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下午傳出個消息,幾家媒體都登了,說在星期二的下午,彭斯在跟印第安納州中的十幾個共和黨的高層,它主要是類似保守派的一個研究機構,就是一種理論上的東西,他們開會,開會去討論有關共和黨的未來。原因就是彭斯自己是共和黨當中保守派當中的據說比較有名的理論家,也就這麼解釋了,因為有人把他稱為這個那個了,很顯然他在保守派的思想當中,想法跟理論當中有他自己的認識,至於他的行為如何是另外一回事,對吧?他的認識就是另外一回事。現在看問題你只能這麼看,其實我以為是表現出真正的傳統跟保守派的潰敗。
如果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但我覺得類似了。美國社會在以信仰為基礎建立起來的美國國家,在人們進入教堂,幾代人進入教堂的過程中,一直潰敗到今天的無神論佔據主導的一個過程,類似。有人說那你天天在教堂,他怎麼會潰敗成這樣?這就是人墮落的過程,我以為是人墮落的過程。不太恰當的比喻你,比如說,兩口子夫妻新婚夫婦那沒問題,對不對?過了三年之痒,八年之痒,反正到時候他就痒痒了,他一痒痒就出事了,他為什麼痒痒了?因為他的基礎沒有一個生命認知的基礎,他只有一個相互需要的一個現實。那相互需要的現實,那什麼東西再好吃他也不能天天吃啊,所以他自然就這樣。那在這種宗教的背景之下,當具體的人,相當一部分人有著類似的心態的時候,那今天的場面就變得很簡單了。
我以為在彭斯身上就有這麼一份在宗教的理論家本身傳統的這種學者的本身潰敗的過程。他是傳統的學者,不是信仰者,這是兩回事兒,完全就是兩回事。他在開會的時候,他就表白他跟川普之間經常保持固定的聯繫,這話都彆扭,經常保持固定的聯繫,這肯定是彆扭,但他就這麼說的。講這話的人是在昨天印第安納州的研究機構的主席跟華盛頓觀察者報的記者直接講的,他在現場,所以你就不好說,那人家是當事人,聽者之一了,對不對?你不能說這是假的,但你聽起來又有點彆扭,我眼睛聽起來彆扭。
他說他跟川普一直保持非常緊密的關係,這是彭斯說的,非常緊密的關係,在1月20號之後他們一直保持著聯繫,那他為與川普共同走過的四年感到非常的驕傲,是他一生中輝煌的四年。當我們做節目的時候,川普沒出聲。川普不出聲的原因理由跟他在社交媒體消失的概念,我覺得是有關係的。那同時間,代表川普團隊的人向Facebook提出了申請,要求恢復川普在Facebook上的賬號。在Facebook有一個監察委員會,那個監察委員會是17個人組成的,這17個人包括原來的政客,政治家,包括自由派的學者,也包括一些記者。那現在的主席是丹麥的原來的總理施密特,那施密特跟這個媒體證明他們確實收到了一個人的申請。他沒指示誰,但他也不否認就是來自於川普總統。
那川普在大概一個星期之前直接抨擊了推特,但沒有談Facebook,所以這就出現了很有趣的場面。那很多朋友不一定接受了,對吧?說你川普一點骨氣都沒有,你怎麼自己去申請回到Facebook?這誰聽起來都有點,唉呦我天吶,作為川普的支持者很多人會感到很失望,對吧?他們去支持一個不退讓的人,去支持一個永不言退的,去支持一個王者歸來的,他來這麼實在的事,這事很實惠啊,很實在啊。跟精神的層面就一下就隔開了。
就像中國人講的說,叫商臣不食周朝粟,那原來在封神演義的時候就講過這個故事,對吧?兩個人餓死了,後來餓死在終南山了。那兩個商臣餓死在終南山,在封神演義的背景之下,他其實是不識大局,不識天象。原因就是那周朝代表著未來,商朝代表著過去,可是他又有一份忠貞的概念,那今天的人沒有忠誠的概念,只有出賣的現實,沒有忠誠的概念,我以為在那個時候也一樣。其實人的環境沒有太大改變,只是善與惡在一個現實環境中,它就像這種浪波一樣在相互的對比。那有的時間全是惡,有的時間善,善又佔上風。
其實這個過程是表示了人在現實生活中是一個錘煉的過程,是個歷練的過程,而不是一個永恆的生命歸屬。人活著是個客棧,不是家,這地方不是家。這地方不是家的原因就是說時間不停止,所以人生活的過程就是死爛的過程,他一活了就等著死了,因為是都可以設定的,大家都可以知道的,不用去證明的,從來就是如此的。今天的人沒有這個認識,所以就把這東西當成固定的。人們就會在現實中變的這種欺詐。
那固守舊有的東西,在一個層面上,在他的生命體質上是忠臣,但是這在更大的角度來講他是敗露,他是愚笨,他的生命境界低,但他有忠誠,所以很難。共產黨教的理論,就我們這個年齡一看電影,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那是極其惡的說法,這麼判斷的人就是壞人。原因就是你沒有資格去這麼用自己的標準去判斷,他存在的一切是真實的,他存在的本身才是真實的。那好與壞是給這個人自己定位你自己的生命、生命準則。這個東西現在都很難了,我個人覺得就很難了,所以就會出現我們看到的那個場面。
昨天的新聞裡面大家在討論川普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尷尬了,因為這是會讓很多人失望,因為人們既是很物質化的,人們又去追尋精神的東西,99%的人做不到真正精神的信仰,但他去崇拜那些精神,我以為就是這樣。所以昨天消息就看的非常的混淆,但川普不出聲,當彭斯以這樣的方式去表白之後,有人說是真的,有人說是假的,你讓我說,我當時的感觸就是,彭斯就像格林厄姆。格林厄姆說週末去了海湖莊園跟川普談了兩天一個週末,格林厄姆連續說話,今天到星期四川普連個聲都不出。所以川普對彭斯也好,格林厄姆也好,對共和黨人也好,他不公開發表意見,他只想等到週末在保守黨大會上有他的展示。
但當人們去看到他面對Facebook申請要回到Facebook的時候,那你對週末又有什麼樣的期待呢,他的演講中?所以我以為今天的川普就是更趨向一個正常的政客,我個人一直講說不能把川普當神拜,他不是神仙,他是被神指定的,但他不是神仙,那現在人分不清楚。那時候你說川普,你說川普哪是有毛病,這話不對,唉呀,還不夠他著急的,今天川普這麼去做了,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不看了,我看著憋氣,氣死你也活該,真的氣死你活該,是你的問題,不是他的問題。人家姜子牙捧著封神榜,人家能封神仙,他是個修不成的,就這麼簡單。人說又來姜子牙了。你就聽不懂,你那還自個兒憋氣呢,是你的愚笨,我個人覺得挺不容易的。
所以你就看到在隨著時間的流失,一切都像變得非常的正常,大選的一切不曾發生過。我個人覺得不容易,經歷過大選的整個過程,這種洗禮,這種篩選,其實它真正透顯出的就一樣東西,大家看到人類社會的惡,人之初性本惡那話說的是對,對的原因是撒旦的代表,那一定是惡的,因為撒旦跟人同在,人卻看不到神。大選中表現出這一面,撒旦無處不在,但神的一點影子你都看不著。所以人就像我說的,我能理解的那個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它是出來,它不是戰勝的過程,它是超越的過程。戰勝是你想擁有,對吧?我戰勝魔鬼,我想擁有這地方,魔鬼本身來講,其實你根本不把它看在眼裡就沒事了。而你超越的過程你不把它當成敵手,你就超越了。
當你把它當成敵手的時候,你一定受它壓制。撒旦是從伊甸園上面來的,你要想戰勝它,你是下面的,你是後一輩。人類社會有了它還沒你呢,青出於藍勝於藍是騙子,那時候就是騙子。如果用現在的說法那是左派的,青出於藍勝於藍,你就不用拜神仙。耶穌走了2000年,你為什麼拜他?青出於藍勝於藍那,所以左派的想法是站在肉上的,他就會說出這樣的話。你不用說什麼古書,古書裡騙子多了,對吧?留下來的很多古書裡面充滿著邪惡的說法,欺騙的說法,都是古書了,因為有神仙的時候,也有魔有妖有鬼。現在的人我覺得很多人沒有這個意識,因為太現實了。
跟大家分享幾個現實的新聞,我們講過在拜登上臺這才30多天,擺在他面前最大的問題是中共。晶片,拜登簽署行政命令,提高國內產量。狗熊掰棒子,這是瞎掰,這就是騙子。那個東西不是種地,對不對?不是肯德基說28天從雞蛋孵出到你餐桌上吃那肯德基那雞腿。不是的,你看現在吃雞肉,那哪是肉,連饅頭都不如。饅頭你還有點嚼頭,那個肌肉一點咬頭都沒有,你吃完自己也就跟雞差不多了,那個東西完全是工業化產品,完全是,一點都不走樣。
你聽賣的雞說,你們家雞賣的怎麼那麼貴?我們家是走地雞,現在養雞都不能走,我們家是走地雞,其實我看那個菜單我心裏就OK,走地雞多賣三塊錢,人的現實生活是這麼生活的。而今天利益的人對這東西熟視無睹,因為他只顧自己掙錢,所以他也是惡的,相當卑鄙的圈子當中的一圈。誰不害別人,別人誰不害自己啊?所以害別的人都防著自己,所以防範的人大多是邪惡的,我不開玩笑,大多生命是惡的。他的惡的程度取決於他的勇氣,但他的生命體質定位是這個。防範別人就怕失去,就像我說的AA制,為什麼?怕吃虧,所以大家公平。切斷的是什麼?切斷的是生命與生俱來的相互的緣分,都是現在的東西。那如果你能理解到這些,你就知道美國發生的就很簡單。那這個事很簡單,這是當初川普留下的東西。
台積電成為了全世界的中心,能夠做出晶片的美國有兩家廠,再加上南韓的三星還有台積電,其他的排不上號。但是台積電本身的技術超過了三星和美國英特爾的大概三年到五年。你上廁所大便乾燥,你還得等時辰呢,不可能了。那也就變成了台積電是可能遏制了美國在晶元供應中超過50%的供應量,沒招了,這就是為什麼今天的拜登無論如何他要力保臺灣對抗中共。而習近平把美國力保臺灣作為他的恥辱。那個人心眼子太小,又沒本事,心眼小沒本事,有了權力了,一定是最蔫壞的,人太壞,因為他的利益會表現出太壞,因為他沒能力。有能力的很多人不會那麼壞,我覺得沒什麼招了,你找人都找不著他,對吧?所以這東西只能這麼看。
那他再怎麼樣,再怎麼壞呢,這是現實。那這一條命令就詮釋了為什麼美國對中共國的強硬。對中共國的強硬,他完全出自於他自身的利益,完完全全,因為這個東西改變不了,對吧?也就是說當美國真的能力上來的時候,自我生產能力上來的時候,拜登可能早下臺了。它不是立刻能解決的,所以這個政策就這麼維持下去。而這個東西是誰弄的呢?當初蓬佩奧跟川普。
這是表面上講,但實際它有一種命運所在,我以為有著命運所在。在很不顯眼的背景之下,很悄不聲的時候,就可以走成這樣。這是我自己以為非常有趣非常有趣的。所以他在這種左派勢力極其強硬的背景之下,你看到了一份,留下了有那麼一條線,在人的環境中有這麼一條線,就是善良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