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號今天,昨天過了1月20號,一切全都結束,game over。那前後,如果你從10月1號,我個人願意從10月1號算起了,那天川普沾染中共病毒,如果你那麼算的話,大概是112天,一共112天到昨天。如果你往前算多算一點的話,可能到120天。也就是說在亨特拜登的醜聞,大概9月24、25號曝光之後,那個時間點,那是集中在因為他的目標是沖拜登去了,但是我個人以為還是從10月1號算起,112天1月20號,這件事情結束。
拜登順利地宣誓就職,川普給拜登留下一封信,但是在官面上沒有做任何交接,離開了白宮,回到了自己的家,佛羅里達的海湖莊園。時間上,他們安排的非常的緊湊,在拜登宣誓就職成為美國總統之前,美國的空軍一號也就是美國總統的專機已經回到了安德魯空軍基地,也就是說回到了總統使用飛機的飛機的庫房,包括總統的專車也同時回離開了,就是也同時離開了海湖莊園。
這樣的話在禮儀上任何重疊,其中另外一個重疊的就是核武器按鈕,通常他們叫橄欖球。有一個專門的穿軍裝的一個軍官,大概是個中校,他雙手不離那兩個皮包。那個兩個皮包通常是用手銬銬在他手腕上,總統到哪他到哪,總統度假,他也要在身邊,總統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任何自由。那個核核按鈕其實就是一個code,是一個整個的密碼,掌控著全世界美國所有的核武器,核武器的發射。那通常說,他們之間是有一個正常的交割,就是兩個總統,在前任總統迎接現任即將到位的總統進入白宮的時候,這些都是一些禮儀了,他們應該相互作為一個象徵的交接。也就是前任總統要自動放棄他手握的橄欖球。川普沒跟拜登正面交接,沒有,大家是錯位的。
那川普是把他手裡那個東西給帶走了,我一會兒跟大家看中間有段視頻給帶走了,帶到佛羅里達了。按照規矩上說那是正常的,因為拜登只要沒宣誓就不是美國總統,所以出現了一個場面,可以摧毀地球多少遍的核武器的按鈕,在昨天出現了兩套錯位。大概在11點,拜登宣誓就職的時間是一個隨便的時間,是一個很隨便的時間,所以大概在十一點四十幾分,那拜登宣誓就職,因為到11:50這個事完了結束了。所以應該在那個時間的前後,控制核武器的人把密碼就改了。
也就是說他們要把川普手裡那套東西給消失掉,給作廢,要把拜登這一套給啟動了。自從有這個東西之後,全世界沒有經歷過這種危險,如果你把它稱為危險,這是一種風險,所以這是一個在當時出現的一個故事。整個過程結束之後,給我個人最大的感觸的就是,朋友別太介意,人太壞了。其實某種程度上可以講整個過程,就是我們原來在其他節目中《濤哥侃封神》當中的我以為就是《封神演義》了,這是《封神演義》當中的妖精鬼怪獸在人的層面戰勝了人,這是勿容置疑的。
以毫無遮掩光著屁股耍流氓成功的成為了這家主人,而且他可以赤裸裸的說我是最文明的,因為我光著屁股。所以當這樣的東西大行其道的時候,他佔據了這個社會當中大家所曾經以為的任何的一個公共渠道,法律、媒體、政府、議會,你就沒招了。那這些人是少數人,但是他們掌控了所有這樣的公共資源。而這個公共資源又是美國人,美國是民主的燈塔,對不對?我說這回民主可瞎掰了,這回法制可扯驢蛋了。我不開玩笑,民主瞎掰了,法制扯驢蛋,因為他們光著屁股耍流氓。
民主是給穿衣服的,法制是給懂得禮儀的。他光不留條的,就瞎掰了嘛,對不對?你要知道那東西是這麼配著來的。當人們去強調一再強調民主跟法治的時候,這個人十有八九是騙子,十有八九是騙子,而這個東西是過去10年、15年精英階層推崇的。我給你舉個例子,有朋友不一定愛聽。民主鬥士,緬甸的那位民主鬥士就是最典型的。他失去了家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個女人打到這份上,上來之後扭臉就干。民主鬥士是手段,在沒有人的信仰的背景之下。那可能朋友會說,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場面?王滬寧秉承人之初性本惡,這是生命的基點,這是真正生命的基點。
我們再講這些,很多人不太愛聽,說這東西沒用,你娶了媳婦有用,對不對?你外頭隨便跟誰來有用。這就是當談到沒用的時候,這就是我們談到了他的惡,他什麼東西有用。人的肉慾與撒旦是並行的,撒旦因妒忌而產生,正好吻合了人的肉慾。今天精英的一切是要把這塊肉當成聖潔來崇拜。那撒旦魔鬼式的東西就可以注入到每一個精英者的細胞跟他的汗毛孔上,成為了這個社會的價值觀,每一個人就這麼充斥著,所以人現實的這個肉身肉慾的場面的世界跟撒旦是共融的。
撒旦被趕出了伊甸園,亞當夏娃被趕出了伊甸園,然後他們住在一塊生了個孩子,亞當夏娃生肉身的孩子的時候,是在撒旦的堅持下,就這麼回事。所以它展現了無盡的力量,它的力量來自於更高,它力量來自於無形之中。那亞當是神造的,他犯了錯了,被轟出伊甸園,他與神給隔開了,他回不去了,他為什麼回不去?他知道害臊了,他為什麼害臊?他用無花果葉擋住自己的下身了。你到梵蒂岡,你看看在當年的羅馬皇帝曾經要求那些雕塑者在雕塑男神的時候要用無花果葉擋住下身,那是當年那麼要求的,大概一千七八百年之前。那你看看米開朗基羅他們雕塑的,個個都是光不留條的,通俗的話。
但就是那個要求擋住下身的人是最邪惡的、最陰邪的、最下流的、最李蓮英式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貌似禮貌的絕大多數是騙子,被稱為職業的微笑就是騙子,訓練出來的禮貌是騙子,充斥著這社會的一切,因為他們有撒旦的靈魂。哪一個色鬼不是裝成人的肉身誘惑你,哪個社會是按照色鬼來的呀?沒有吧?有鬼來了,嚇碎了你了,還有別的想法嗎?沒有,這就是今天的社會。我們看到充斥的騙子統治了整個社會,而他真正的根脈是王滬寧那句話引出來的真正的,那是生命道理,他只跟在肉上,所以人能與神同行太難了。
神看不著,肉慾隨處可摸,還有倒貼錢的呢,對吧?人拿什麼去抵抗?而神是把下亞夏娃轟出來給切割開著,那切割開了意味著什麼?你只能擺脫肉慾才能見到、感悟到神的靈性。那今天的社會,人家人之初性本惡戰勝了,就成為了這個結果。那人所表現出來的,我以為就是無奈了。包括很多支持川普的人,太多支持川普的人是同樣的概念。他同樣站在得失上,站在一種慾望跟佔有上去討論,他不是站在一種過程上。換個角度講,川普是人,被神點的人,不是神。人戰勝不了妖精,人戰勝不了魔鬼。
今天這麼好的一人,擁有這麼大的權力的人,輸給了撒旦,人今天就這樣,人無法自救,才會有大淨化大清洗。人無法自救才會有最後的審判來自於神。人無法自救,是因為人的能力,人的正的一面跟道義的一面,已經不能抵禦撒旦的誘惑,這塊爛肉的誘惑,而他們所展現的是禮貌。
跟大家分享昨天川普離開華盛頓DC和拜登就職典禮的整個片段的故事。這段是川普昨天早晨大概在8:20跟太太走出白宮,乘坐直升飛機走了。這是我們隨便找的最早的一段視頻,用的是西班牙語,這段視頻有28萬人看。這是他最後乘坐總統的海軍陸戰隊的Maria一號,那離開白宮,所以這是當時的樣子。他當時說了一句話,我們剛才看了他說話的場面,他當時說了一句話,說:跟大家再見,很感謝這一段美妙的時光,當然我以為這段再見不會太長。
這個說法是很特別的,那當然是川普的風格了,其實反映出他根本就不服氣,而面對現實,他要接受現實。也就是說他無論多麼的不服氣,那客觀現實,這個國家走到這份上,他已經沒有沒有力量,超越他的力量去挽回真相,那也就這樣了。所以這是當時我們能夠看到的,因為在社交媒體中,在主流媒體中幾乎都是打壓的,所以這是我們看到的故事大家看到了剛才我用的是很隨便的一個西班牙人去轉的,我們下面可以看到28萬人看,很多人去轉,很多人去拍。那當然在現場的人員不是很多,我看現場也就200人,就是在白宮送他的時候。
那這段視頻是他來到了安德魯空軍基地,安德魯空軍基地是川普美國總統的專機所在地,那這段視頻是英國每日電訊報拍的。那他下了直升飛機之後,那在現場有一個軍事上的禮儀,21響,有軍隊,有禮儀的兵隊,這是他的孩子,這是21響,所以這些在某種角度上是來只有總統一級的、總司令一級的才會有這樣的一個概念、那同樣這裡面在表示著他離開白宮,但是來表示著自己的尊嚴,他沒有輸,對吧?他離開白宮的時候,他離開這一切,他是個勝利者,我覺得你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去解釋。
這個時間點大概發生在不到9:00,現場也是幾百人,不到一千人,是主要他的隨從和一些行政人員,就是白宮的行政人員以及他家裡人,因為白宮的行政人員沒有剩下太多,他的幕僚長跟副幕僚長一直在,所以這是我們看到的另外一段。而在現場,在他登上臺之後大概演講了九分多鐘,那這一段是他剛剛開始演講的時候,而大家注意到他後面的旗子只剩國旗了,沒有總統的旗子,他是離任嘛,但是他前面放的講臺依然是總統的講臺。所以這些是在禮儀交割上是有這麼個說法了。因為旗子的標誌就顯得更特別,他不能帶著旗子走,這個這個是肯定的。在他的演講當中,相當長的時間去讚揚了他的家人,他家人付出很大,他的全家人都參與其中,在他的四年的執政中。
這是他太太,他太太戴著眼鏡,戴著墨鏡的原因已經應該是落淚了,我個人看到是落淚了,因為很多人感覺到很悲壯。一會我們看到他上飛機的場面,你就能看到在接近飛機的時候,他太太應該是抹眼淚了,所以戴著墨鏡就是一種表示,他們在最後的言辭當中沒有任何傷害對方,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強調,什麼都沒有,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場面。在他的陳述當中讚揚他的女兒、他的女婿,同時最後還是向彭斯夫婦道謝,這是一個很特別很尷尬的場面。
彭斯自出事之後只跟川普做過一次禮儀上的碰面,大概就是星期一的時候,做過一次禮儀上的碰面,自那之後就沒有了。所以在彭斯的嘴裡面也沒有再提到有關川普的概念。所以這是演講過後,這都是象徵性的,對吧?旁邊有軍人,有禮儀軍人,那他們兩個人登上飛機,這是整個離開的過程。
就我個人來講,我個人覺得蠻感觸了。當這樣以正式的方式在離開的時候就表示他的結束,他接受現實。但在剛才他發言的時候,接受現實發言的時候,他最後結束的時候用了一句話,他說相信我會以某種方式很快再回來的。所以整個他離開白宮到結束上了這個飛機,第一句話說我們要再見,但不會很長,然後說我們會以某種方式回來的,這就是給大家留下了一個懸念。
當然留下懸念是他做事的風格,他以什麼樣的方式回來,他能否以什麼樣的方式回來?不知道,從人的層面幾乎看不到任何的可能,我只能這麼說。從我們現在人的政治的角度,無論是政治的角度也好,還是一種策略的角度也好,你從任何角度你都看不到他能以什麼樣的方式回來,我個人覺得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所以在安德魯機場他走過了這麼一條路,這是一種非常正式的結束,時間結束的時候大概九點多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