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聲2022年4月25日】(本台記者詹妮綜合報導)中共被迫將進口中共病毒疫苗,這本來是中共非常不情願的事情,關係到中共的面子和內部的利益分贓。但是目前的形勢可能會迫使中共往這方面走。上海封城所造成的次生災害,到底導致了多少人死亡?
自媒體時政分析評論人士章天亮教授,在《天亮時分》【政論天下】節目裡做出了他的分析。
封城引發的一系列問題
對於中共病毒疫情封控上海比較容易受關注,是因為上海的影響輻射全球,所以他們的吶喊更容易被全世界聽到,更容易引起大家的關注。
有一個觀眾爆料說,他不是上海人,但是在上海讀的大學,現在人在長春。他說現在長春的情況絕對比上海要惡劣得多。中共在長春實行極端封城政策已經快兩個月了,小區的門口是用鐵絲網攔截,出入小區要向社區報告來獲取通行證,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外出的,而且平均每三天,就會有志願者在樓下幫助安排核酸檢測。
所以你可以看到,長春的情況比上海可能會更加惡劣。全國可能有像西安等很多的城市,好像都要封城或者半封城,而上海只不過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而已。就像徐州那個“鐵鏈女”一樣,幾百萬、上千萬的女人被賣到了江蘇、山東這些地方,但是我們過去都不知道,現在我們只是知道了一個“鐵鏈女”而已。同樣道理,上海是我們知道的其中一個次生災害非常嚴重的城市,而其他城市的具體情況我們根本就無從知道。
這個觀眾還談到一個問題,食物現在肯定是出問題了,食物不是買不到,而是因為:第一,人被封鎖在家中,很難出去買;第二,就算出去,超市不營業,所以出去也沒地方去買,你在網上買東西,“美團”也好,“餓了么”也好之類的,網購平台也買不到。
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捏住了食品供應,誰就可以謀取暴利。所以即使是網購,如果快遞員沒有政府特批的通行證,也進不了小區,所以唯一能夠獲得食品的方法就是團購。
其實團購最後的結果就是,本來你可以直接去商場、市場上買,但現在團購,中間就插了一批人,像什麼居委會,什麼市政府指定的供應食物的企業之類的,中間插了一群“共產黨員和它的走狗”作為中間人,所以你能買什麼,不能買什麼,是中間人說了算。
所以團購這事其實是非常複雜的,你一天兩天團購,勉強維持生活可以,但其實每個人都有個性化的要求,比如說,我就想吃涮羊肉,我想要某某牌子的火鍋底料或者是火鍋調料,或者我想要什麼什麼東西。這些東西每個人是非常具體的,所以團購的時候,就很難這麼具體,人家給你的單子也沒有這麼豐富的選項讓你選。
同時我覺得,可能商家購買了很多的產品,本來是想放在超市裡銷售的,比如水果、蔬菜什麼的,現在你不讓人家賣,人家的東西就爛掉了,爛掉了之後人家就賠了。所以會有很多人可能會因此賠得傾家蕩產,尤其是一些小的超市。
這次上海的情況其實也差不多,就是因為中間插了很多——如這位觀眾說的——“共產黨及其走狗”,所以上海市民收到不少政府派發的物資是過期的食品和生活用品,甚至有的生產日期竟是還沒到的時間,比如今天是4月23號,收到的是5月份生產的東西,就感覺是坐上時光機把這東西送過來的。政府發的大米有發霉的、有成了一坨的、長毛的,什麼都有,非常可怕,你一看這東西就不能吃。不知道是多麼黑心才能夠從倉庫里翻出這種糜爛的米,然後高價賣給上海市民。
而且政府指定的那些相當於民生保障的企業,大家去查那些企業的名單會發現,大量的異常,有的好像是經營多年,但是從來沒有任何實繳資本的,有的人既沒有實繳的資本,也沒有參保人員,就是說,這企業都屬於野雞企業。還有很多是連查都查不到數據的公司,它可能一夜之間,也可能比如說上海市長的小姨子,一看這個情況,倒賣食品,他有權力,她一下就拿到一個通行證,就臨時註冊一個公司,就開始從哪個地方拿了一些免費捐助的東西,然後加價倒賣出去發大財。
我覺得,這中間的黑幕一定少不了,而且是非常非常可怕的。這種黑幕當然也會激起民間極大的不滿。
我看到一個視頻,上海市民跟上海副市長直接懟起來了,那市民說:你看你吃的白白胖胖的,我們都餓成什麼樣了!
中共會不會購買國外中共病毒疫苗?
上海現在的民生問題特別嚴重,什麼時候解封?什麼時候才能緩解?我之前做節目的時候建議,要想解封,得趕快去購買國外的中共病毒疫苗,因為很顯然中共自己的中共病毒疫苗是不管用的。
德國《明鏡周刊》有一個報導,隨着上海等地中共病毒疫情的擴大,中共改變了只用國產疫苗的立場。它要找德國生物科技公司(BioNTech)的BNT疫苗。
早在2020年3月,當時德國生物技術公司就跟美國輝瑞製藥簽發了一個研發疫苗的合同,之後還跟上海復星醫藥談好了合作的條件,等於是人家一旦開發完之後,是可以給中國大陸用的。
2020年底,輝瑞開發的MRNA中共病毒疫苗獲得了美國和歐盟的批准,成為西方國家最早上市的中共病毒(COVID-19)的疫苗。在過去一年多以來,在世界各地都是大賣,甚至有很多地方是美國無償援助的。但是在中國被卡關了,不讓進海關。
最近一期《明鏡周刊》說,德國生物科技公司執行長吳沙忻本人到上海談判,中共暗示說願意批准。
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能成?不知道。因為這裡提到“中方暗示願意批准”,那麼這裡的中方到底指的是誰?如果不是習近平本人,恐怕還是會一波三折。進口中共病毒疫苗,說明中共的疫苗不行,這是讓中共很傷面子的事情。在中共“大國抗疫”的敘事中,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章節就是疫苗出口到很多國家,甚至無償援助疫苗,成了中共拿捏一些小國的手段,或者是拉攏一些國家的辦法。那麼進口疫苗,直接涉及到中共的“大國抗疫”的整個敘事。這是第一個問題,關係到中共的面子。
第二,還涉及到很多國內疫苗企業的利潤問題,因為這裡參與分贓的中共官員肯定少不了,這些疫苗企業也會從中作梗。你甭尋思也會知道,肯定會發生這種事情。
第三,中共當時之所以不進口這些歐洲的或者美國的疫苗,是因為中共想跟他們做交換,就是我進口你的疫苗,那你也得允許我出口我的疫苗給歐盟。中共當時想把科興疫苗出口到歐盟去,歐盟沒批准。中共就不高興了,你不接受我的疫苗,我也不接受你的BNT疫苗。這就是BNT疫苗沒有辦法進入中國的原因。
其實歐盟也不是成心卡你,它就要求對你進行獨立審查,對你的數據進行調查,甚至到你的工廠去看一看你生產疫苗工藝怎麼怎麼樣。但是中方不但不同意,而且多方刁難。歐盟沒有辦法去看,所以他們就不批准。他們不批准,歐洲生產的疫苗中國也沒有辦法上市,就是這樣的一個關係。
所以現在有幾方面在卡着,一個是中共的面子問題,再一個是國內利益集團的問題,再一個是跟歐盟交換的問題。
這三個問題,前兩個問題更關鍵,如果前兩個問題能解決,我覺得才有可能把這個BNT的疫苗進口到中國。
中共病毒變種奧密克戎造成的死亡率究竟是多少?
現在上海的情況相當詭異,很多人是反對這種“動態清零”的。有一個叫張伯禮的人,他是個院士——中共的院士不好說了,很多都是屬於搞政治的,根本就不是科學家——這個人就堅持動態清零政策不動搖。
他在4月15號飛赴上海,然後作為中共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赴上海工作組中醫專家組的組長。他去了之後,人家一個院士到上海,因為他堅持動態清零,上海媒體迄今沒有任何相關的報道。反而是天津中醫藥大學的網站,做了一個簡短的報導。所以一方面說明上海在冷落這個張伯禮,其實冷落他也就是冷落動態清零;另一方面也說明,中共堅持要動態清零,它得為這個政策辯護,才派了這麼一個政治院士張伯禮跑到那兒去。
為動態清明辯護還有一個所謂的專家叫梁萬年,他講了這樣一番話,他說:奧密克戎的嚴重程度從傳播速度和病死率來看,都遠遠高於流感,一旦防控放鬆會造成大批的重症和死亡。他說,在沒有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一個人可以平均傳播9.5個人,就是一個人傳10個人。其實這麼傳,我說傳倆禮拜人就全都免疫了,基本上應該是這種感覺。
他說奧密克戎的病死率,大概是全世界顯示平均病死率的0.75%左右。0.75%是個什麼概念?就是7.5‰。7.5‰是個什麼概念?就是中國人口自然死亡率。
按照梁萬年的說法,中共病毒變種奧密克戎病毒的爆發,可能會造成中國正常自然死亡率增加一倍,等於原來自然死亡這麼多,而現在的奧秘密克戎病毒的死亡率跟自然死亡率差不多,所以等於再增加一倍。是這樣的一種概念。
他說全球流感的病死率是1‰,奧密克戎病毒的死亡率約為流感的七到八倍。這就是梁萬年講的數據。
純屬瞎掰。我給大家看一個數據,這個數據是《金融時報》今年3月份的報導,大家從這個曲線可以看出來,在2021年1月份,冬天的死亡率高一些,COVID-19的死亡率大概是流感的20倍。隨着疫苗注射不斷在人口中增加,加上第二針加強針等等,到了2022年1月份,奧密克戎病毒出現的時候,這個死亡率已經降到流感的兩倍以下,現在已經降到流感死亡率以下了。也就是說,現在感染奧密克戎的死亡率其實比感染流感病毒的死亡率還要低。
《金融時報》有關感染新冠病毒數據的曲線顯示。(視頻截圖)
還有一個曲線圖,20歲到80歲感染中共病毒(COVID-19)的死亡率,在2021年的3月份,COVID-19的死亡率大概是正常流感10倍或者17倍,但是到2022年3月份,20歲的死亡率不到流感病毒的十分之一,80歲的死亡率基本上和流感是相當的。
《金融時報》有關感染新冠病毒數據曲線顯示(圖2)。(視頻截圖)
圖片的顯示說明奧密克戎現在對人造成的死亡率已經比流感低很多了。20歲的人感染奧密克戎只是感染流感死亡率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說,它根本就不是個事,完全不需要封城。
很多為中共辯護人說,不封城死那麼多人你負責呀?我想說的是,你說這話真丟人啊!你是在拿鞋底子狠狠地抽中共的臉。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注射了這個疫苗,你的死亡率已經比流感低了,甚至可能低10倍,你還在說死這麼多人你負責啊?那就說明中共的疫苗完全不管用。你是在跟中共對着乾啊,你在講“大國抗疫”完全失敗了,你這個疫苗完全不管用啊。你講這話其實也是在跟習近平對着乾啊。
所以我覺得,當你說這個話的時候,你真的是在打中共的臉,就說這個疫苗根本就不管用了。
所以我們有了這樣的一個數據,我們就可以定量地算一下,在這次上海封城中造成的次生災害,到底死亡了多少人。
咱們做兩個假設。首先假設說,中國疫苗的防護程度跟國外的一樣好。咱們就按《金融時報》的數據來推算。
大家知道,中國的自然死亡率是7.2‰,在統計數據里有一點點差別,有的說是7‰,有的說是7.44‰,我們取平均數7.2‰。那麼上海2500萬人,7.2‰的死亡率,意味着一年死亡的人數是18萬人,也意味着一個月死亡人數是15000人。
現在上海火葬場的焚屍爐24小時運作。一般來說,焚屍爐運作一天的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所以當24小時運作的時候,就說明焚屍爐焚燒屍體的數量是平時的四倍,那麼拋去自然死亡的人,多出來的三倍就都是非正常死亡,其中有死於奧密克戎的,也有是死於其它比如說次生災害的。多出來多少人?一個月等於多出來45000人。
咱們就按照梁萬年的說法吧,他說奧密克戎造成的死亡率跟自然死亡的災害一樣,即使這麼算,那麼上海死亡的人數應該是15000人,加上奧密克戎,即使是按照梁萬年的說法再加15000人,也不過就是30000人,但是你現在燒掉了60000人。說明什麼問題?說明有30000人是死於次生災害的。在次生災害中死亡的人數,超過奧密克戎死亡人數的兩倍。
我們這還是寬鬆的計算,這豈不是造成的次生災害,就是封城造成的傷害,比不封城要大得多嗎?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如果奧密克戎造成的死亡率按照《金融時報》的數據,只有1‰,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多出來的那45000人,幾乎都是死於次生災害。所以你可以知道,中共封城至少造成了大概30000到40000人屬於被犧牲掉了,而且還有多少人現在是在家中忍飢挨餓的?所以這個次生災害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我覺得,但凡是有一點點頭腦的人,我講的東西是常情常理的,是非常簡單的一個數學計算,你算一算就可以知道,這樣的封城,只有最愚蠢的人才能做的出來,不但沒有挽救生活,還造成了那麼多生命的損失,還造成了那麼多人的挨餓,還造成了那麼多的黑幕,還造成了2500萬人的痛苦,甚至是精神上的痛苦。
我們應該怎麼做?
有人可能說中共就是這麼軸,你能把它怎麼樣呢?
我們想給大家讀一個留言。這個留言是這兩天有一個朋友發給我的,他其實是給我們天亮聯盟非盈利機構捐款的一個人,來自於中國大陸。他說,我是一名白領,在大陸一線城市生活還算富足。他希望我不要把他的捐款退回去。他說,如能有幸支持您做的這份教育事業,造福未來的人和社會,我想這將是我此生的一大幸事。
他後面講了一段話,這段話也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他說:我是2019年川普總統大選時,開始關注您的節目的,當時正好碰到中共病毒疫情,有大約一年的時間,我不在大陸,每天通過油管看《天亮時分》、《文昭談古論今》、《江峰漫談》、方偉和高潔、藍澍的節目,以及新唐人新聞等節目,我第一次那麼徹底地感受到離開局域網控制的自由——等於是不用翻牆就可以看了。
他說:記得那時《天亮時分》並不是我每天第一個要看的節目,現在是每天第一位了。因為當時幾乎所有我關注的時政頻道,都或明或暗地期待川普超級英雄,某天能出個大招,一招制勝。而您的節目,明顯給我的感覺是更加平淡、旁觀、冷靜的分析,有時甚至讓我這個當時希望川普能勝選的人,感到一些些失落。
準確地來講,應該是在2020年12月23號還是21號的時候,大概是冬至前後,我突然間覺得川普連任的希望非常渺茫。當時我也是不想打擊很多人的信心,所以我當時說的時候還是有所保留的。
當時為什麼覺得渺茫?就是最高法院把川普那個案子踢出來了,那時候川普只剩下最後一招,就是動用軍隊。但是從我對川普的觀察來看,我不覺得他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我覺得川普連任的可能性已經很渺茫了。
那時候很多人覺得我特別喪,覺得聽我的節目特別地不受鼓舞,特別喜歡聽那些超級英雄,放大招之類的內容。所以這位朋友當時也是這樣的感受,覺得我好像是在漠不關心地在做一些潑冷水的事情。
後來他講了一件事。他說:直到有一天,我在您的節目里聽到您說——大概意思——我們不應該寄希望於突然有一個超級英雄,或者某個奇蹟翻盤致勝,而應該不管川普是否當選,都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雖過去已經快三年,我依然記得您的這句話,它驚醒了我。雖然當時聽起來很失落,但確實提醒了我,不應沉溺於別人的救贖。
我想從他的話里發揮一下,我們明明知道習近平軸,明明知道中共如此地邪惡,我們到底能做什麼?
我們每一個人都不能指望出現一個超級英雄,不管是某一個紅三代也好,或者是說某一個敢於反抗的非常勇敢的人,當然這些人出現,我們為他鼓掌。但是我覺得我們每一個人,還是可以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之內,做一些事情,哪怕你生活在中國大陸,哪怕你接力傳播被404的那個《四月之聲》——這兩天有一個反應上海中共病毒疫情苦難的《四月之聲》被屏蔽了——讓大家知道上海的苦難,或者哪怕你即使不能做什麼,但是你跟自己做一個約定,就是你從此之後不再說中共一句好話,不再說共產黨一句好話,每個人都能這樣做的時候,這就是反抗。
有人說什麼顏色革命。其實顏色革命只不過是大家把對當權者的不滿,穿在了某種顏色的T恤上而已,或者是把顏色塗在了某一個地方而已。
我覺得,首先,真要做到這一步,是每個人自心的變化,哪怕我們每個人從此以後都不說中共一句好話,我們都認為中共很邪惡,我們都認為中共應該被唾棄,當我們能夠做到這一步的時候,本身就已經在為結束這個暴政盡一份力了。
今天說的計算這次上海次生災害的事情,雖然我很少做這樣的定量計算,但這種定量計算,至少能夠讓我們意識到這場次生災害是多麼荒謬,它所造成的傷害有多麼大。
這些人只是死,可是大家知道,戰爭中的死亡和受傷是一比三,那麼在上海封城過程中,死亡和遭受痛苦相比,可能一比十都不止。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場封城造成的民間的怨氣會有怎樣的積累。
我們如果真的能夠把中共的這種邪惡傳播出去,讓人們都認清它,就是在做我們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在同一集YouTube節目中,章天亮教授還講到了以下內容:
俄烏戰爭已兩個多月了,近日烏軍反擊赫爾松,俄軍將領兩死一傷。這場戰爭的結果關係到整個二戰以後地緣政治形勢的改變,甚至可以說是國際秩序的重新洗牌。這件事對中共的影響可能僅次於中共打臺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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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辛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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