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到了牛年了,原來在節目中跟大家分享過劉伯溫的「就是銅打鐵羅漢,難過七月初一十三」。「難過豬鼠年」這是他在預言中曾經講述過的,我們在節目中也多次用過。有朋友不說話,相信朋友私下會想劉伯溫這預言也不靈了,估計你們這些人也沒看明白人家預言,在這瞎白活。
我們就講故事了,就我個人的理解,確實幾乎所有的預言都不靈了。我們在現實中生活的人就像我跟大家分享過的,透過人的語言,透過表述的東西,如果能夠給講出來的話,其實背後的因素已經被限制住了。真正超越的東西,是不用語言的。他可以有動作,但不用語言。有動作就是一種超越語言本身的行為。舉個最典型的例子,音樂。音樂不用語言,它只用聲音的七個調1234567。當它用了七個調往上走往下走的時候,音樂超越語言能夠在不同的人的種群中能夠獲得等同的生命感受。
但語言不成,得翻譯,對不對?它一翻譯,誰都懂得翻譯三回,這事原來什麼樣不知道了。聖經是用希伯來文寫的,大多都先翻譯成拉丁文,然後又翻譯成英文,等到了翻譯成普通話的時候,過了好幾篩子了,過了很多篩子了,對吧?那希伯來文如果最早,那是祖宗那輩的話,到那都五六代七八代了,它是衰敗的過程。它的衰敗的意思是指與它原意的本身衰敗。同樣的道理,在我們看到的很多預言當中,有著他絕對正確的東西,但他正確的本身又受限於他當時能夠接觸到的環境跟生命的層面。
同樣一件事情,你看到的達摩看這件事情肯定有他的道理,對人來講是天定的,他是羅漢,他出了三界。但菩薩,觀世音菩薩,看同樣這件事情,對人來講還是天大的道理,但是人分不清,菩薩跟羅漢這兩個境界不同的生命對同一件事情的判斷,中間的差距在哪,人分不清。因為這人都在他們倆下面,看了半天,你從下往上看,你分不出距離。你說觀世音菩薩比達摩高多少,你分得出來嗎?他在一條線上,不可能的。那如來佛看同樣一件事情,這是被人知道的神,如來佛看同樣一件事情,他對人來講依然是至高的,但是他們之間差距就大了。
所以對同樣一件事情能夠被人知道的估計也就是,比如說羅漢說的東西大家就親,你看淨研究禪學的,你到了如來佛傳的佛法的時候就剩下背經文了,拿金剛經吧啦吧啦,啥意思啊?我跟你說這意思可深了,啥意思啊?這不能講,我跟你說一講就完了,因為我也不會,我也沒看明白。承認沒看明白的那還算明白人,有的人他拽,金剛經很容易,我告訴你怎麼回事。他告訴你金剛經怎麼回事,他在地下那還大便乾燥。
他要知道金剛經怎麼回事,他就不在地下了。所以這是我們在看待預言當中,我以為遇到真正的問題。所以說你說錯了,他說錯了,OK,你說對了,你說啊,對吧?指責別人很容易的,你說的全都不對,我要會說還要用你說嗎?很多大陸人就這態度,他什麼都不明白,但他可以能夠擲地有聲的,其實很可憐,在我眼睛裡很可憐。你看他明白的人,耶穌被害死了,沒有人在他邊上。老子自個兒騎個大牛出關了,留下個《道德經》,是給當時守關的,守關的將軍。守關的將軍是普通人,拿《道德經》好啊,哪好不知道,他看不懂,對吧?那佛祖帶完了人扭臉就走了,沒有一個人在這地方跟你沒完沒了的。
說你這人不咋地,ok,走了,對吧?耶穌被害的時候,人都離開他了,你看人多聰明,全離開他了。所以真正厲害的人他不會糾纏在這個環境中,為什麼?人不值得糾纏,人不值得被神去糾纏,而人一定去糾纏。我以為這是一個生命之間的關聯。所以好人呢,好人只能去體悟。沒弄明白,那你就要沒明白當中去探討明白,為什麼不好使了,看見沒出現了?我們遇見更大個的了,就是我們今天遇到的麻煩、製造的麻煩,那個個大,就連當年的劉伯溫都沒看著。
朋友說你這話看不起劉伯溫。不是這意思,人們總在得失中、對錯中去攻擊別人。老子跟元始天尊把通天教主打敗了,那他們得聯手才能打敗通天教主,原因他們不會對自己的師弟下狠手,但他的師弟對他們下狠手。所以你就看到了,救贖的人在對壘中好像是輸的,因為他有善良的一面,他有對生命本身非常忌諱,就是非常呵護非常忌諱的一面,但是惡的一面是要對方生命,中間的力量差距在這裡。所以老子、元始天尊、準提道人、提攜道人他們四個圍著通天教主打,那打的還挺費勁,這四個是不會對通天教主下毒手的,而通天教主要殺了他們四個。
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之下,通天教主輸了,跑了,然後知道這事大了,要到他師父那。惡人先告狀,你看他把他們的師父鴻鈞道人看成什麼樣了?他師父什麼都不知道,他去跑那告他倆師兄的狀,結果鴻鈞道人出現,帶著他去找元始天尊跟老子。那鴻鈞道人的出現,在封神演義中只有頭沒有尾,出來了,後來沒了,這是文化給人間塑造文化當中一個頭沒有尾。那同樣對老子而言,也沒想到他的師父出來,沒有人想到,我講述了現在的故事是類似。
那現在人們我們到了牛年了,說這傢伙就這麼整,人這麼壞,那不只是人壞,人這麼壞,這神仙不出手,我們遇見大個的,我們遇到大個的那個惡,超過我們人的想像。但是我們原來解釋過,撒旦帶領著1/3的惡天使被打入到地上,被打到地上,是與肉身的人同在。而神耶和華自己在伊甸園之上,沒與人同在,這是人要面對苦難,要懂得這個事實,我們看到的惡遠遠超越於我們理解的善。我們理解的善是在肉身上理解,你就看不到善,只能從肉身裡超越出來。那絕大多數人都很難,就會有著失落、極大的失落。但失落的本身其實都是個過程,是因為你在得失中。
這是我個人解釋說到新年了,都到牛年了,什麼事也沒出,這事你說這瘟神他也不下傢伙,環境的一切,川普還被這麼打壓,我覺得就是說誰能從這其中理解過來,而不是用人的嘴去預言什麼。有人說這話全讓你一個人說了,這嘴就這麼說這麼說,都讓你說了。人只能去理解,人不能去創造。人說這話你說的。我們生活中的任何一個人,無論你多漂亮,無論你多醜,無論你多有錢,是你各自的爹媽一高興把我們帶來的。不是我們努力奮鬥自己來的,我們生命的本身是被爹媽創造的,不是你自己創造的,人就這麼生存的。如果連這個道理你都聽不懂的話,回家喝奶吧。
跟大家分享幾篇內容,大家看我節目的時候,可能對川普的第二次所謂彈劾案應該很可能結束,大家看我節目的時候很可能結束了,它應該結束在星期六的晚上左右。星期日呢,當看節目的時候,星期日它可能已經完成了,因為有個時差的問題。從星期二到星期四是申訴的一方,就是彈劾委員會的經理們在聲討川普的過程。星期五是辯護的一方,開始為主角來辯護。我們節目是提前做的,因為是週末。所以星期五的辯護,我們看到川普的主要律師舍恩,那是一個,從我們一開始就跟大家講,我說舍恩應該是厲害的角色。
另外那個布魯斯,那是秀才。秀才永遠是給人打工的,然後自己會高傲。所以在星期二第一天陳述開幕詞的時候,布魯斯先上去,然後一天下來被所有人罵,這書生,這傢伙,這不是瞎菜。劉姥姥進大觀園,這布魯斯最高他做過賓州的檢察長,他沒進過參議院,所以劉姥姥進大觀園就光顧看景了,你們不錯,咱們都不錯,我跟你認識也不錯,這布魯斯弄那兒去了。你上到那兒去跟人家打仗,當然是打嘴仗了,對不對?那打嘴仗就是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中間沒有中間路。他跟人說還不錯,整這去了。開幕詞是布魯斯做的,然後被大家聲討了。
第二天星期三的時候布魯斯沒露面,舍恩挺給面,舍恩當天晚上在記者採訪他的時候,他說布魯斯有他自己的非常的隨性的表達,你看人家用詞非常的隨性的表達,那今天星期三他就不來了,我就把這場給對付了。舍恩不是,舍恩一年打不了幾個官司,每一個官司他會把所有的資料湊齊了,然後他的客人不是黑手黨就是黑社會,要不然就是要被殺的。也就是講說他的客人是被主流社會所打擊的人。其實你要品味其中了,他的客人往往是這個主流社會所謂打擊的人,而今天的主流社會是邪惡的,今天的美國的主流社會是邪惡的,是撒旦的表達。
媒體、政府、大的集團公司,包括大的製藥廠,你現在做疫苗的相當邪惡。這些有錢人表現出他們與撒旦同舞的那一份生命品質,而他們是來進行彈劾川普的最主要的因素,因為他們擁有權力。用卡爾松的話說,誰也沒想到當民主黨人獲得權力之後,他們以失去理性的瘋狂,這是卡爾松星期四晚上的節目,他們以失去理性的瘋狂在毫無道理毫無這種約束的背景之下,狂殺所有傳統的人,狂殺川普總統與川普總統相關的所有的人。
他們到底為什麼?拜登不知任何疲倦,在聯邦政府中他們獲得了眾議院、參議院、最高法院、政府,本來獲得權力之後,應該是慶祝勝利的,他們無暇慶祝勝利,他們要把他們的對手利用手中的權力斬盡殺絕。卡爾松是相當敏銳的一個人,今天在美國社會是斬盡殺絕,今天在美國社會在落實著毛澤東的「槍桿子裡頭出政權」。
今天在美國社會,在今天以民主的外衣其實是縱欲的根本,民主的外衣是保護自由,保護他們肉體的自由,在這一份根本的基礎上,他們要虐殺掉所有的靈性,那是生命邪惡的本源。肉體的縱欲就是撒旦的本身的附體,我剛才節目中講了,撒旦被打在地上,與人同在,它是生命實體。耶和華是在上面,人只能在靈性中去感悟,人們在肉體的環境中是與撒旦等同的。所以修行的人是高貴的,是聖潔的。
今天的宗教的概念根本沒有這個,他天天看聖經。亞當、夏娃被造出來的數沒有人的下身,被打出伊甸園之後才有人的下身。有誰講這故事,這是聖經裡寫的,有些人意識到這是個問題,連聖經故事中普世的故事中都沒有,為什麼?因為編這些故事的人自己就帶著這東西想去上天堂,那不就明白了,有下身你上不了天堂的。無論你有多少人怎麼去抱著聖經的,這東西我自己也沒看過,所以剛才做這期節目的時候到底看看這神怎麼造的夏娃,聖經是那麼寫的。我沒聽過任何有這種宗教背景的人講述過,濤哥他原來是這麼來的。
我個人很樸素,我從來沒有讀過,所以才這麼講的。這是今天在美國遇到的問題的根本,大家看到的惡是這麼來的。所以我在節目中就講說那是個臭肉,所以帶有忘卻,就說一個人你忘卻不了被自己的下身的所帶來的慾望影響的時候,你又想追求聖潔,又想把自己放在聖潔的角度的時候,你聽著「臭肉」這詞兒就扎心,所以我說是你有問題。
人說濤哥這不講理,自個兒這麼說,你告訴別人有問題。你自己看看故事就這麼來的,這不是我編的,只不過書上就這麼寫的,我只不過我這眼睛小,就這麼一看不走光,他就看成這樣。所以這是今天在美國遇到的故事,人遇到的劫難。在民主黨以這樣的方式衝擊的背景之下,星期五舍恩以這樣一個完全獨特的,就是完全跟今天主流社會是對立的這麼一個人,對吧?人們通常說,給黑社會打官司,這肯定不是好人,這都是被共產黨灌輸的觀念。
大陸人我們這個年齡看電影,說一看電影,什麼電影,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先這個,一輩子就這麼看過來的,看《小兵張嘎》看過來的,看《半夜雞叫》看過來的這是被洗腦的。舍恩星期五出場,放了一個13分鐘的片子。這13分鐘的片子裡面,把現任的美國副總統、現在的美國的眾議院的議長、現在的美國的參議院的多黨領袖。包括拜登都給放在這片子裡了,說如果你說川普是宣傳仇恨,今天你們的美國副總統說要把那些殺人犯從監獄裡放出來,要把那些暴徒從監獄裡放出來,我帶頭給他們存錢,然後讓他們能夠有足夠的能力,在這個社會中爭取自由,這是哈里斯在半年前在CBS60分鐘專題節目中採訪,這是對川普恨之入骨的CBS哥倫比亞公司在它的電視最主要的節目中所展現的價值。今天的美國是撒旦當道。
舍恩有他這一份生命的品質,說你們放了三天電視片了,我放一會兒,他放了一會兒,小子們你們說,小子們你們來。舍恩挺逗的,他在星期五星期四出庭的時候,律師們就得穿西服,對不對?他老頭,他頭髮都掉沒了,他戴一個雙肩背,他一戴雙肩背,這個人就是特立獨行的人,哪有穿西服戴雙肩背的,對不對?唉,你得花幾千塊錢買個包兒,對不對?如果是律師的話,你得拿一個皮夾子,正經八百的真皮夾子證明你的文件顯示你有學問,是不是?一個這麼大的律師去替總統打官司,我穿個西服底下穿個球鞋,上頭弄一個雙肩背,愛咋的咋的,惹不起的,我說的意思那雙肩背是年輕人到球場上學,不是一個給總統打官司的律師。給總統打官的,我這領帶,出門的時候跟媳婦問問說,我這領帶今天我上庭怎麼樣,是這個。
好萊塢在電影裡演的都是這個,這爺們不是。人的真正的品質,他面對周圍的一切,舍恩不活在別人的眼睛裡,他才不在乎別人對他的評價,他就贏了。他就贏了在哪?他不在眾人的觀念中,他就知道他們在幹嘛。你看個球這麼大,舍恩什麼都沒拿,底下拿牙籤一捅,炸了,其實是這個,不在個大個小,厲害的人知道在哪下傢伙,不用大槍大炮,拿個針就給紮了,拿個牙籤。舍恩就干了這麼個活,星期五他就放了一個13分鐘影片,然後原來的哈佛教授的川普的律師在他的評價當中,第一次的川普被彈劾的時候的經理,說贏了,川普贏了。出手非常老道,直接了當。
其實同樣在星期五的時候,在方芳的說客,就是你說那眾議院的人,我就搞不明白佩羅西為什麼這麼做,她的其中的一個彈劾經理就是跟中共女間諜睡覺,伺候中共女監諜睡覺的男孩子,年輕的爹,你說你為什麼就是說惡到極處、反其道而行之?有人說他叫良知。你錯了,你不能去跟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去強調良知的問題,包括科魯茲,包括格林厄姆,都這麼稱呼他,跟方芳睡覺的那個人是彈劾律師,昨天他去如何攻擊川普。
在整個彈劾的證詞中很多是假的,因為他沒有,所以它是用好萊塢的影片編出來的,好萊塢的導演出手,因為他們恨川普。川普是傳統的,在爭取靈性的。好萊塢是臭肉的,那當然就恨他了,為什麼恨他?是因為撒旦要把人都帶走毀了,所以就出現這個場面。那在我眼睛裡看到的故事,其實就是說已經出現了根本性的一個,就是在美國墮落的概念當中走到了一個平臺,在時間點上走到了一個平臺,墮落不下去了,到頭了,惡的勢力到頭了,就出現了這個場面。德肖維茨就是這裡說的哈佛的著名的教授向川普的律師團隊祝賀,他們贏定了,已經贏了,所以這就是當時的場面。
在科魯茲等參議院的議員在聽述的那些彈劾經理們在陳詞老調去攻擊川普的時候,不到20個議員就離開了參議院的本身的會議廳,不聽你了,喝咖啡去了,走了,在議會是這樣,他以當眾離席表示抗議。如果在參議院裡面有人當眾離席表示抗議的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不可更改了。在共和黨的這個環境當中,大家的意見是統一了,所以不可能通過。
那民主黨人這個做法是宣泄生命的恨,因妒忌而產生的恨,竭盡所有的手段來栽贓川普。川普給他們的帶來的教訓是在人類社會中,不只是美國的本身,是在人類社會中以他們等同價值層面的人,被稱為今天人的精英,他們恨的一面,惡的一面都展現出來,所以這是我們能夠看到的。所以當大家看我們這期節目的時候應該整個過程就結束了。
那我們現在看到這個就是科魯茲在星期五當庭指證哈里斯曾經在「黑人命貴」的問題上直接了當鼓勵街頭暴力打砸搶燒。她的至理名言,我兜裡一副牌,我逮誰跟誰來。她最典型的行為,走在任何場合都以一個成熟的女人的浪笑無堅不摧,而她講這番話就是在波特蘭那個年輕的女人赤裸裸的嚇跑了所有警察。大家要面對現實,當你沒有能力面對現實的時候,人家今天以這樣的方式已經成為美國副總統。
我們是報新聞的,有人說這新聞不報,她是妖精,你報不報?我覺得在職業道德的角度來講,你要能夠很真實的面對它,而不是自己在情感中陷入其中。不容易,我個人覺得不容易。因為確實今天已經不是一個專業操守的問題,他們都是最講專業的,因為他們是精英來的,他們的專業是用來欺騙的。所以我以為很多人中的詞彙都成為了今天人性弱點中的一種虛偽的掩飾。所以這是我們看到的在星期六的上午的頭版頭條。
科魯茲噹噹庭指證哈里斯在「黑人命貴」時完全就是真正的煽動者,真正的鼓勵者,真正的號召大家籌款去資助那些人,但她不掏錢。她不會掏錢,她們家錢是錢,別人的錢都是紙。這事你弄清楚,咱們都分清楚,人家干的很到位。所以這是在新聞的概念當中,在一個時間點上,隨著庭審,就是隨著彈劾這件事情到底之後所展現出來的真相的另外一面。我想跟大家分享,你看到惡的東西到頭了,就在我們過中國年的前後,惡的東西就劃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