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到了星期五,就昨天來講星期四,我們看到了一些大家相互僵持的過程,就是拜登跟川普,主要是川普的行動了現在。非常有趣的現象,在星期三晚上結束的時候,在6個爭議州當中,川普有5個暫時領先,包括賓州當時領先了70萬張票,等到了星期四、昨天一天,拜登很堅實、很緩慢的、非常有程序的超過川普,等到今天的早晨,幾乎所有昨天爭議的州,全面的超過川普。
給我的體會就是說,吸取了在3號到4號時,突然介入,就是突然叫停點票,然後凌晨4點鐘突然票數又增加,它吸取了這個點票機器的變化的經驗,所以就變成了非常緩慢的增長。原因在4號的早晨6點多,在威斯康辛跟密歇根州出現了兩根直條,90度,噌上去了。到現在密歇根州裡面的選舉委員會說那就是真的,裡頭就是沒有川普的票,只有拜登的票。大概13萬張吧。一根條上去了。昨天就看不到那一根條了,昨天就可以看到非常簡單的,就是非常有秩序的在走。
昨天出現的另外一個爭執的場面就是在費城,就是賓州的中心,所有這些州裡面的競選的委員會都被州長控制了,就是政府的官員全都是民主黨人,威斯康辛、芝加哥、賓州、喬治亞州,這些都是的。所以在它們的點票中心,在底特律出現了,在費城也出現了,不許共和黨的觀察員進入點票中心。
這就比較有趣了,這是一個選總統,作為分票中心,那是政府的行為,那是政府控制著的,它不許共和黨人進去的話,就是政府在裡面可以隨便怎麼做了。所以大家就有一個問題,誠信跟道德,這一套選舉的辦法,是當初美國的開國元勛所建立起來的,華盛頓他們建的。你看到的現在的說法,說這套選舉人辦法已經不合適宜了,這句話很關鍵。不合適宜,那麼現在的環境不同了,現在的環境不同了,男的還是男的,女的還是女的,但是它多了同性戀。曾經的美國是單純的新教徒、基督徒,今天的什麼樣都有。不是法律變了,不是曾經他們所應該遵循的道德觀點變了,而是人完全變了。而人的改變卻不適應於當時的道德。
昨天在《紐約郵報》有篇文章直接提到說,當初這一套的選舉團人的辦法,它的一個極大的基礎,法制就是最高法院,法院的一套系統,法律和道德。它講叫政治道德,這裡就追溯到政治團體,一個個人談不上政治道德,他會有政治觀點,一個個人是單純的一個人的道德的歸宿。但是一個政黨、一個政治團體,它們要有一個大家一統的道德上的標準,這事該做,這事不該做,它得有這個。所以在當時出現的概念,它解釋成政治道德,直接觸及到政治團體本身它的生命認知問題。因為談到道德就是生命認知了。在這樣的一個認知的概念當中,民主黨在肉上,你看到的民主黨的一切,都是在肉上,它在肉上表面的一切,來獲得權力者本身的好處跟榮耀,它在這個團體中,就成為了一個大佬,成為了真正的權力的大佬。
但是對應的,在傳統的觀念比較重的共和黨人,所以有人說共和黨人叫富人黨,其實它的概念是強調個人。這些詞,什麼富人黨、窮人黨,這都是共產黨話語權當中給中國人營造的,我個人也僅僅是在這樣的關注的新聞當中意識到,那都是錯的。那窮人黨就得革富人黨的命了?什麼叫富人黨?它的基礎在於尊重個人的決定,尊重個人的財富。在這一份尊重之下,你看到川普做總統,到這份上,對於很多人來講,他就圖個虛名,我是總統。他拿一塊錢,他每年都把他的工資捐掉,大概捐20萬一個、20萬一個,捐兩個不同的地方。他的女兒、他的女婿同樣一分錢不要,這是很有趣的。所以富人黨的概念其實它突出一個人的道德,尊重一個人的尊嚴。窮人黨的概念是打土豪分田地,它就會不擇手段,那是殺人了。它用人的慾望作為它的吸引力。
所以這是在政黨當中出現的差距,所以它就提到了一個政治道德,而政治道德只能靠個人約束了。在當時的美國,1774、1775年建國的時候,就很簡單了,非常單純,他們可以為了自己的信仰離開英國,什麼都沒有,來到今天的美國。隨著時間的推移,個人的命運不同,就會出現我們現在看到的貧富貴賤。其實在富人當中,同樣有那些就像魔鬼背書了的人一樣,有佛必有魔。在窮人當中,同樣有著那些類似菩薩一樣的聖賢。觀世音菩薩下世人間到東土去找取經人的時候,就打扮成要飯的,一個窮和尚,木吒作為他的徒弟在邊上伺候他。
這裡面你可以看出來,就像太極圖裡面的魚眼,就是白中有黑,黑中有白,就是這麼相互對應而存在的。我以為人的社會環境就是這樣。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社會背景之下,道德的約束就是關鍵了,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控制它。在一個整體的環境中,人們完全陷入到錢財之中的時候,你就會看到這個團體代表的整體衰敗。共產黨就是這個了,九千萬人可以共同的衰敗,因為那就共同認為自己不是人,因為它有利益所在。它可以撒謊,它可以用各種手段獲得自己的利益,它可以協助別人。它協助別人的原因,至於它做什麼無關緊要,我在這兒干,我干一個小時,我能拿15塊錢。這就變成了不擇手段。在美國的社會,今天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如果有目的的,大範圍的造假,我個人就叫美國選舉政變。政變的概念,一個團體以幾個團體為中心,促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場面。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拜登會宣布自己獲勝,因為那個票數有序的,人家是安排好的,4號早晨波動,到了5號,非常有序的就像那慢跑似的,跑步機給設定的速度,我以多快的速度超過川普,我給設定好了。在大的高科技公司的技術的支持下,這不用太高技術,肯定不用。在那些比如說好萊塢、球星、大的財團,比如說布隆伯格、索羅斯它們的錢財資助之下。
有人說什麼叫錢財資助之下?我們只是舉例子,說你到那兒去分票,去檢查那個選票,我只是讓你的工作改選票,你給我把選票改了,把選票填了,一個小時給你30塊。你根本沒錢,你這個人沒有什麼錢,都是住地下室的,一個小時給我30塊,我干啊。有人說,道德?我上哪找道德去啊?所以你就會看到,在這個環境中,大批的作惡者,他們甭管是被動、主動的在參與著這樣的事情。
所以在昨天非常有序的、穩步的、按照一定百分比的數字在增長,全面超過川普。所以今天拜登早晨說,拜登的數字開始全面超過川普,到今天下午,他就會宣布獲勝。
這種宣布獲勝不是官方的,是民間的,真正官方認證要到12月份,所以這是我們今天看到的場面。
跟拜登等同價值觀的控制就是大媒體,大媒體跟推特完全封殺掉川普陣營的任何說法,完全封殺,包括昨天晚上川普的新聞發布會,ABC、NBC、CBS完全掐斷,不轉播。電視平臺,那是一個平臺,平臺就是展現。現在不是。現在媒體成為了它自我道德一個衡量的裁決者,它掐斷川普的話說,川普在撒謊。但是同樣是這幾個電視臺,從來沒有報過有關拜登兒子丑聞的事情,它說那個沒被證實。民主黨屬驢的,那不就放個驢煙屁了。
我說那話很簡單,你媳婦昨天把你賣了,你信嗎?你需要證實嗎?這個東西基本跟共產黨一樣了。
川普的推文大概已經被封殺掉十幾個了,凡是川普想申訴的都給封殺了,直截了當,根本沒有什麼商量的。
所以你看到的是大媒體,我們通常說的主流媒體、推特為代表的大公司,有技術、有宣傳,民主黨有政黨;好萊塢、華爾街有錢有名。這裡頭跟窮人有關嗎?沒有,他們全是富有者。但是他們要掙窮人的錢。所以現在怎麼掙窮人的錢?給窮人的錢,然後讓他們協助作惡,奪得天下。
當年在中國是槍桿子裡頭出政權,殺人,打土豪分田地。今天不是,今天用選票。在今天的美國,以選票的概念,就選票的形式,馬克思主義佔領美國,基本就這樣。打土豪分田地,你跟這農民說了,你去,我給你槍,我給你錢,你把那地主殺了,你殺完地主,地主那小老婆歸你了。他肯定殺。他這輩子都沒娶過那麼漂亮的老婆,嗨,地主的小老婆歸我了。一樣的。所以這是今天的美國。
注定在這個層面上川普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法律的約束了,那就回歸到法律了。
所以我們昨天節目中講了,金斯伯格的死,奠定了這一場風波最終截止在最高法院,這個圈必須在那兒畫圓。
拜登兒子的醜聞將在這個過程中,整個民主黨精英跟這些財富精英在其中被揭露出來。
跟大家分享幾條消息:
我們現在看到停留的數字基本就是這個數字了,有的說264,有的說253,253的比較多。為什麼這樣呢?我剛才講了,這是叫媒體認證,只能用這詞了。在一些大媒體當中,它們來確定,就是它們自我判斷誰得了多少張票,它成為了一個在美國大選中民間公認的東西,但它不是法律的東西,這回搞明白了,不是法律的東西。但是從3號到4號的早晨的突然驟變,變成了5號的有序的變更。在賓州底特律,下午2點半到3點,所有負責點票的人不點票了,休息。休息完回家,故意拖後到今天,不要讓增長的數過分的快。其實它瞎掰。人的點票只是表象了,現在又是大數據,如果推特參與推翻川普,推特的技術可以把這個點票中心任意安排,那人推特可能不幹了,你得拿證據。是,這事不好辦,都在電腦裡頭。所以這裡面就會出現一個問題,所有的故事真相,一定在原始的選票本身上和電腦的程序上,誰輸入進去的,是自動輸入,還是有人去輸入?自動輸入太容易了,我們手機裡收到的消息,那都是自動輸入了。只要有一個人打一個稿,設定它的程序,電腦它自個干。你現在都是聯網的了,連你手機都是聯網的,那個選票中心它就進去了。
有人說,不對,得有身份號碼啊?它編嘛。那麼長的身份號碼,怎麼不能編呢?有人可能不相信了。1900年出生的人,那個號碼都在上頭。為什麼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在底特律,有一個人拍的東西,8個有其中有7個人是1901年還是1903年。為什麼出現死人投票?在電腦程序中,它不去額外編出號碼,它去找已有的身份號碼。已有的身份號碼在電腦的程序中會被接受的,我都想得出來,這個東西很簡單。比如說,在一萬個人裡面,插上500個,按照它人數多少需要,所以你為什麼看到很快的增長。人口普查、人口的記錄一定在州政府的控制中,它有那個程序。在瞬間13萬人票上去,當我需要的時候,我從已有的這個城市當中居住的人的身份號碼中只要往下一截選就行。截選過來在這兒一走,就上去了,在電腦中肯定有記錄,這個毋庸置疑的。除非在後面如果查起來,查得嚴厲的話,遇見黑客了就把裡頭的都給刪了。你像類似推特這種公司當成黑客再干一把,生是它死也是它,很容易了。這是真實的,這對於川普來講,他沒有辦法。因為所有東西都在州政府手裡面。
所以我剛才解釋了,大媒體、推特掩蓋,大公司在技術上加以支持,我剛才財團,彭博社的老闆布隆伯格和籃球的明星詹姆斯,兩個人花錢,在佛州,有幾萬人是重獄出來的,他們需要交上一筆罰金,才能具有投票權,那些人不在乎他的投票,他沒錢。他們兩個人合夥每個人交了錢,他怎麼能知道哪些人是重刑犯,放出來之後沒有錢?他可以拿到,拿到這些人的名字,就拿到這些人的身份,然後替他們把錢交了,明目張膽以這樣的方式在踐踏個人的意志,去買斷美國的投票大選,用錢,那些重刑犯,就像買肉一樣,把他們買了,你是我的。這是公開做的。
在一個投票中心,在裡頭做點票的人一定是最窮的人,你來啊,我一個小時30塊錢,加幾天班,如果你來,你今天一直干到完,估計到這週結束了,給多1000美金,我讓你怎麼幹就怎麼幹。那當然讓他怎麼幹就怎麼幹了,因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讓我到郵局幹嘛?OK。說你把箱子搬來。搬來。因為跟我沒關係,跟我的關係是我在這兒呆3天我能拿走1000塊錢,很容易買的。造假的人他並不知道他在造假。
所以我們看到了很多證據,那些人就是So What,他沒有什麼反應的。這時候就需要那些監查的人有著內心的道德的約束了,其實它的中心是在上面。基本故事就這樣了。
在這樣的故事的背景之下,大媒體、有錢人合為一體打他。用了個體生命中的恨,也就是惡的成分,與神的教誨是背離著的,去打擊著個人,去推翻著、顛覆著整個美國的基礎,向神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