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中共在“白皮書”裏說,隨着中國經濟的發展,GDP增加,發電機的裝機容量也一直在快速持續發展。現在它的風電、水電、太陽能、煤炭發電,以及電網,幾乎都是世界第一。
旅居德國的著名水利專家王維洛博士對此表示,中國發電能力過剩,但利用率卻只有不合常理的35%,水力、風力、太陽能發電的利用率受天氣影響,可能會偏低一點,但也不可能低到這麼多。原因是國際煤炭價格上漲導致了發電不足,供電的公司以此要挾政府漲價。而澳大利亞的煤炭價格8個月內從每噸600元提高到850元,上漲三分之一,是中共政治原因造成的。
王維洛:“老闆當然不願意幹,就你政府給我的多少指標我就儘量滿足你,李克強你說生產多少,我就生產這麼多了,對不對。他只有說,你李克強你把這個價格給我鬆了,比如說煤那邊漲多少,你這邊讓我電價也漲多少,那我就發電呀是不是?我現在是發多少我賠多少,發的越多我賠的越多,這個價格是誰打起來的?是中國自己打政治仗打起來的對不對?這不是你自己找事情,沒事情找事情?你讓人家的船,幾十艘煤船,都有幾萬噸、十幾萬噸的裝煤的船,在中國的港口外面停了8個月,你這8個月人家跑,能跑多少趟啊對不對。他每跑一趟的錢,都得你,最後你卸的時候,都得你賠呀。”
王維洛表示,中共總理李克強說,“不要人爲的拉閘。”這說明存在着人爲拉閘的現象。因爲中共的電力是壟斷的,經濟是計劃經濟而不是市場經濟,計劃經濟就是要有意製造短缺。
王維洛:“市場經濟的話,那你這裏缺電的話,我就會給你,就有新的填上去的,對不對?有個新的老闆他就投資,投資了它就上去了。但中國是不行的。這個電是壟斷的,電力是壟斷的。它把中國的供電的公司給它分做五個供電的公司,但實際上都是歸國家發改委管的,價錢也是國家發改委管的。中國的電網是一個電網,就一個電網公司,因爲世貿組織沒有規定電網是可以幾個公司的,它供電一定禁止你壟斷,那麼中國就裝作是不壟斷。”
王維洛說,中共以前有段時間裝門面,聲稱搞市場經濟,今年拋出“十四五計劃”,又回到計劃經濟的老路上去了,因爲市場經濟威脅到中共政權的穩定。而現在的缺電就是計劃經濟的一種現象。
王維洛:“那麼市場經濟嗎,很多臺灣的老闆就到大陸去開店啊,你那麼大的市場。那爲什麼現在那麼多臺灣老闆都逃回來了?對不對。它那兒最後做的不是市場經濟呀,對不對。它做的是計劃經濟,它讓你完蛋你就完蛋,所以臺灣老闆又回來了,又逃回來了。你這個臺灣老闆到我大陸來生產東西,你搞市場經濟,你影響到我政權的穩定啊。什麼時候政權最穩定?它就是覺得,你離開我政府不行了的時候它最穩定。”
王維洛表示,很多經濟學家認識到,社會主義經濟的特點就是人爲製造物資的缺乏,引起社會兩級撕裂和嚴重貧富不均。在悽風苦雨中悲鳴的永遠是最底層的百姓,而不是官員。
王維洛:“其實中國的這個生活用電的這一塊,佔中國的這個電能消耗是很小的一塊,很小很小的一塊。但是它也是所有的消費者裏面地位最弱的一塊。它要關的話他就先關你這個生活消費的這一塊,它只有20%幾。別的國家這個生活用電將近要到50%幾以上,生活用電用的多。而中國是生活用電用的少。中國是工業用電用的多,農業用電其次,最少的是生活用電。”
中共“白皮書”出臺之前,王維洛發現一條奇怪的消息,說中國電網欠下鉅債,貸款無力歸還。而中國電網作爲絕對壟斷、別無分店的公司,製造這種輿論的目的只可能是爲了漲價。另一個來自科研報告的較早的消息則是說,從2012年到2019年,中國發電機裝機的造價翻了一番。其實也是在爲漲價做輿論準備。
對此,王維洛認爲,中國的電價已經很高了,一般的老百姓、貧困戶有的時候真的用不起。政府扯來扯去踢皮球,民衆只是鐮刀下的韭菜而已。
王維洛:“那麼在一個沒有市場經濟的情況下,你在壟斷的情況下,那麼你就是他手下的韭菜了。他要怎麼收割你就怎麼收割。你叫(苦)也沒有用的,對不對。哪怕上海都停,北京都停,它也只是停一部分居住區,而且那一部分居住區肯定都是收入最差的那些人住的地方,而不是那些我們領導住的。我們領導怎麼不叫(苦)呢,我們領導,因爲他不會感覺到這個問題呀是吧。李克強說的“人爲拉閘不行”,“人爲拉閘不行”,(電力公司)他說,煤太貴了,我買不起怎麼辦呢,對不對,又把球給踢回到李克強那裏去了。”
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記者王倩、金朝衍採訪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