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表示,自從1960年美國民主黨候選人肯尼迪與共和黨候選人尼克松進行第一次電視總統辯論以來,總統候選人的電視辯論就成爲了美國大選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而在29日的辯論會上,川普總統辯論風格是”轟炸性的、雄辯的、咄咄逼人”的;雖然一些更狡猾的人可能會將川普總統的猛攻爲其所用,但是在整個辯論過程中,拜登卻一直處於掙扎的劣勢,文章中寫道:“ 他所能夠做的是叫他的對手‘閉嘴!’,這種被逼急了惱怒的行爲似乎是川普總統反覆打斷他的話所欲故意實現的效果。”
而且整個辯論會之中,拜登所做的似乎只是看着鏡頭,直接與選民對話, 而非與辯論臺上的川普總統辯論。
雖然隨後的民調顯示,在29日的辯論會中,拜登以微弱的優勢獲勝, 但是這隻是民調的結果,因爲川普在2016年的大選民調中似乎也一直處於劣勢,但是大選的結果卻是大勝。
文章分析道,其實在川普總統的四年任期期間,大多數美國人已經對他們所希望的、白宮的下一位主人的人選做出了決定;11月3日的大選只是一些搖擺州的、尚未拿定主意的選民表態的時候,文章寫道:” 拜登需要贏得這些搖擺州搖擺選民的支持, 而他29日的表現顯然沒有做到這一點。”
拜登的風格:矇混過關、胡亂對付或迴避問題
泰晤士報的首席政治記者查特(David Charter)則用“矇混過關、胡亂對付和迴避問題”來形容拜登在29日的辯論風格。他舉例說,拜登迴避了高院重組的話題;在民主黨提出的綠色政策的問題上採取了矇混過關的態度;而在被川普總統視爲是恐怖組織的安提法的態度上,他用“這是一種理念”的藉口試圖胡亂對付。
爲了防止得罪保守派選民的迴避
查特在文章中舉例說,拜登迴避了他當選後是否會重組高院的問題,不僅是他,他的副手賀錦麗隨後也迴避了這個問題。 他寫道:“ 當川普總統在辯論會上反覆問他拜登,‘你是否支持高院重組’時, 拜登第一次回答道:‘我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另一次是直接讓川普總統‘閉嘴!’並聲稱川普總統這樣問他‘很不像一位總統。’”
美國的最高法院有150年曆史, 由9名法官組成,目前的最高法院中保守黨多一位法官,所以佔優勢, 但是爲了民主黨人爲了求得最高法院的裁決支持民主黨理念和議程,並將政府的司法部門渲染爲立法和行政部門的附屬機構,他們一直希望再增加數位支持民主黨理唸的、自由派大法官。而拜登在辯論會上卻迴避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拜登的回答是:“無論我採取什麼立場,這都將成爲一個問題。 問題就是美國人民應該表達他們的觀點,他們應該去投票參加表決。”,但是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查特認爲拜登迴避回答這個問題並非偶然的;因爲拜登的副手賀錦麗(Kamala Harris)在隨後接受CNN記者採訪,並被問及該陣營是否願意考慮這一問題時, 也選擇了迴避, 她只是強調了這次大選的重要性,她當時說:“我們距離大選只有35天的時間了,這場大選可能是我們的一生中,也是我們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選舉。”
拜登在辯論會上還迴避了回答他是否支持參議院的冗長辯論( filibuster)的問題。美國參議院的一些議員爲了阻止某個獲得多數黨支持的議題獲得通過時,往往會通過冗長辯論的方式拖延辯論時間,最後導致問題由於辯論時間結束,而問題無法得到解決,這種辯論方式在美國參議院已經有了100多年的歷史,目的在於阻止參議院中的多數黨行使他們不受限制的權利。而民主黨的一些議員在推動取消冗長辯論。 這都表明,拜登在爲了拉選民而在迴避這個保守派人士非常在意的問題。
爲了防止失去左翼支持而隱瞞本意的矇混過關
查特認爲在民主黨提出的的綠色新政(The Green new deal ),拜登採取的是矇混過關的態度。因爲雖然他最開始清晰表明他不支持此方案,但是在川普總統反擊說,如果拜登拒絕支持這個條款, 他就將失去其左翼支持者的情況後,他又改口說:“在我們推動此方案時,這個方案能夠自給自足。”雖然拜登的本意可能是想表示他與此倡議毫無干系,因爲這個綠色新政會巨幅增加美國聯邦政府的開支。這說明拜登爲了不失去左翼選民,在試圖通過隱瞞自己的本意矇混過關。
胡亂對付敏感問題
查特認爲在安提法的問題上,拜登用的則是“胡亂對付”。當川普總統表示他準備將安提法組織定爲恐怖組織後,而且拜登在講演中還爲極左翼組織安提法(Antifa)辯護,稱安提法“只是一種理念,而非一個組織”, 然而安提法其實是過去幾個月中美國街頭無政府暴力抗議的背後組織。
華爾街日報前主編,英國評論人巴克(Gerard Barker)對此也持類似觀點,他在泰晤士報上撰文表示,他難以想象美國街頭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店鋪遭到安提法組織的人付之一炬、店中貨物遭安提法組織人劫掠一空的業主,及自己親人遭到安提法支持者槍殺的人會贊同拜登的這種看法。
此次大選是“挽救民主制度”與“激進改革”之間的選擇
巴克還分析道,這次美國的大選候選人川普總統代表的是拯救美國民主制度的力量,而拜登陣營推動的是激進變革。 他寫道:“川普總統制止了美國民主制度遭到的、災難性的毀滅, 而‘謙虛’的拜登領導的民主黨則主張對美國的政體進幾十年來最激進的變革。” 他認爲如果拜登大選獲勝,就會令“ 那些在街頭、在州議會大廈、在校園中希望改寫美國曆史, 欲用‘父權制、白人至上理念有罪’的觀點爲美國人洗腦的極端分子,重掌美國政府大權”,並更快地,更全面的實施他們毀壞美國民主制度的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