什麼苦,更怕失去我們。母親伺候我讀書長了點文化,我怎麼能挑剔她,怎麼能傷害勤勞善良的她呢?
和我同時得法的母親見證了我身心的巨變,學法更安心了,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交流修煉,日常家務相互配合分擔,不覺間一家人的心就這樣連在了一起,相互支持理解,其樂融融。一片幸福祥和。
父親為大法說公道話得福報
讀完大專後我找了份離家近的工作,和上司相處融洽,工作順心。直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電視不間斷地播放着污衊法輪功的宣傳,不久以後報紙電視上都充斥着各種各樣污衊法輪功的事。
同修們探討,大家都覺得我們鎮上認識的百十來同修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商量着一起去北京找領導了解一下情況,將自己的親身感受反映一下,澄清誤會。由於我家屢次上訪,當地將我們作為重點迫害對像,我因此失去了工作,警察們每天來我家騷擾幾次,清晨來,午間來,晚上十一、二點也來,時而恐嚇,時而抄家,反覆無常。他們的高壓使我原來就強烈的怕心更加強烈了,腦中時刻浮現着同修被迫害的慘烈畫面,每天都想着如何應付抄家的警察,精神都快崩潰了。父親常常嘆氣:煉法輪功的每個人都是本份的善良人,想不到這個政府現在和以前“文革”、“六四”時期一樣,用邪惡手段對付自己的子民。
親友們得知後,個個勸我們為了生計應該放棄修鍊。但我和母親深知,要不是修鍊大法,我們這家早已破碎,絕對不會幸福。親友見我們堅持,個個都刻意疏遠了我們,同住的奶奶和妹妹將所有不順心的事全推到我們的堅持修鍊和對外講真相上,見縫插針地挑剔和抹黑我們。母親盡心體貼伺候奶奶,每天都問過奶奶想吃什麼再去買菜,特地做,奶奶卻對外說媳婦刻薄老人,並對我們說,只要我們放棄修鍊,就不為難我們。母親不以為然,依舊堅修大法並善待她。
我們家大,佔地好幾百平方,前後花園四層樓,工人受不了奶奶的猜忌辭退後,一應家務全是我和母親包攬,我每日堅持修煉,堅持做家務,母親則“先人後己”做好家務滿足完家人的需求後就開始學法。可是家人依舊數落我懶,只干表面活,又將母親剛收拾整潔的家弄得亂七八糟,然後又挑剔起來,見人就開始數落。我和母親都不做計較。
母親被綁架勞教後,地方上對我家的迫害再次升級,只要我找到工作,就有人暗中到單位“關照”,使單位用各種手段逼我辭工。回到家中,更是全部的矛頭都集中到了我一個人身上,里外的親友對我一致指責。善良正義的父親見我處境艱難,就出面表態:“我雖不真不善不忍,沒煉功,但學法輪功都是善良人,這個家是我的,我容許我的女兒在這裡。”
面對警察的恫嚇,父親義正詞嚴:我當年職位比你們都高時你們幾個尚未出世,你們懂“文革”什麼情況嗎?鄧小平也有三起三落呢,我老婆以前病怏怏,煉功後一天到晚不停為這家忙前忙後,身體可好了。發張紙怎麼就犯法了?誰不喜歡不看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見煉功都是善良本份的人,你們如今最好三思而後行,不要到時法輪功平反有你們受的!你們知我當年為什麼有官不當要轉行嗎?就是因為知道整人者早晚會出事這個內情!父親這番話說得那幫警察無言以對,只好悻悻離去。
這件事發生在二零零二年間,是迫害最恐怖最高壓時期。正因為父親敢於在高壓中直面邪惡,維護大法和大法弟子,父親便有了人生福份。父親原本經常胸悶,胃出血,要住院,後來又得了糖尿病,而且越來越嚴重,醫生說必須每日打胰島素,不然很快會惡化,眼會瞎,還要截肢。因為父親處事既好面子、作風又浮誇,早年積聚的財富被人騙光了,如今是欠債累累,還哪裡有每日好幾百的錢打胰島素啊;銀行也準備上門來封屋。眼見我們馬上無處落腳了,父親想將屋賣了抵債,但別人見我家危急,將價壓得很低,賣屋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就一直沒能成交。
可自從父親為大法說了公道話,情況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銀行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們:現在由於他們的主管認得我父親,為報答父親當年對他的幫助,他會私下找相熟的老闆推銷這間屋,我們覺的價錢合理就可以自由賣掉,只要在他掌權期內,我們可以自由支配這屋。不久後,有個買家給出理想的價錢將屋買了下來。我們還清了債,還剩一筆可觀的費用買入一間二手屋,並餘下十幾萬元。
父親一直沒打過胰島素,但他常常禁不住饞,盡情吃各種高糖傷胃的美食月餅,糖粥,粽子等,我們勸也勸不住。神奇的是,再沒聽他提起他有什麼不適要住院。而奶奶的身體就越來越差了,最後連飯也吃不下了,瘦成了皮包骨,去醫院檢查又查不出來病,半年後離世了。
虔誠修煉 走向成熟
我通過不斷讀大法的書籍,也越感到自身和周圍環境明顯的變化,壓抑着我的不好物質少了許多。那個凡事都愛和我對着乾的兒子,竟然主動孝順我了,在學校安分了許多,老師不再向我訴苦,還讚揚他能幹。他回到家也肯主動和我溝通,考慮我的意見了。
法輪大法使我脫胎換骨,使我的家庭變成一片幸福祥和,我無限感恩師尊!
(根據明慧網原文“無盡感恩”編輯)
責任編輯:辛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